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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清珠玄霄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蛇》,由网络作家“清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玄霄沉吟片刻,手指轻点着桌面:“我和弟弟路过农家,想来讨碗水喝——家中只有姑娘一个人吗?”“是呀,我妹妹出门去了,现下家中只有我一个。”女子的声音清甜婉转,脆如黄莺。

《娇蛇》精彩片段

阿难低下头:“我们村子里的男人,跑得都差不多了,但是我爹却不忍心抛下我娘和我。初七那天我爹进山采药,就失踪了。我娘去找他,只在女鬼村前找到了他的背篓。”

两人边走边说,烛光照亮处,一块石碑出现在杂草丛生的路旁,上书三个血红的大字。

寡妇村。

玄霄站定脚步,修长的手指在字槽处一蹭,捻动片刻,放在鼻端嗅了嗅。

“是血。”

字槽处的血迹汩汩流下,看上去很新鲜,似乎刚泼上去不久。阿难大惊失色,啊呀倒退半步。

“别大惊小怪的。”玄霄凝眸斜他一眼。虽然这是事实,但对一个孩子说这话,多少有点冷酷。

玄霄二指并拢,在眼前一抹。道眼一开,视界顿时大不相同,不远处一股黑色妖气冲天而起,处处彰示着这个地方的凶险非常。

“阿难,跟我说说这寡妇村的由来。”

“好、好的。”阿难跟上他的脚步,两人继续往山谷深处进发。

从前,这也是个宁静和平,团圆喜乐的村子。后来战乱起,男人们接连被抓了壮丁,只剩下留待家中的妻子凄凄盼望着丈夫归来。路过的行人时不时就能听见里面传出的幽咽哭声,后来人死了,那哭声却还是存在。

眼前杂草丛中出现一抹烛光,拨开遮眼的树梢,一栋茅草屋赫然出现在眼前。

奇也怪哉,虽然看见了寡妇村的界碑,但据阿难所说,离真正抵达村落还有一段距离,为何忽然出现了这么一家没着没落的独户?

阿难也说不出个缘由,玄霄没耗费什么时间思索,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不大,被一扇屏风隔开,屏风后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玄霄推门的动静不小,屏风后的水声停滞片刻,传来女人娇甜的问声。

“是谁呀?”

粉雾

玄霄沉吟片刻,手指轻点着桌面:“我和弟弟路过农家,想来讨碗水喝——家中只有姑娘一个人吗?”

“是呀,我妹妹出门去了,现下家中只有我一个。”女子的声音清甜婉转,脆如黄莺。

按理说,荒郊野外独自一人在家中的女子,遇见陌生男子破门而入,就算不惊声尖叫,也该是慌乱无措的。但她却半点没有害怕的情绪,这就有点诡异了。

“我正洗澡呢,你和弟弟稍等等,我洗掉头发上的皂沫,就来为你们打水。”女子又说道。

阿难困惑地看向他,不明白道长为何要撒谎。

为免他惊叫出来,玄霄先用手捂住了阿难的嘴,这才伸出冷玉似的手指,指了指墙壁上的倒影。

烛火将屏风后方婀娜的身影倒映在墙壁上。

她坐在浴桶里,侧对着屏风,脖颈修长,手臂纤细,一双玉乳饱润绵软,两点红豆被屋外的冷风吹拂得生涩地挺翘起来。

极曼妙的身材,让人血脉偾张,这本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顺着烛光看去,一条浴桶盘不下的粗壮尾巴甩了出来,在半空中甩来甩去,屏风下方还探出来一截,鳞片雪白无暇,分明是一截蛇尾!

阿难双眸睁大,刚要脱口的惊叫,被早有先见之明的玄霄按回了嘴里。

“我们走。”玄霄用口型向他示意。

阿难哆嗦着两条软如面筋的腿,硬撑着走了出去。

二人来到屋外,远行数十步,阿难惊喘一声,这才蓦然回神。

“是蛇妖!”阿难后怕道,“好险好险,差点就叫她吃了我去!玄霄哥哥,我们就放任她不管,不收了她吗?”

蹭的一声,玄霄拔出一截剑身,雪亮的光照亮了他冰冷的双眼。

这是一柄古朴的剑,剑鞘上没有任何装饰,看起来极不起眼,但剑刃锋利,为世间少有。

多年来饮尽妖血,却依旧幽寒如新。

“我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查明寡妇村的真相,救出你爹,半途除妖只会打草惊蛇。”他收剑回鞘,淡淡道,“蛇妖我稍后自会处理。”

清珠匆匆穿好衣服,从屏风后绕出来,门前却空荡荡的一片,向她讨水喝的男人已经不见踪迹。

玄霄和阿难离开蛇妖的茅草屋,又往前走了两里地,真正的寡妇村终于出现在眼前。

一股扑面而来的尘埃味,村落残破无比,倒塌的房梁之间结着厚实的蛛网,空无人烟,寂静非常。

阿难糊涂了:“玄霄哥哥,这看起来怎么和他们说的不一样?也没看见女鬼啊。”

玄霄看起来却一点也不吃惊:“幻象而已。”

他抓住阿难肩膀,带着他跨进村落。眼前的景象像投进石子的湖面一样泛起涟漪,随后,表象散去,露出真容。

路面干净整洁,一尘不染,家家户户悬挂着红色的轻纱,气氛靡丽香艳。

在他们踏入的瞬间,四周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女人娇笑,忽近忽远,空灵幽远,宛如游魂。

玄霄刚刚将手放在剑柄上,街巷深处瞬间涌现出粉色的迷雾,将两人包围。

玄霄及时掩住口鼻,却丝毫不起作用,这迷雾能从人周身的每个毛孔渗透进去,效用极强。

不过几息之间,他刚撑住墙面,便失去意识。

……

燥热,蔓延全身的燥热,如同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喉咙涌现出超乎寻常的干渴。

有人在轻轻推他:“醒醒呀?快醒醒呀。”

声音娇娇弱弱,推得也那么没有力道,唤得醒谁?

见他迟迟未醒,对方担忧地凑近,一股甜香也随之接近,从她的发丝、脖颈,具有热度的肌肤上散发出来。

这香气无疑是加重了玄霄喉咙间的干渴。

他正躺在青石地砖上,后背泛寒,鼻间能捕捉到泥土特有的那种潮气。玄霄用意志力压制住了那股浮躁,冷冷睁开双眸。

明亮的月光和一张极美的娇容同时映入眼帘。

脸蛋不过巴掌大小,肌肤莹白,眼尾薄红,琼鼻挺翘,微张的红唇间露出编贝似的牙齿。

女人穿着藕粉色的衣裙,遮不住肌肤的薄纱面料,领口开得低,但高耸的饱满将胸前薄纱支撑了起来。

“你还好吧?”她漂亮的脸蛋上是不加掩饰的关切,“睡在寡妇村里是很危险的,幸好有我在这里守着你。”

听见她的声音,玄霄眼神微凝。

——是刚才的蛇妖。

艳鬼祠

左右环视一圈,已不见阿难踪影。

蹭的一声,古剑出鞘,雪亮的剑刃直抵蛇妖白皙娇嫩的颈侧。

她惊呼一声,跌倒在地,藕粉纱裙下,蛇尾已经不见,而是变化出来两条纤细的白腿。脚上则套了一双精致的红色绣鞋,更加修饰得玉足娇小玲珑。

“跟我一起的那小孩呢?你吃了?”玄霄寒声问道。

“什、什么?”蛇妖微怔片刻,杏核眼瞪得像猫儿一般圆溜溜的,“什么呀……我、我不吃人的!”

玄霄污蔑她吃小孩,这条蛇似乎很有些不忿。

她想起身,又被剑刃逼了回去,哆哆嗦嗦伸出一根雪白的手指,把它推远了,这才咬住下唇道:

“不过,我刚才看见有只女鬼把他带走了。”

玄霄蹙眉审视她片刻,暂且信了这话,冷冷收剑回鞘:“往哪里去了?”

“艳鬼祠,她们享乐的地方。”蛇妖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站起来,“我带你去吧。”

玄霄问:“你和这些女鬼有仇?”

多年前,捉妖世家年幼的嫡少爷玄霄放走一条蛇。

多年后,这条蛇妖来报恩了。

她报恩的方式,就是失误后让自己中了蛇毒?!

建炎年间,金戈未歇,民不聊生。

时值国运倾覆,龙气衰薄,难镇世间魑魅,故——

妖邪横行。

是夜,崇山某村口。

“阿难,你此番前去,要好好为道长领路,能不能找到你爹就看你的了。”一沧桑村妇握住十二岁儿子的手,殷切嘱托,“切莫乱跑,让女鬼吃了去。”

阿难认真点头:“阿娘,我会的。”

妇人又转向一旁,旁边站着一位年轻男子,也就是这对母子口中道长。

虽然被尊称为道长,但他浑身上下,可半点没有道长的仙风道骨。

在昏昏漠漠的黑夜中,他着一身玄衣,暗金色的丝线织就繁复精致的纹路,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一束利索的高马尾,雪白的额角修饰着几缕黑亮碎发,眉眼俊极,自有一股芝兰玉树的风茂。

比起道长,更像不愁吃穿的富家公子。

男人双手抱剑,淡然开口:“有我在,你儿子不会出事。”他声如磬石,通透清澈,悦耳极了。

妇人得到允诺,一颗高悬的心这才放下:“多谢道长。”

男人站直身子,招呼村童:“阿难,我们该出发了。”

提着一盏烛火黯微的青纸灯笼,男人与村童行走在通往山谷深处的村路上。

阿难神色闷闷:“玄霄哥哥,其实我知,我阿爹已经死了。”

玄霄,也就是那年轻道人,对此不置可否,冷冷淡淡地一挑眉梢:“何出此言。”

“山谷深处的寡妇村,我们当地人都喊它女鬼村,有人亲眼看过一群白骨身着罗裙,提灯夜游。只要是被勾进去的男人,就没一个出得来的。”

阿难低下头:“我们村子里的男人,跑得都差不多了,但是我爹却不忍心抛下我娘和我。初七那天我爹进山采药,就失踪了。我娘去找他,只在女鬼村前找到了他的背篓。”

两人边走边说,烛光照亮处,一块石碑出现在杂草丛生的路旁,上书三个血红的大字。

寡妇村。

玄霄站定脚步,修长的手指在字槽处一蹭,捻动片刻,放在鼻端嗅了嗅。

“是血。”

字槽处的血迹汩汩流下,看上去很新鲜,似乎刚泼上去不久。阿难大惊失色,啊呀倒退半步。

“别大惊小怪的。”玄霄凝眸斜他一眼。虽然这是事实,但对一个孩子说这话,多少有点冷酷。

玄霄二指并拢,在眼前一抹。道眼一开,视界顿时大不相同,不远处一股黑色妖气冲天而起,处处彰示着这个地方的凶险非常。

“阿难,跟我说说这寡妇村的由来。”

“好、好的。”阿难跟上他的脚步,两人继续往山谷深处进发。

从前,这也是个宁静和平,团圆喜乐的村子。后来战乱起,男人们接连被抓了壮丁,只剩下留待家中的妻子凄凄盼望着丈夫归来。路过的行人时不时就能听见里面传出的幽咽哭声,后来人死了,那哭声却还是存在。

眼前杂草丛中出现一抹烛光,拨开遮眼的树梢,一栋茅草屋赫然出现在眼前。

奇也怪哉,虽然看见了寡妇村的界碑,但据阿难所说,离真正抵达村落还有一段距离,为何忽然出现了这么一家没着没落的独户?

阿难也说不出个缘由,玄霄没耗费什么时间思索,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不大,被一扇屏风隔开,屏风后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玄霄推门的动静不小,屏风后的水声停滞片刻,传来女人娇甜的问声。

“是谁呀?”

她和大家闺秀不一样,脑子里并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对男女这方面看得很开,看玄霄难受就想帮他了。

玄霄没说话。

清珠的手似一条软滑冰凉的水蛇,没得到回应,就轻轻探了进去。手指刚触碰上温热的肌肤,手腕忽然被狠狠攥住。

身体状况都这样了,玄霄的目光依旧清醒又冷酷。

“蛇妖。”他咬牙切齿,从齿缝里蹦出这两个字。

清珠哆嗦了一下,自觉老实地收回手来。

玄霄闭眼,忍受着下腹的燥热,深深吐出一口气。

恰在此时,远处传来喧哗,女鬼们簇拥着几个男人娇声调笑着来到艳鬼祠前,这些男人显然已经被迷惑了心神,脸上神色痴痴迷迷,神思不属,显然还不知道自己正步入魔窟。

玄霄扯了一块布披着肩上,顺势挡住了腰间佩剑,扯了扯帽兜,不动声色地缀在队伍末尾进入了祠堂中。

步上台阶就是正门,门前有一处悬空的桥梁,桥梁两端是潺潺流水,荷花吐蕊,龙首石墩不断喷出薄烟,使室内呈现醉生梦死的云雾缭绕。

玄霄在桥梁上微微驻足,凝视薄烟散去的水面,哪里有什么碧水云烟,沟渠中装满了触目惊心的累累白骨。

屋子正中央的圆台上供奉着一尊金像佛,目光微阖,仁慈的眉眼注视着眼前荒唐的众生相,而阿难就神色惴惴地蜷缩在佛像脚下。

被带进祠中的几个男人,转瞬之间就被扒了衣物,和赤身裸体的女鬼们做起活塞运动来。

玄霄也没能幸免,他这身装扮在大家都穿得很清凉的祠堂里太过明显,当即就有人从背后撞了他一下。

玄霄后退半步,目光沉郁地看向身后。浓妆艳抹的红衣女鬼看清他斗篷下的脸蛋,瞬间眯起双眸,舌尖兴奋地舔了舔鲜艳红唇。

“男人?”

玄霄的手搭在了剑柄上。

女鬼却轻掩红唇娇笑起来:“好俊俏的小郎君,来姐姐这里,姐姐教你快活。”

玄霄抿了抿唇,还没想出该怎么拒绝,女鬼已经开始上来扒他衣服。扑鼻的胭脂水粉气息呛人无比,浓郁到这种地步,却依旧无法掩盖她身上冰冷的腐臭。

玄霄皱眉抓住她手腕,女人却顺势缠了上来,飞速伸舌舔了一下他的手背。

宛如被针扎了一般,手背上传来刺痛的触感,一滴殷红的血伴随灼热感从伤口冒出。

玄霄额角青筋跳动,眼中煞气浮现,正要出手时,一只手从女鬼身后伸过来,抓住她的肩膀。

“啊呀。”女鬼哀呼一声,娇弱无力地被推倒在地。

清珠将玄霄拉到身后,像只护食的小兽一样冲着女鬼龇牙:“滚开,这是我的男人!”

她抱住他的手臂,素手则不动声色地按在他手背上,将已经出鞘的剑刃推回剑鞘。

“你的男人?”女鬼的眼珠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地打量,暧昧地低笑一声,“我不信,除非……”

“除非什么?”清珠下意识追问。

女鬼睁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除非你俩现在就当着我的面,上床给我看,不然我不信。”

“这……”清珠一下子就犯了难,偷偷去觑玄霄的脸色,但对方的神色遮在斗篷之下,看不清楚。

“不行?”女鬼神情狐疑,“我就说他不像你男人,你也是这里的女鬼?我怎么之前怎么没有见过你?不行,我得去找别的姐妹评评理。”

她要是找别的女鬼来,那不就要露馅了?清珠急得满头大汗,忽然感觉玄霄在她手臂上不轻不重地握了一下,当即改口答应。

“好啊,上床就上床,有什么不行?”

她牵着玄霄慢慢走着,身后的女鬼就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们。佛像后方经幡招展处,有一间昏暗的暗室,清珠牵着他走了进去。

女鬼紧随其后,掀开经幡走了进来:“做啊,怎么还不做?”

玄霄把斗篷撤了下来,那把剑被他裹在斗篷里,磕在佛台上发出一声闷响。

说不紧张是假的,清珠吞咽了一口唾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藕粉色的薄纱一层层飘落在地,在瓷白精致的脚踝处堆叠在一起,像一朵轻飘飘的云。

终于,她一丝不挂了。莹白的身体在黑暗中散发出美玉一般的白润光泽,两只玉兔雪白高耸,纤细腰肢盈盈不足一握,平坦的小腹往下,是馒头一样鼓鼓的阴阜,体毛稀疏,能看见中间一条粉色的细缝。

一具美妙得足以叫男人疯狂的肉体,寂静的空气多出了一抹骤然加粗的呼吸。

玄霄穿得整整齐齐,而她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虽然她只是条蛇,却也觉得怪羞人的。

女鬼显然对女人的身体没什么兴趣,瞥了她几眼就挪开视线,将目光定格在玄霄身上。

清珠不得不上手去扯他的腰带。玄霄的腰带好难解,人类总爱把衣服做成这种复杂的款式,清珠不会弄,胡乱解了几下,反倒把腰带弄得更紧了。

男人宽大的手掌忽然握住她的,牵引着她的纤纤玉指,将腰带上的暗扣依次拨开,又解去纠缠在一起的结。

虽然和玄霄相处没有多久,但清珠也模模糊糊摸清了,他并不是这么主动的性子。主动抓着她的手解腰带的行为,处处显得反常。

他衣服的料子极好,触感冰凉丝滑,就这么掉在满是灰尘和淫靡痕迹的地上,清珠觉得怪可惜的。脚尖挑起自己的衣裙,去接住他的衣服。

衣服一层层解开,袒露捉妖世家的少爷修长而结实的身体,肌肉不过分夸张,但是饱含力量感,腹肌块垒分明,肌肤散发出炙热的朝气。

清珠脑袋晕乎乎的,好像被人家灌了雄黄酒似的双腿哆嗦站不住,直想往玄霄身上倒。

清珠一手勾住他的脖颈,一手摸了摸他的脸。玄霄的体温高得吓人,满面潮红,额头上逼出了滚烫的汗珠,顺着瘦削英气的轮廓往下滑落。

清珠明白了什么,小声在他耳边说:“她是不是给你下药了?”

玄霄想起女鬼在他手背上带着刺痛的一舔。

屋内沉寂无声。

只有空调不堪重负发出一声喷鸣。

清珠怔怔看着宋雯,放在腿上的手倏然紧攥。

她不敢置信的看向玄霄。

可玄霄只是沉默相待,他默认了宋雯的话。

意识到这一点,清珠只觉得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我不同意。”

清珠喉咙发紧,强逼着自己吐出一句反抗:“我不想离开THXPA。”

也不想离开你。

后一句话她没说出口,却希望玄霄能懂。

可他只是十指交握放在桌上,声音冷淡:“不行。”

清珠眼睫一颤,眼眶有些发烫:“当年是你让我进战队的,你现在是要出尔反尔吗?”

就像当年求婚的人明明是他,可在结婚当天反悔写下离婚协议的也是他一样!

玄霄面无表情:“你不适合留下来。”

清珠张了张嘴,想要反驳。

三年,她想说的话很多,但都积压在心里,以至于到现在竟无从说起。

清珠和玄霄对视着,会议室的气氛沉寂了下来。

一旁的宋雯视线在两人间打了个转,眼底闪过抹妒忌。

“清珠,我知道你对战队感情深,念在你对战队的付出,我们也给你留些脸面,不说被开除,只说你是退役,各退一步皆大欢喜,怎么样?”

清珠却只想笑,退一步的人是她,欢喜的人是他们。

这一刻,清珠好像明白了什么:“玄霄,你想我走真的是因为今天的事故吗?”

玄霄眉心微皱:“什么意思?”

清珠想说:“你是为了宋雯吧,因为她来了,所以要我走。”

可这句话在嘴边打了个转,又生生吞了回去。

她从来都没办法做到质问玄霄,面对三年间漠视时不能,发现离婚协议时不能,现在被逼着离开时也不能。

清珠鼻间有些发酸,好久才压下重新开口:“我想和宋小姐单独聊聊。”

玄霄愣了下,看了眼宋雯刚要开口。

却被宋雯打断:“好。”

清珠看着她搭在玄霄肩上的手,只觉得如刺扎进眼里。

“我在外面,有事叫我。”

听着玄霄对宋雯的叮嘱,清珠甚至不敢去看那副画面,因为哪怕只是想象也知道是何等的温馨有爱。

对她而言又是何等的痛苦伤害。

看着玄霄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清珠有些收不回目光。

这时,宋雯的声音响起:“想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清珠看向她:“你这么爱他,想和他在一起,当年为什么要走?”

宋雯没想到她会问这件事,愣了下才回:“身不由己。倒是你,明知景深不爱你,何必还要死缠烂打。”

清珠想告诉宋雯,如果她要死缠烂打的话,就不会和玄霄离婚了。

可说那么多没用,她措辞了很久才开口:“宋小姐,我不想离开不是为了纠缠,我也没想破坏你们,所以你没必要非要让我离开。”

听到这话,宋雯笑了笑:“清珠,如果你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影响战队,让景深焦头烂额的话,就顺着我的意离开吧。”

“保全你的名声,也保全我和玄霄的爱情,两全其美。”

“我想,你也不愿意景深在你我之间为难。”

多直白的威胁,可偏偏掐住了清珠的软肋。

清珠一个人坐在会议室里,看着门口宋雯挽着玄霄手臂的画面,垂眸看向手机屏幕上宋雯特地调出的微博界面。

其上满满都是网友的评论:“世界大了什么人都有,隐婚已离可还行?这就是THXPA战队的人品吗?”

“电子竞技没有爱情,挣着粉丝钱,还欺骗粉丝,又当又立,THXPA快点垮掉吧!”

……

看着上面这些话,清珠只觉得心头的大石越来越重。

她操着疼到麻木的手一个字一个字输入。

看着那行字很久很久,才缓慢的按下了发送键。

“三年陪伴,三年征程,韶华易逝,热血难凉,THXPA战队清珠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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