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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子之恨,不共戴天!

夺子之恨,不共戴天!

番茄小卡拉米 著

男频 都市小说 已完结

靳玄柳如烟靳皓轩是著名作者番茄小卡拉米成名小说作品《夺子之恨,不共戴天!》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主角靳玄柳如烟靳皓轩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张总监后背有点发凉,不敢有丝毫怠慢。法务部的陈首席则拿到了一份更棘手的任务。“陈首席,我要江...

主角:靳玄柳如烟靳皓轩   更新:2025-07-05 1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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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玄柳如烟靳皓轩是著名作者番茄小卡拉米成名小说作品《夺子之恨,不共戴天!》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主角靳玄柳如烟靳皓轩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张总监后背有点发凉,不敢有丝毫怠慢。法务部的陈首席则拿到了一份更棘手的任务。“陈首席,我要江...

《夺子之恨,不共戴天!》精彩片段 第1章

靳玄曾以为自己是人生赢家:豪门掌舵人,娇妻柳如烟,儿子靳皓轩聪慧可爱。

直到一张亲子鉴定击碎所有假象——孩子竟不是他的。靳玄把最后一份文件签上名字,

钢笔尖在昂贵的定制纸张上划过,发出沙沙的轻响。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华灯初上,

霓虹的光流淌进来,将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映得半明半暗。他松了松领带,

靠在意大利真皮椅背里,目光落在办公桌一角的相框上。照片里,

柳如烟穿着一条香槟色的吊带长裙,笑靥如花,依偎在他身边。

她怀里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约莫四五岁,正是他们的儿子靳皓轩。小家伙咧着嘴,

露出几颗小米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像极了柳如烟。

背景是马尔代夫那片纯净得不像话的碧海蓝天。

这是外人眼中无可挑剔的靳家——他是靳氏财团说一不二的年轻掌舵人,手腕凌厉,

身家难以估量。妻子柳如烟,曾经红极一时的芭蕾舞演员,婚后低调温婉,

是圈内人人称羡的豪门贵妇。儿子靳皓轩,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太子爷,聪明伶俐,

玉雪可爱。完美得像一幅价值连城的油画,挂在云端供人瞻仰。内线电话响了,

秘书琳达的声音传来:“靳总,夫人电话,问您今晚是否回家用餐?

”靳玄瞥了眼腕上低调的百达翡丽,指针指向七点。“告诉她,半小时后到家。

”“好的靳总。”挂了电话,靳玄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高定西装外套。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张全家福,镜片后的眼神平静无波,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平静之下,

是深不见底的冰湖。柳如烟最近总有些心不在焉,接电话时会下意识地避开他,

眼神偶尔飘忽。他靳玄能在商界翻云覆雨,靠的就是这份洞悉人心的敏锐。女人的直觉?呵,

他靳玄的直觉,比最精密的仪器还要准确。只是,他需要一个证据,

一个能彻底撕碎这幅完美油画的、鲜血淋漓的证据。

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无声地滑入半山别墅的车库。刚走进灯火通明、装饰奢华的客厅,

一个小小的身影就像颗小炮弹一样冲了过来,带着沐浴后清爽的奶香气。“爸爸!

”靳皓轩扑到他腿上,仰着小脸,眼睛亮得惊人,“你回来啦!轩轩今天学会背《咏鹅》了!

鹅鹅鹅!”靳玄冰冷的心湖似乎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漾开一丝暖意。他弯腰,

轻而易举地把儿子抱起来,掂了掂:“嗯,重了。轩轩真棒。”他捏了捏儿子软乎乎的脸颊,

动作是外人绝难见到的温和。“玄哥,”柳如烟从旋转楼梯上款款走下。

她穿着一身质地柔软的米白色家居服,长发松松挽着,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笑意,

整个人透着一股被精心豢养的、毫无攻击性的美,“累了吧?菜***好,

轩轩非要等你回来一起吃。”她走过来,很自然地想从靳玄怀里接过孩子。靳玄没松手,

只是抱着儿子走向餐厅,语气平淡无澜:“下次饿了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柳如烟伸出的手顿在半空,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

随即又完美地绽开:“一家人当然要一起吃饭才香。轩轩,快下来,别累着爸爸。

”“不嘛不嘛,我要爸爸抱!”靳皓轩搂紧了靳玄的脖子撒娇。餐厅里,

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桌上摆着精致的四菜一汤,都是靳玄喜欢的清淡口味。

柳如烟体贴地为他盛汤,布菜,不时和靳皓轩说笑几句,气氛看似温馨和谐。

靳玄安静地吃着,目光偶尔扫过对面巧笑倩兮的妻子。她眼尾的弧度,

她夹菜时微微翘起的小指,

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换了牌子的香水味……每一个细节都在他脑中无声地放大、解析。

他像个最耐心的猎手,享受着猎物在他精心编织的网中,自以为安全地蹦跶。“玄哥,

”柳如烟放下筷子,状似无意地开口,“下个月初是轩轩五岁生日了,

我想着就在家里办个小型的生日宴,请几个关系近的亲友和轩轩幼儿园的小朋友,你看行吗?

”靳玄抬眸,镜片后的目光深邃难测:“五岁生日,是该好好办。

”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像冰面上裂开的一道细纹,“你看着安排,

需要什么跟琳达说。务必……办得热闹些。”“好!

”柳如烟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和喜悦,“轩轩,爸爸答应给你办大生日会了!

开不开心?”“开心!爸爸最好啦!”靳皓轩兴奋地挥舞着小勺子。靳玄拿起餐巾,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看着眼前“母慈子孝”的画面,

心底那点微弱的暖意早已被冰冷的算计覆盖。热闹?他无声冷笑。那就让这场生日宴,

成为你们这对狗男女永生难忘的噩梦开场。时间在表面的平静下悄然滑过。

靳玄的耐心比深海里的礁石还要坚硬。他依旧每天早出晚归,处理着庞大的商业帝国的事务,

偶尔会抽出时间陪靳皓轩玩一会儿拼图或者给他读个睡前故事。在靳皓轩面前,

他始终是那个虽然话不多,但会满足儿子一切合理要求的“好爸爸”。

柳如烟则沉浸于筹备儿子生日宴的忙碌中。她亲自设计请柬,挑选布置用的鲜花和气球,

和米其林主厨反复敲定菜单,甚至为靳皓轩定制了好几套小礼服。

她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亢奋的光彩,仿佛这场生日宴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舞台。

靳玄冷眼旁观,看着她像只花蝴蝶般在别墅里穿梭,

看着她接电话时脸上飞起的红晕和刻意压低的声音,心中那团冰冷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契机,终于来了。靳皓轩在幼儿园玩滑梯时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擦破了皮,流了点血。

幼儿园老师第一时间通知了家长。靳玄正在开一个重要的跨国视频会议,接到电话时,

只说了一句“知道了”,便让司机去接孩子。处理完会议,他直接去了医院。

私人医院顶层的VIP病房里,靳皓轩的膝盖已经包扎好,小脸上还挂着泪痕,

但看到靳玄进来,立刻委屈地扁着嘴:“爸爸,疼……”靳玄走过去,

摸了摸他的头:“男子汉,一点小伤,没事。”他语气平静,带着安抚的力量。

柳如烟也在一旁,眼圈微红,心疼地握着儿子的手:“都怪妈妈没看好你,还疼不疼宝贝?

”靳玄的目光,却落在了床头柜上那张小小的检验单上。

是刚才处理伤口时抽血做的几项基础检查。他状似随意地拿起单子扫了一眼,

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血型那一栏:AB型。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零点几秒。

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变得异常刺鼻。靳玄的血型是O型。柳如烟的血型,他记得很清楚,

结婚前她做过一次全面的体检报告,上面清清楚楚写着:A型。两个A型血的人,

怎么可能生出AB型血的孩子?!冰冷的现实像一把淬毒的冰锥,

瞬间贯穿了他所有残存的侥幸。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尖锐的麻痹感,

随即被汹涌而至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怒所取代。但他脸上,没有泄露出一丝一毫的波澜。

甚至连捏着检验单的手指,指关节都没有因为用力而泛白。“没什么大问题。

”他把检验单轻轻放回床头柜,声音平稳得听不出任何情绪,“医生怎么说?”“哦,

医生说就是皮外伤,注意别沾水,按时换药就行。”柳如烟连忙回答,

她的注意力全在儿子身上,根本没留意那张薄薄的纸片。“嗯。”靳玄点点头,

俯身亲了亲靳皓轩的额头,“轩轩乖,爸爸公司还有点事,晚点再来看你。

”他的动作依旧温柔。“爸爸再见。”靳皓轩乖巧地挥挥小手。靳玄直起身,

对柳如烟道:“辛苦你在这陪他。”语气是公式化的客气。“应该的。”柳如烟笑了笑,

眼神却有些闪烁,不敢与他长时间对视。走出病房,厚重的门在身后无声合拢。

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靳玄自己的脚步声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回荡,一声,又一声,

沉重得如同丧钟。他没有去电梯间,而是径直走向走廊尽头的VIP专用洗手间。反锁上门,

巨大的镜子映出他毫无表情的脸。他走到洗手台前,拧开冰冷的水龙头,

双手撑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任由刺骨的冷水冲刷着指节。镜子里的人,

眼神幽暗得像不见底的寒潭,深处却翻滚着毁灭性的风暴。O型血和A型血的父母,

生出AB型血的孩子?这概率,比火星撞地球还要渺茫!很好,柳如烟。他无声地咧开嘴,

镜中的笑容冰冷、狰狞,带着一种终于撕开伪装的畅快。你不仅背叛了我,还让我靳玄,

成了全城最大的笑柄,替别人养了整整五年的儿子!五年!他猛地关掉水龙头,

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他从西装内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

“是我。”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蕴***一种令人胆寒的决绝,“立刻去做一件事。

目标:靳皓轩,柳如烟。样本医院里有的是,我要最快、最精确的亲子鉴定结果。记住,

绝对保密。”挂了电话,靳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一点点变得残酷而清明。证据,

他要最确凿无疑、能把那个女人钉死在耻辱柱上的铁证!保险柜里那张薄薄的纸,

将成为点燃这场复仇盛宴的火种。三天后,一份标注着最高级别“绝密”的加急文件,

悄无声息地送到了靳玄位于靳氏集团大厦顶层、安保等级堪比国家金库的私人办公室。

宽大的紫檀木办公桌上,只放着这一份文件。靳玄没有立刻打开。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如蝼蚁般穿梭的车流和人群。阳光炽烈,却照不进他眼底的深渊。

他点了一支雪茄,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冷硬的轮廓。直到那支雪茄燃尽,他才缓缓转身,

走到办公桌前,拿起那份分量极轻却重逾千斤的文件袋。拆封的动作不疾不徐。

里面只有寥寥几页纸。他直接翻到最后一页,

目光精准地锁定在结论栏:根据DNA遗传标记分型结果,排除靳玄是靳皓轩的生物学父亲。

支持柳如烟是靳皓轩的生物学母亲。白纸黑字,冰冷刺骨,像淬了毒的针,

密密麻麻扎进眼底。靳玄拿着报告纸的手,纹丝不动。空气仿佛凝固了,办公室内一片死寂,

只有墙上那座价值不菲的落地钟,秒针发出规律而冷酷的“嘀嗒”声,

像是在为某个结局倒数。他维持着那个姿势,足足看了有五分钟。脸上的肌肉没有任何牵动,

没有愤怒的扭曲,没有痛苦的抽搐,平静得像一尊完美的雕塑。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翻滚着足以吞噬一切的黑色旋涡。终于,他动了。他拉开办公桌最下方一个不起眼的抽屉,

里面是一个嵌入式的、需要他指纹、虹膜和独立密码三重验证的微型保险柜。

冰冷的电子音提示验证通过。他将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

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又或者,是开启地狱之门的钥匙。厚重的合金门无声地合拢,锁死。

靳玄坐回他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总裁椅,身体完全陷入柔软的皮革中。

他拿起桌上另一份文件——那是柳如烟精心准备的靳皓轩生日宴宾客名单和流程安排。

他的手指,在柳如烟的名字上,缓慢地、用力地划过,

指腹下昂贵的纸张发出轻微的、不堪重负的**。一丝极其冰冷、淬着剧毒的笑意,

缓缓地在他唇边绽开,如同黑暗中悄然绽放的曼陀罗花。“柳如烟,

”他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响起,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我们的游戏,

正式开始了。”亲子鉴定报告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沉甸甸地压在靳玄心底最阴暗的角落。但这块烙铁带来的不是持续的灼痛,

而是一种奇异的、冰冷的清醒。所有的温情,所有的犹豫,都在那份报告化为灰烬。剩下的,

只有精准的计算和刻骨的恨意。他不再浪费时间去质问或发泄。那太低级。

他要的是彻底的摧毁,是让他们从云端跌入泥沼,万劫不复,并且清晰地知道,

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却又无力反抗。第一步,是找出那个藏了五年的男人。

那个让柳如烟不惜铤而走险,让他靳玄做了五年活王八的杂碎。

靳玄动用了手中最隐秘、最强大的力量——一支独立于靳氏集团常规架构之外,

只效忠于他个人的特殊信息网络。

这支网络由顶尖的黑客、情报分析师和背景复杂的“清洁工”组成,能量深不可测。

指令只有一个:查清靳皓轩的生父,以及柳如烟过去五年所有隐秘的人际交往。

效率高得惊人。仅仅四十八小时后,一份详细的档案就摆在了靳玄的案头。

照片上的男人叫江铭,三十出头,长相算得上英俊,带着点刻意营造的儒雅气质。

履历却经不起推敲:一个三流艺术画廊的老板,

靠着家里早年的一点底子和油嘴滑舌在所谓的“艺术圈”混日子。

名下那间名为“铭雅轩”的画廊,表面光鲜,实则连年亏损,

全靠一些灰色收入和柳如烟这些年从靳家偷偷挪出去的钱在苦苦支撑。靳玄看着江铭的照片,

眼神像在看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原来就是这种货色。柳如烟,

你的眼光真是低贱得令人发指!档案里详细记录了他们苟且的轨迹。五年前,

在柳如烟怀上靳皓轩前的那段时间,她频繁出入各类艺术沙龙和私人画展,

正是那时结识了江铭。两人很快打得火热,

幽会的场所从画廊的休息室到柳如烟名下几处不常去的公寓,再到江铭在郊区租的别墅,

隐秘而频繁。甚至在柳如烟怀孕初期,两人仍有密切往来。直到靳皓轩出生,

靳玄对这个儿子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重视和喜爱,柳如烟大概感到了恐惧,

才将联系频率降低,但从未真正断绝。最新的记录显示,就在上周,

柳如烟还以“看画”的名义,在江铭的别墅里待了大半天。而那天,靳玄记得很清楚,

柳如烟告诉他,她约了闺蜜去做SPA。靳玄的指尖划过档案里一张**的照片。照片上,

柳如烟和江铭在别墅露台上相拥,夕阳的光线勾勒出两人亲密的轮廓。

柳如烟脸上那种放松甚至带着点甜蜜的笑容,是靳玄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呵。

”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从靳玄喉间溢出。他合上档案,身体后仰,闭上眼。脑海中,

柳如烟对着靳皓轩时那充满“母爱”的脸,与照片上她依偎在情夫怀里的笑容,

反复交叠、碰撞,最终化为一片令人作呕的虚伪。这对狗男女,把他靳玄当成了什么?

一个提供优渥生活的冤大头?一个替他们养野种的蠢货?怒意在胸腔里无声地沸腾、压缩,

最终凝练成一种纯粹的、冰冷的杀意。这杀意并非指向肉体,

而是指向他们所珍视的一切——名誉、财富、地位,以及那个将他们联系在一起的孽种!

靳玄拿起内线电话,声音平稳无波:“琳达,通知战略投资部张总监,十分钟后到我办公室。

另外,让法务部的陈首席也过来。”“好的靳总。”琳达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专业。

复仇的齿轮,开始以靳玄的意志为轴心,冰冷而高效地转动起来。对付江铭这种蝼蚁,

甚至不需要靳玄亲自下场。

要精准地找到对方的死穴——江铭那间摇摇欲坠的画廊和他背后那个同样快被蛀空了的江家。

战略投资部的张总监是个精明的中年人,他恭敬地站在靳玄巨大的办公桌前,

听着大老板用毫无起伏的语调下达指令。“收购‘铭雅轩’画廊周边所有可用的物业产权,

无论价格。联系我们在欧洲的渠道,

我要市面上所有能买到的、江铭最近在**炒作的所谓‘新锐画家’的作品,全部吃进,

一幅不留。另外,”靳玄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一下,“放出消息,

靳氏集团有意扶持本土艺术产业,计划在城东打造一个大型艺术综合体,

首批入驻名单……把江铭画廊的名字,‘重点’标注一下。”张总监心领神会,这是要捧杀!

先用靳氏的金字招牌和“重点标注”把江铭和他的画廊架到火上烤,

吸引无数目光和贪婪的投机者。同时,

暗中控制江铭所有的货源(那些被高价吃进的画作)和他画廊扩张的空间(收购周边物业)。

当所有人的胃口都被吊到最高,期待值拉满时,只需要轻轻一抽梯子……“靳总放心,

我立刻去办。”张总监后背有点发凉,不敢有丝毫怠慢。

法务部的陈首席则拿到了一份更棘手的任务。“陈首席,我要江家,

尤其是江铭父亲江振邦名下那间小贸易公司所有的账目。五年内,

所有的资金往来、税务申报、合同漏洞,越细越好。给你一周时间,

给我挖出足够让他们全家进去蹲十年以上的东西。”靳玄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陈首席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锐利:“明白了,靳总。

江家那点底子,经不起细查。”靳玄点点头,挥挥手让他们离开。办公室再次恢复寂静。

靳玄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纯的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他抿了一口,

灼热的液体滑入喉咙,却浇不灭心底那团冰冷的火焰。他看着窗外繁华的城市夜景,

玻璃窗上倒映出他冷酷的侧影。这只是开胃小菜。柳如烟,你最在乎的是什么?

是靳太太这个金光闪闪的头衔?是你那虚伪的贤妻良母人设?

还是……那个你用来维系这一切的孽种?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眼底的寒光如同淬火的刀锋。一个更毒、更狠的计划,在他脑中逐渐成型。

他要让柳如烟在最得意、最幸福、最以为万无一失的时刻,从天堂直接坠入无间地狱!

他要让她亲眼看着,她苦心经营的一切,她赖以生存的一切,

是如何在她面前被一寸寸碾成齑粉!靳皓轩五岁的生日宴,

那个柳如烟精心筹备、准备向全世界展示她“完美人生”的舞台,就是最佳的审判场。

靳玄拿起手机,拨通了柳如烟的电话。当电话接通,柳如烟温婉的声音传来时,

他脸上的冰冷瞬间融化,语气变得温和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如烟,

轩轩生日宴的事情筹备得怎么样了?我刚开完会,

有点累……不过想到那天是我们轩轩的大日子,再累也值得。辛苦你了,

需要我这边配合什么,尽管跟琳达提。”电话那头,

柳如烟的声音充满了被信任和重视的喜悦:“玄哥你忙你的,家里有我呢!你放心,

我一定把轩轩的生日宴办得漂漂亮亮,让所有人都羡慕我们轩轩!”“嗯,你办事,我放心。

”靳玄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嘴角却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弧度。放心?

我当然放心。柳如烟,你一定会把这场生日宴,

办成你人生中最“完美”、也最刻骨铭心的葬礼!靳玄布下的网,无声无息地收紧。

商界,尤其是与艺术沾边的圈子,开始吹起一股微妙的风。

先是几处紧邻着“铭雅轩”画廊的临街旺铺,在短短几天内,

被几家看似毫无关联、实则背后资本都隐隐指向靳氏的投资公司高价收购。

消息灵通的人士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紧接着,

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在圈内小范围疯传:靳氏集团掌舵人靳玄,

似乎对本土艺术产业产生了浓厚兴趣!据传靳氏正在秘密考察,

在寸土寸金的城东打造一个集展览、交易、孵化于一体的顶级艺术综合体——“靳艺中心”。

更让人眼红的是,首批入驻名单似乎已经内定,而名不见经传的“铭雅轩”画廊,赫然在列,

且被标注为“重点扶持对象”!这消息如同在油锅里滴进了冷水,瞬间炸开了。靳氏!

那可是真正的资本巨鳄!能搭上靳氏的顺风车,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泼天的富贵和一步登天的地位!江铭的电话瞬间被打爆了。有同行酸溜溜的试探,

有藏家迫不及待的示好,更有无数投机者挥舞着支票想要提前入股“铭雅轩”,分一杯羹。

江铭的虚荣心膨胀到了顶点。他站在自己那间略显寒酸的小画廊里,环顾四周,

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金碧辉煌的新场地和人头攒动的盛况。“靳玄?

他肯定是看中了我的眼光和潜力!”江铭对着镜子整理着领带,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忘形,

“柳如烟那个蠢女人,在床上倒是有点用,不枉我哄了她这么多年!

靳玄替我把儿子养这么大,现在也该轮到我摘桃子了!”他完全没想过这可能是陷阱。

靳玄那样的人物,怎么会注意到他这种小虾米?唯一的解释,

就是靳玄真的欣赏他的“才华”!被巨大的馅饼砸晕的江铭,开始疯狂借贷,

抵押了父母给他保命的老房子,甚至借了***,大肆扩张画廊业务,

签下更多不知名画家的**合同,并对外宣称即将在“靳艺中心”开设超大型旗舰店,

需要囤积大量“潜力股”作品。他四处出击,想囤积更多画作作为未来的***。然而,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他看中的那些欧洲新锐画家的作品,无论他出多高的价格,

总有人比他更快一步,全部扫空。市场上的流通货仿佛一夜之间蒸发殆尽。更让他焦躁的是,

画廊隔壁的店铺被收购后,迅速挂出了装修围挡,施工噪音不断,

严重影响了他画廊的生意和观感。他去交涉,对方态度强硬,只说老板有规划,让他等着。

江铭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巨大的诱惑和沉没成本让他无法回头。

他把希望都押在了那个虚无缥缈的“靳艺中心”首批入驻资格上。他一遍遍打电话给柳如烟,

催她向靳玄确认消息,语气也从最初的兴奋变成了急迫甚至带着点命令。

柳如烟被催得心烦意乱,又不敢直接去问靳玄。靳玄最近对她虽然依旧客气,

但那种客气里带着一种无形的疏离感,让她心里发毛。

她只能含糊其辞地安抚江铭:“玄哥最近很忙,但靳艺中心的事情肯定是真的!

他亲口说过看好艺术产业。你再等等,等轩轩生日宴过了,我找个机会帮你问问。”另一边,

靳氏法务部首席陈律师带领的精英团队,正像最精密的仪器般运转着。

江家那间名为“振邦贸易”的小公司,在专业人士的抽丝剥茧下,简直漏洞百出,不堪一击。

“靳总,查清楚了。”陈律师站在靳玄的办公室里,声音冷静地汇报,

“江振邦名下的振邦贸易,五年来利用虚假贸易合同、虚开***发票等手段,

累计偷逃税款超过两千七百万。另外,他们还涉及非法集资,

向亲友和不特定公众许诺高额回报,非法吸收公众存款超过五千万,资金链早已断裂,

全靠拆东墙补西墙维持。目前受害者名单和确凿证据链已经整理完毕。还有,

”陈律师推了推眼镜,“江铭个人,利用画廊洗钱,数额虽然不算特别巨大,但证据确凿。

他最近借的***,也沾了涉黑背景。”靳玄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陈律师,

看着脚下蝼蚁般的众生。听完汇报,他沉默了片刻。“很好。”他终于开口,

声音听不出喜怒,“税务和非法集资的证据,匿名寄给经侦部门。江铭洗钱和***的料,

放给和他有竞争关系、又急于在靳氏面前表现的那几家画廊老板。记住,

要‘自然’地泄露出去,让他们狗咬狗。”“明白。”陈律师心领神会。

靳玄这是要把江家连根拔起,还要让江铭在圈子里彻底身败名裂,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还有,”靳玄缓缓转过身,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柳如烟这几年来,

通过我的副卡、她名下的基金以及一些艺术品‘捐赠’方式,

流向江铭和振邦贸易的资金流水,全部整理出来,做一份清晰的报表。金额、时间、用途,

要一目了然。”“已经在做了,靳总。初步统计,金额相当巨大。”陈律师回答。

靳玄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很好。这份报表,就是生日宴上,

送给她娘家人的第一份‘大礼’。”他走回办公桌,拿起一份烫金的请柬。

那是柳如烟送来的最终版生日宴流程,

上面印着可爱的卡通图案和“靳皓轩五周岁生日派对”的字样。靳玄的手指,

在柳如烟精心设计的“全家福合影留念”环节上,重重地点了一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靳皓轩生日的前一天晚上,半山别墅灯火通明,充满了节日般的忙碌气氛。

巨大的气球拱门已经搭好,花园里点缀着彩灯,室内摆放着各种精致的甜点和装饰。

柳如烟穿着一身真丝睡袍,脸上敷着面膜,心情极好地在客厅里指挥佣人做最后的检查。

靳玄难得地提前回来,正坐在沙发上,陪着靳皓轩玩一套复杂的乐高战舰。“爸爸,

这个炮塔装这里对不对?”靳皓轩举着一块零件,奶声奶气地问。靳玄耐心地看了看图纸,

又看了看儿子拼的部分,点点头:“对,轩轩真聪明。”他帮儿子把零件按紧,动作自然。

柳如烟看着这“父慈子孝”的一幕,心里最后那点不安也消散了。也许是自己多心了?

靳玄还是那个靳玄,只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等明天生日宴一过,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她甚至开始幻想,等帮江铭拿稳了靳艺中心的入场券,她就能两头安稳,

坐享齐人之福……“玄哥,”柳如烟走过去,声音柔媚,“明天宾客名单都确认好了,

媒体那边我也打点好了,只拍开场和切蛋糕环节,保证不会打扰到轩轩。”靳玄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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