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头衔

林清婉把吉普车停在院子里，下车前看了一眼家门。霍聿安竟然没有出来迎接她。

她感到奇怪。平日里，她无论发给他什么电报，他总是第一时间就出现在家门口，

很少会像现在隔了半小时还没动静。会不会是在卧室里睡着了？她走下车，正打算进家门，

却听到面前传来一声：“清婉。”林清婉一愣，回过头去看，

程绍正站在家门口看着她：“你去哪里了？我等你很久了。”林清婉有些不安，

她下意识地看向四周，又抬起头看了眼和霍聿安的卧室窗子，确定没有人影后，

这才推着程绍走到角落里。“你跑来我家干什么？”林清婉的语气有些急躁，

“不是说好了只能我去你那里，不能你来我这吗？我不想被聿安知道这些。”程绍却笑了，

“都已经这种时候了，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你妈已经死了，霍聿安也——”话还没说完，

林清婉就打断他：“我说过了，我们两个现在都在守孝期，不要让外界抓到把柄，

林家现在全靠我了，你要多考虑一下大局。”他无奈地叹息一声，将程绍推开，“好了，

你今天先回去，我答应要和聿安一起过生日，其他的事改天再说。”程绍还想再说，

可林清婉没再给他机会。她急着走进家门，直接去了卧室。房门是开着的，

她走进去唤了声：“聿安？”没人在。林清婉看到被褥铺得平平整整，

就好像霍聿安已经离开很长时间了。她站在卧室里出了会儿神，因为家里实在过于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