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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归来,打脸全家人

真千金归来,打脸全家人

时序之影 著

女频 总裁言情 已完结

《真千金归来,打脸全家人》的男女主角是【林微林珩】,这是一本总裁言情小说,由新锐作家“时序之影”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6534字,更新日期为2025-07-09 10:59:00。在本网【hnxcwg.cn】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

主角:林微林珩   更新:2025-07-09 10: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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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归来,打脸全家人》的男女主角是【林微林珩】,这是一本总裁言情小说,由新锐作家“时序之影”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6534字,更新日期为2025-07-09 10:59:00。在本网【hnxcwg.cn】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

《真千金归来,打脸全家人》精彩片段 第1章

被拐十五年后,我终于回到亲生父母身边。全家正为假千金的钢琴比赛庆功,

妈妈拉我合照:“站旁边点,别挡着薇薇的光。”二哥嗤笑:“土包子。

”父亲皱眉:“学学妹妹的仪态。”只有大哥突然挡在我面前,

镜片后眸光锐利:“收养文件是伪造的——管家,报警。”假千金哭晕在母亲怀里时,

大哥在我掌心塞了张门卡:“顶层实验室有份亲子鉴定,去拿。”后来全家跪求我原谅,

大哥却将真千金认证书甩在桌上:“晚了,林氏股权已全数**。”“现在要叫她董事长。

”银叉坠落在骨瓷餐盘上的声音,清脆,又带着点突兀的崩裂感。林微指尖微微一颤。

那道浓油赤酱、淋满了滚烫糖醋汁的松鼠桂鱼刚被殷勤地转到了她面前。

几个月前还在狭窄的快餐店后厨对着一摞油腻盘子挥汗如雨的身体,

对这突然的珍馐美味报以一种近乎原始的笨拙渴望。她忘了该用侍应生新摆上的银叉,

本能地遵循着十几年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探出了那只粗糙的、带着细微烫伤痕迹的手,

想直接捏走最酥脆的鱼鳍部位。指尖刚触碰到裹满酱汁、晶亮诱人的鱼皮,

身侧传来的那道声音就让她手腕一抖。银叉失手跌落,边缘在洁白的盘沿上磕出一个浅坑。

全桌短暂的静了一瞬。“哎哟!

”紧接着是一声被刻意拔高的、带着精心设计过的娇弱惊慌的轻呼。

坐在主位旁边、被灯光特别宠爱的少女——苏晚晴,像是被什么吓到,

纤薄单薄的肩膀猛地一缩,手里捏着的盛着澄澈气泡果汁的细脚高脚杯,跟着戏剧性地一晃。

一线亮晶晶的液体泼溅出来,蜿蜒地滑过杯壁。同一时间,林微的手,在无人看清的角度,

被自己匆忙收回的力道带得,轻轻撞在了苏晚晴悬空的杯底。动作轻得几乎可以忽略,

在这衣香鬓影的浮动喧嚣里,本该毫无痕迹。可偏偏,“啪——!”一声极其刺耳的碎裂声,

像带着小钩子,瞬间撕开了宴会上虚假的和谐。

晶莹剔透的水晶杯在价值不菲的羊毛地毯上摔得粉身碎骨,果汁和细碎的残渣四溅开来,

如同砸在地上的一颗微缩星辰。“薇薇!”温宁宁——林微的母亲,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失声惊叫,脸上的精心维持的笑容瞬间被巨大的恐慌覆盖。她猛地倾身,

一把将身旁娇柔的苏晚晴紧紧拥入怀里,手指颤抖地抚摸着她的背,“吓到了?没伤着吧?

啊?有没有被玻璃划到?”那眼神,像是捧着易碎的稀世珍宝,惊恐地在她身上逡巡检查。

被护在怀里的苏晚晴,埋首在温宁宁肩头,身体轻微地抖着,发出极细微、惹人怜爱的呜咽。

下一秒,温宁宁猛地抬起头,

锐利得有些扭曲的眼神利箭般射向正试图弯腰去拾捡杯底较大碎片的林微,

嫌恶和怒火不加掩饰地燃烧起来:“你干什么!毛手毛脚的!撞翻薇薇的杯子还不算,

还敢去碰碎片?万一割伤了手,这血迹是不是也想蹭得整个宴会厅到处都是?晦气!

”刻薄的话语如同淬毒的针,一根根扎进林微努力挺直的脊梁里,

“真是个土……”后面那两个字即将脱口而出,又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

但那**裸的轻蔑和厌恶,已经让整个宴会厅的空气都凝固了。

“嗤——”长桌斜对面的林家老二林煦,毫不掩饰地发出一声毫不客气的嗤笑,

俊朗的脸上写满不耐烦,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里,翘起二郎腿,“我就说嘛,上不得台面。

妈,我看以后还是少带她出来丢人现眼的好。

”他狭长的眼尾扫过林微穿着某平价品牌素色连衣裙的身影,那目光像在看路边的一块污渍。

林文深——林微的生父,眉头紧蹙成一个深刻的川字,眼神沉甸甸地压在林微身上。

没有一句训斥,但那份源自血脉深处的厚重失望,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感。

他无声地在进行着一种残忍的对比,

将站在灯下接受母亲拥抱的、穿着昂贵定制礼服的苏晚晴,

与那个因他血脉的失误而流落底层、只配穿劣质衣服的女儿,放置在命运的天平上反复称量。

林微低着头,手还僵在半空,指尖悬停在冰冷的玻璃碎片上方不到一寸的距离。

餐厅里璀璨的枝形吊灯光芒打在她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只有一种无处遁形的、被剥光了衣服般的冰寒耻辱。她紧紧抿着失去血色的下唇,

把那点呼之欲出的酸涩和狼狈死死摁回喉咙深处,咽下去,像咽下一块棱角分明的冰。

视线因用力而微微模糊,

她几乎能清晰描绘出温宁宁轻拍苏晚晴后背时那种发自内心的紧张痛惜,

能描摹出林煦嘴角刻薄冰冷的弧度,能感受到林文深审视物品般淡漠沉郁的目光。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每一秒都像粗糙的砂纸在她**的神经上反复磨蹭。

就在她指甲深陷掌心,掐得皮肤一片生疼,

全靠那点微弱的刺痛维持着摇摇欲坠的站姿时——一道阴影倏然从斜侧里移了过来。无声,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存在感,正好将她整个纤细的身形完完全全地笼罩住,

同时也强硬地阻隔了另外三人几乎要化为实质的压迫目光。林微的呼吸凝滞了一瞬,

错愕地抬起头。是她那位刚刚认回来没多久、存在感稀薄得像个隐形符号的大哥,林珩。

他就站在她的右侧前方半步距离,身姿挺拔笔直如一杆标枪。

他身上那套挺括的手工西装没有一丝多余褶皱,

银丝边眼镜在顶灯直射下反射出两道清冷而微弱的弧光,恰好挡住了镜片后的眼睛,

让人无从分辨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情绪。他只是沉默地抬起左手,

动作简洁而有力地向旁边站着的管家做了一个林微完全没看懂的手势。

年迈但脊背挺直的管家立刻微微躬身,快步离开。下一秒,

林珩已经转向林文深和温宁宁的方向。他的声音平稳清晰,没有丝毫波澜,

每一个字却像经过精心刻度的尺子丈量过的标准,

以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响彻在这突然死寂一片的空间里:“刚刚我注意到,

苏晚晴**那只杯子的碎片分布状态很不自然。”他没说林微撞到了杯子。

他只是陈述一个客观观察。温宁宁像是被刺了一下,护着怀里还在微微颤抖的苏晚晴,

抬头厉声道:“阿珩!你这是干什么?不过是个意外,薇薇身体弱,哪里经得起这种惊吓!

”她对儿子此刻的行为极度不满,眉宇间的焦躁几乎要溢出来,“还不快让人收拾了!

”她的心肝还在她怀里抽泣呢!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薇薇!林珩的目光没有任何偏转,

仿佛温宁宁的指责只是空气。他只是微微低头,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银丝眼镜。

一道冷锐的光芒瞬间从镜片上划过,如同手术刀锋短暂的一闪。“父亲,

”他的声音依旧没有起伏,却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笃定,“杯脚碎裂的位置过于完整,

与正常脱手摔落的应力断裂痕迹有显著差异。

碎裂口边缘部分明显存在微小而规整的‘二次冲击’迹象。这种痕迹……”他停顿了半秒,

精确得像是在控制实验变量,“更像是被某种尖锐硬物从特定角度施加外力,

直接撞击碎裂的。”“……”林文深脸上那种厚重的失望被一丝突如其来的凝重取代,

他审视地看着自己的长子。林煦猛地坐直了身体,嗤笑已经僵硬在脸上,

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外露的错愕和恼火,语气咄咄逼人:“林珩你少在这里神神叨叨当侦探!

一个破杯子,至于吗?”他本能地觉得哪里不对。林珩完全没有理会自己弟弟的呛声。

他仿佛置身于一个独立的空间,时间和噪音都无法干扰他精密运行的思维。

他只是从容地抬起了右手。林微的瞳孔骤然一缩。她看清了他手指间夹着的那个东西。

一个极小的、在宴会厅辉煌灯光下几乎毫不起眼的水晶碎片。大约只有半颗指甲盖大小,

形状很不规则。但林珩捏着它的姿势很奇特,拇指和食指稳稳地钳住碎片一角,

将其举到了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头顶的强光笔直地照射下来。那块不起眼的小碎片中,

一个极其微小、常人肉眼几乎无法看清的区域,骤然发生了一次奇异的折射!

一丝清晰的光线被精准聚焦、引导、放大——在旁边的暗色调装饰壁纸上,

投射出一个极其模糊、却足以辨认其轮廓的、极其放大的侧脸倒影!

尽管倒影扭曲变形得厉害,但那高挺的鼻梁,刻意下垂的长睫毛弧度,

于平日里甜美的、带着一种近乎恶毒快意的嘴角……林微的心脏在那一秒钟骤然停止了跳动。

那是苏晚晴的脸!电光石火之间,林微猛地看向桌边的苏晚晴。

苏晚晴此刻还埋在温宁宁怀里,身体僵硬得像块冰冷的石头,

维持着受惊小鸟般瑟瑟发抖的姿态,连呜咽声都微弱了下去,仿佛随时会晕厥。然而,

就在温宁宁下意识地将她搂得更紧、发出心疼的安抚低语时,

苏晚晴那双搭在温宁宁肩后的手,指尖却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一下。那是极度紧张时,

肢体末端无法完全掩饰的细微***。就像被看不见的电流猝然击中,

泄露出主人内心那惊涛骇浪般的惊惶。林珩平静无波的声音再次响起,在死寂的空气里,

比任何喧嚣都更刺耳:“此外,关于苏晚晴**的收养背景资料,

我通过渠道再次核对后确认,”他微微顿了一下,清晰地吐出最后三个字,

“——全部系伪造。”这七个字,不啻于一颗炸雷在安静的宴会厅里爆开!

“伪造”二字尚在空气中拖拽着尖锐的尾音,如同某种不详的宣告破空而来——“薇薇!

”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温宁宁怀里的苏晚晴全身剧烈地一颤,

像是被这结论彻底抽走了魂魄,精致的小脸瞬间褪尽了所有血色,眼皮一翻,

软软地彻底“晕死”了过去,身体沉重地从温宁宁臂弯里滑落。

温宁宁手忙脚乱地搂住她几乎瘫软的身体,脸上的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

看着昏厥过去的苏晚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薇薇!你怎么了薇薇?别吓妈妈啊!医生!

快叫医生!”她抬眼看向林珩,眼中第一次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恐惧和崩溃,“阿珩!

你疯了吗?!你这是要逼死薇薇啊!”混乱如同被砸开的蚂蚁窝。林文深霍然起身,

那副长久以来被刻进骨髓的沉稳面具终于裂开了缝隙,震怒令他额头青筋微微跳动,

目光狠戾地锁定在林珩身上:“林珩!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无论文件如何,

薇薇救了煦煦的命,永远是我林家的恩人!这一点不容置疑!

”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暗哑低沉,眼神却带着一种困兽般的狠厉。

林煦也猛地站了起来,一步冲到林珩面前,年轻俊美的脸庞因为极致的暴怒而扭曲:“林珩!

你敢动薇薇?!那份破文件有什么大不了的?薇薇和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

她的命比什么都重要!”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揪林珩的衣领。

林珩的身体连一丝晃动都没有,面对父亲的***震怒和弟弟近在咫尺的激烈动作,

他甚至连后退半步的意图都欠奉。就在林煦的手指即将碰到他昂贵西装前襟布料的前一刹那,

管家沉稳老练的身影如同算好了时间点般出现,恰到好处地隔开了两人。管家脸上恭敬不变,

声音不高却足够清晰:“二少爷,请控制情绪。大少爷这么做,必然有其依据。

报警电话已经接通,警方稍后就到。”他微微侧身,向门口的方向示意,

那里已有两名服务生悄悄离开,显然是去处理相关事宜。林煦被管家那不卑不亢的姿态一阻,

动作滞了一瞬,暴戾的怒火堵在胸口无处发泄,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林珩,

眼中几乎要喷出实质的火焰。林文深强压着翻腾的情绪,眼神像冰锥一样钉着林珩:“依据?

他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胡闹!”林珩的表情自始至终没有任何松动。

仿佛眼前这撕心裂肺的哭喊、狂暴的指责和威胁人心的震怒,

都不过是实验组对照组在情绪变量上的极端数据,只需客观记录分析,激不起他分毫涟漪。

他甚至没有再投给“晕厥”的苏晚晴或者惊慌失措的母亲一个眼神。

温宁宁的哭喊、林煦的怒骂、林文深沉重的威压……整个宴会厅像一个被掀开的沸鼎,

所有压抑的情绪和盘根错节的利益在瞬间蒸腾爆发,形成一堵无形的混乱墙。墙的中心,

是林珩和她。

就在这极度混乱、所有人的焦点都集中在“晕倒”的苏晚晴和强硬报警的林珩身上,

林微像个被巨大声响震懵了的影子,僵硬地被隔绝在风暴边缘时,一只微凉而干燥的手,

以一种极其隐蔽的角度,迅捷无比地抓住了她同样冰凉的右手腕。动作快得就像掠过的冷风。

没等林微从那突如其来的碰触中反应过来任何情绪——惊恐,排斥,

或者一丝极其隐秘的希望?——就感觉对方修长的手指,以一种不容分辩的力道和速度,

将一样坚硬、带着金属棱角的东西,狠狠塞进了她下意识摊开的手掌之中。

金属的凉意穿透皮肤,直抵被掐得生疼的掌心。

林珩的身体在完成这个动作的瞬间就已经撤回,恢复了之前笔直站立的姿态,

仿佛刚才那快逾闪电的交割从未发生。他的目光越过混乱的场面,

穿透了温宁宁泪眼婆娑的脸,避开了林煦狰狞的表情,

越过了林文深那压抑着暴风怒火的阴沉注视,

最后落在了旁边那扇通往宴会厅后部走廊的、装饰繁复的桃花芯木门上。

极其短暂地停留了一下。然后,林珩不着痕迹地收回了视线,

仿佛只是在观察混乱环境中的一个常规参照物。那短暂的一瞥太快、太平静,

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没有激起任何旁人能察觉的涟漪。

但在林微混乱如麻、充斥着各种巨大声响和情绪碎片冲击的脑海里,

那只紧紧攥住了冰冷金属门卡的手心,

却像被那不动声色的一瞥精准地烙下了一枚滚烫的印记。那是什么?林珩的手松开后,

她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掌心多出来的东西。手指微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用指腹感受着金属卡坚硬的边缘和表面细微的凹凸纹理。门卡?

一道微弱的光线折射过林珩那毫无温度、折射着冷光的镜片边缘。

林微的心腔在那一刻被某种冰凉的东西死死攫住了。她猛地攥紧了那枚金属卡,

用力得指节泛白,冰凉的棱角硌着皮肉,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

却压不住内心深处席卷而来的惊惶寒流。他知道了!他知道自己刚才看见了!

他让自己去拿那份亲子鉴定!就藏在他的实验室!为什么?他要做什么?她被迫离开十五年,

回到这个外表光鲜、内里却让她窒息的“家”。每一个人,父母,哥哥,

包括那些笑容标准得如同量角器卡出来的仆人,

眼神落在她身上都带着冰冷的审视和难以言喻的隔膜。而苏晚晴,那个占据了她位置的人,

被所有人毫无保留地呵护宠爱着,像童话里的真公主。只有林珩……是这个林家唯一的例外。

安静得像空气,却又带着一种让她无法忽视也无法理解的巨大压力。现在,

他像在混乱中递给她一把钥匙,要她去开启一扇未知的门,

门后有他早已准备好、足以炸毁眼前这片繁华假象的证据。她不敢信他。

可除了抓住这唯一的、如同蛛丝般纤细的线索,她还能做什么?

被所有人厌弃的、笨拙的、被拿来和“完美假千金”反复对比以增加其光辉的阴暗对照组吗?

忍受林煦无休止的羞辱,母亲不加掩饰的厌恶,父亲那令人窒息又无法反驳的失望?

林微感到一阵剧烈的反胃。“……薇薇!你再坚持一下!

”温宁宁的哭喊声带着撕裂般的痛楚,在混乱的背景音中尤为突出。“……放开!别挡着我!

把薇薇抱去客房!”林文深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在指挥着混乱。

“……林珩你最好祈祷薇薇没事!否则我跟你没完!”林煦的怒吼像是濒临爆发的野兽。

宴会厅里乱成一锅滚开的粥。有人匆忙去叫家庭医生,有人试图拉开激动失控的林煦,

有人在安抚崩溃的温宁宁,佣人们手忙脚乱地收拾地上的碎片和泼溅的果汁。

林微攥紧掌心里的门卡,那冰冷尖锐的触感几乎嵌进肉里。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苏晚晴的“状况”牢牢吸引,

趁着那片混乱制造的短暂而致命的盲区——她动了。没有迟疑,没有多余的眼神,

更没有丝毫存在感的提升。她只是像一缕被混乱气流不经意带起的轻烟,

顺着巨大的餐桌边缘,借着那些因混乱而稍稍移动、挡住视线的餐椅和高大装饰盆栽的掩护,

极其迅速地、悄无声息地滑向通往后面走廊的那扇暗色木门。心跳在胸腔里擂鼓,

震得耳膜嗡嗡作响,掩盖了身后所有的喧嚣。每一步都像踩在虚空之上,

又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她的手心里,那把冰冷的钥匙像是烧红的烙铁。门在身后无声合拢,

隔绝了宴会厅里最后一丝混杂着温宁宁哭喊、林煦暴怒和林文深沉沉训斥的嗡嗡尾音。

但那种几乎凝成实质的窒息压力,并没有随着物理上的隔绝而消散,

反而更沉甸甸地压在林微的心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种微弱的、神经末梢在灼烧的钝痛。

顶楼实验室。林微站在一尘不染、泛着金属银光的沉重安全门外,

掌心里那枚冰冷坚硬的金属门卡正透过薄薄的皮肤,源源不断地散发着寒意。她的指尖冰凉,

甚至有些不受控制地细微颤抖。

这就是林珩的心脏地带——那个被整个林家视为神秘禁地的、只属于他个人的研究领域。

关于林珩,林家几乎所有人都语焉不详,除了知道他极聪明,

年纪轻轻就在生物工程领域声名鹊起,掌控着庞大的研究资金外,更多笼罩在他身上的,

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疏离感和冰冷的距离。他不像林煦那样活跃在社交场,也不屑于争宠,

他就如同漂浮在这个“家”上方的一朵巨大而沉默的铅灰色云层,

带着精确、淡漠、不容窥探的特质。林微站在门前,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那扇门背后的未知重量,混杂着恐惧和一种被逼至悬崖边缘的孤勇。

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将冰冷的门卡用力摁向那个闪烁着微光的感应区。

“滴——”一声短暂清脆的电子提示音响起。

光滑厚重的金属门应声向旁边无声滑开一道缝隙,

里面更冷冽的空气和淡淡的消毒水气味瞬间涌出。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林微一步踏了进去。

身后,合金大门无声又迅速地合拢,发出了轻微的“咔哒”锁定声。世界彻底安静下来。

实验室内部空间比想象中更大,也更……非人化。映入眼帘的是***冰冷的不锈钢实验台面,

反着顶棚嵌着的无影灯光。成排的精密仪器安静伫立,指示灯或红或绿地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发出极其低微的电流蜂鸣。高到天花板的冷藏柜像一座座沉默的银色墓碑,

表面凝结着细微的冰霜。

——是消毒剂、冷冻机以及某种林微完全无法形容的、属于精密实验的、冰冷无机物的味道。

这里的一切,秩序井然,纤尘不染,却又死寂得令人心悸。

时间和噪音仿佛都被这巨大的空间吞噬了,只剩下那些精密设备在无声地运作。静。

绝对的静。仿佛连呼吸声都能在这里激起空洞的回音。

与楼下宴会厅那翻腾沸腾的喧嚣人声对比之下,这种死寂更具压倒性,

让林微刚刚因闯入而产生的片刻**感迅速被一种更深的恐慌淹没。

她的目光带着一丝茫然和无措,扫过四周。

签的试剂架、写满她看不懂符号和白板的巨大实验记录……她像是闯入巨人冰冷洞穴的蚂蚁。

什么亲子鉴定?在哪里?难道就放在某个实验台上吗?不可能的。

林珩那样心思缜密、步步为营的人,每一步操作都像进行精密运算,

连报警时间都卡得刚刚好,他会把如此致命的证据堂而皇之地放在外面?

她之前那种孤注一掷的勇气,在这个冰冷理性的空间里,像被瞬间抽掉了骨头,

开始摇摇欲坠。就在心头那根绷紧的弦几乎要因为慌乱而崩断的刹那,

一张放在最核心实验台上、压在厚厚一叠实验报告下的硬质白卡纸,蓦地撞入了她的眼帘!

那不是文件纸张的颜色,是一种特意选择的、带有微弱金属质感的特殊材质。

在一***白色数据和仪器中,这卡片的颜色异常突兀而……显眼。

就像棋盘上那颗被特意置于必争之地的关键棋子,带着某种不言自明的吸引力。

林微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几步冲到了那张巨大的实验台前。她的手有些发抖,

轻轻拂开上面摊开的各种报告纸张——那些密密麻麻的数据、图表、公式,

在她眼中如同令人眩晕的天书。最终,那张硬挺的卡纸暴露出来,没有任何文件夹的保护,

就那么直接平躺着。卡纸上没有任何文字,

只有一个极其醒目、用凌厉黑色记号笔手绘的指示箭头!箭头粗犷、笔直,

带着不容置疑的指向性,

径直朝向了实验台后侧靠墙位置那个巨大无比的、覆盖了大半面墙体的恒温恒湿培养箱。

心脏骤然被攫紧!林微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个庞大设备上。指示箭头?指向培养箱?

这诡异的画面冲垮了她之前所有的逻辑预期,让她背后不受控制地掠过一片冷意。

这绝不是普通的亲子鉴定存放点!巨大的培养箱在冰冷的顶灯照射下泛着哑光的金属色泽,

外壳上看不出任何缝隙,

只有一个嵌入式的、需要密码或者特殊权限才能开启的厚重观察窗挡板。靠近它,

能清晰听到里面恒温设备运转的极其低沉的嗡鸣,

以及仿佛某种生命在内部进行冰冷呼吸的、微弱的气流声。林微的神经被提到了极点,

后背绷紧。她伸出手指,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冰冷坚硬的观察窗挡板。

然后,像遵循着某种本能的直觉驱使,她试探性地,将那枚曾打开大门的金属门卡,

缓缓靠近挡板中央下方一个极不起眼的方形凹槽。“嘀——”又是一声短促的电子音。

这声音在死寂的实验室里格外清晰。“咔哒…”伴随一阵极其轻微的机械运转声响,

那块厚重的、隔绝视线的金属挡板竟然悄无声息地向上升起了!

冰冷的白色雾气瞬间从开启的观察口边缘弥漫出来,带着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

林微忍不住微微退后半步,心头狂跳,全身的血液都像在这一刻凝固了。

透过缭绕的冷气缓缓在她眼前铺展——没有预想中的、写着“亲子鉴定”字样的蓝色文件袋。

里面空间被分隔成数个独立模块。第一个清晰可见的模块中,并排悬浮着两个小小的培养皿。

每一个培养皿都被精密的温控和光照系统笼罩着。

里面是一枚精致小巧的、印着林家独有徽记的白金尾戒——那是每一个林家嫡系子弟出生时,

由主宅老工匠亲手打造的信物。林微认得它,因为她记得小时候,模糊的记忆里,

似乎有人要将一枚冰凉的小东西套上她的尾指……而另一个培养皿里,

赫然是一条极其纤细柔顺、被精心束起一小撮的女式发丝,

深褐色的卷曲与苏晚晴如瀑的长发一模一样!林微的目光死死锁在那撮发丝上,指尖冰凉。

苏晚晴?她……什么时候被取了发丝?或者是什么场合遗留的?

第二个模块则更加令人头皮发麻。同样的独立温控,

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一个极小的、被无菌密封袋严密封装的——医用采样拭子!

林微几乎能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细微碰撞声。拭子?谁做的检测?!需要用到拭子做样本?!

第三个模块……空的。但就在空模块旁边,用强力透明胶带粘着三样东西!

林微倒抽一口凉气,冰冷的雾气钻入肺部。

第一样:一个极其普通的、略显陈旧的浅蓝色U盘,上面甚至没有任何标识,

只有一个用记号笔随手写的、有些模糊的数字编号。第二样:一张叠起来的打印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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