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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频 总裁言情 已完结
剧情人物是【林晚林晓星】的总裁言情小说《妹妹获得保送名额后,大家都开心死了》,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742字,更新日期为2025-08-31 17:07:00。在本网【hnxcwg.cn】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毫不掩饰的嫌恶。他像是躲避什么瘟疫一样,立刻往后跳开一步和我拉开了距离。而他这个动作引得他身边的几个人都哄笑起来。其中一个混混模样的青年,对着我吹了声口哨,下流地喊道:�建军,这就是你以前那个相好?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了?」赵建军的脸涨得通红。但他没有反驳,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崭新的手帕,仔仔细细地擦了擦刚才离我最近的那只袖子,然后把手帕嫌恶地扔在了地上。这个动作比打我一巴掌还疼。我还记得就在去年冬天,他手冻裂了,我熬了好几个晚上,用我省下来的布料亲手给...
主角:林晚林晓星 更新:2025-08-31 1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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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人物是【林晚林晓星】的总裁言情小说《妹妹获得保送名额后,大家都开心死了》,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742字,更新日期为2025-08-31 17:07:00。在本网【hnxcwg.cn】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毫不掩饰的嫌恶。他像是躲避什么瘟疫一样,立刻往后跳开一步和我拉开了距离。而他这个动作引得他身边的几个人都哄笑起来。其中一个混混模样的青年,对着我吹了声口哨,下流地喊道:�建军,这就是你以前那个相好?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了?」赵建军的脸涨得通红。但他没有反驳,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崭新的手帕,仔仔细细地擦了擦刚才离我最近的那只袖子,然后把手帕嫌恶地扔在了地上。这个动作比打我一巴掌还疼。我还记得就在去年冬天,他手冻裂了,我熬了好几个晚上,用我省下来的布料亲手给...
晚上,我躺在冰冷的床上,额头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妈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草药和一盆温水走了进来,坐在我床边。
她用一块粗布蘸了水,粗鲁地擦拭我额头的血迹,嘴里却说着难得的软话:
�晚儿,妈知道你委屈。
但你就听妈的话吧,妈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你安安分分嫁给王屠户,也算了了妈一桩心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草药敷在伤口上,又拿起一长条布给我包扎伤口。
布条一圈一圈地缠绕着我的头,越勒越紧,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她手上的动作不停:
�一定要听话啊!
别再做那些不该做的梦了。」
我没有表态。
但身体和心里的疼痛,仿佛在提醒我,要认清现实。
半夜,我被渴醒,想去厨房找口水喝。
刚走到堂屋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压低了的说话声。
我立刻停住脚步,贴在了门缝边。
是妈、晓星和赵建军。
只听妈的声音里透着不安:
�……那死丫头今天寄了信,我总觉得不踏实。
万一……
不行!晓星和建军的婚事必须马上办,拿到钱就赶紧送晓星去京市!」
晓星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满是不屑:
�妈,你就是想太多了!她那就是在演戏吓唬我们呢!
她一个村姑能认识什么大教授?做梦呢吧!」
赵建军也附和道:
�就是,婶儿,她要真有那本事,还能被我退了亲?
我明天就去村里说道说道,让她彻底没脸见人,看她还怎么折腾!
您可别气坏了身子。」
我默默地退回房间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屋顶,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晓星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草药走了进来。
她脸上挂着好心的微笑:
�姐,该换药了。」
说着,她就把碗递了过来。
就在我伸手去接的时候,她的手「不小心」一歪,一整碗滚烫的草药膏,全都泼在了我因为冬天洗衣服而冻伤的手背上。
�啊!」
我疼得叫出了声。
晓星立刻惊呼起来满脸无辜:
�哎呀,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看我这手,实在太笨了!」
她转身从箱底翻出一件满是补丁、又肥又大的旧棉袄,扔在我身上笑着说:
�姐,这件我最爱的旧棉袄送你当嫁妆了啊。
你可别在这个冬天,冻死在王屠户家了。」
这双重羞辱刚结束,妈就端着一大盆脏衣服走了进来,往地上一放:
�休息的差不多了吧,去把这些洗了。」
那盆衣服里还有赵建军的?
冰冷的河水刺得我手上的冻伤和新烫伤生疼。
我稍微慢了一点,妈就从后面走过来,拿起纳鞋底的锥子,狠狠扎在我的手背上。
她压着嗓子骂道:
�懒骨头!连点活都干不好!」
鲜血冒了出来,混着河边冰冷的空气,又疼又麻。
中午,我提着沉重的猪食桶,出门去村口的猪圈。
迎面就撞上了赵建军,他正和几个村里的年轻人站在一起吹牛。
他看到我,特别是看到我额头上包着的脏布和红肿不堪的手,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他像是躲避什么瘟疫一样,立刻往后跳开一步和我拉开了距离。
而他这个动作引得他身边的几个人都哄笑起来。
其中一个混混模样的青年,对着我吹了声口哨,下流地喊道:
�建军,这就是你以前那个相好?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了?」
赵建军的脸涨得通红。
但他没有反驳,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崭新的手帕,仔仔细细地擦了擦刚才离我最近的那只袖子,然后把手帕嫌恶地扔在了地上。
这个动作比打我一巴掌还疼。
我还记得就在去年冬天,他手冻裂了,我熬了好几个晚上,用我省下来的布料亲手给他缝了一副手套。
他还拉着我的手,说我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
现在,他却当着所有人的面,还对着不远处聚在一起聊天的村民们,大声宣布:
�大家看清楚了!我和林晚早就没关系了!
以后可别把她这种手脚不干净,还在外面偷人被打的破烂货跟我扯在一起!」
他顿了顿,指着我提着的猪食桶补充了一句:
�她现在也就只配跟猪打交道了!」
周围爆发出更响亮的哄笑声。
我没再理会他们,辩解只会让他们更兴奋。
我踉跄着往前走着,任由那些恶毒的目光和笑声将我淹没。
下午,王屠户上门了。
他一进门,那双浑浊的眼睛就死死盯着我额头上的伤疤。
妈立刻谄媚地迎上去笑着解释:
�没大事,小磕小碰,不影响生养的!」
王屠户伸出油腻的手,粗暴地抬起我的下巴左右端详。
他点了点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彩礼减一百,四百块,明天就接人!」
妈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立刻满脸堆笑地答应了:
�行!都听您的!」
她开心地接过那叠钱,像是终于卖掉了一件早就想脱手的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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