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制度养娃，一人养一个

妈妈拉住我的手：

“小芸，你认命吧，这都是没办法——”

“怎么会没办法！”

我猛然甩开她的手。

“我要报警！”

我猛地站起身，就要去拿手机，

“不准去！”

刚刚还唯唯诺诺的妈妈突然疯了一样扑过来，一巴掌狠狠甩在我脸上。

“啪！”

比爸爸的那一巴掌更重更狠。

我被打得偏过头，嘴角渗出血丝，

耳朵嗡嗡作响。

这是从小到大，妈妈第一次打我。

妈妈眼睛通红。

“你报警了，这个家就散了！你爸的工作怎么办？你弟弟怎么办？他还要考大学结婚生子！我们还得靠他给我们养老，这个家不能没有他！”

她一把揪住我的头发。

“放开我！”我拼命挣扎，

“那我呢？凭什么要毁了我的人生！”

妈妈不管不顾，拿出戒尺，劈头盖脸地朝我打来：

“我让你不听话！我让你想报警！我让你破坏我的家庭！”

“十七年养出你这个不知感恩的白眼狼！就应该把你掐死，再拼一个儿子！”

我手里死死攥着协议书：

“我有证据！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的阴谋，！”

爸爸冷笑一声，从包里抽出一份医疗报告甩在我面前。

【李芸芸，检测出智力低下，确证为智障。】

张建康得意地笑：

“就算有证据又怎么样？现在，谁会信你一个傻子的话？”

爸爸揪着我的头发：“你嫁不嫁？”

“爸！你不能这样！”我挣扎着，“我是你女儿啊！”

“女儿？”他嗤笑，

“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能换钱就是你的价值！儿子才是我们李家的根！”

我趴在地板上，浑身是伤，心里更是疼得像被刀割。

门外的传来其他老师们窃窃私语的声音，

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帮我。

十七年的欺骗和压榨。

他们把我当成工具，当成垃圾，当成可以随意买卖的商品。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该怎么办？

逃？身份证户口本都在他们手里，现在更是多了一个伪造的智障证明。

反抗？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学生，怎么对抗他们？

不反抗？难道真的要嫁给那个老光棍？

风从窗户吹进来，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站在走廊里，浑身发抖，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不能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