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沈予之】的总裁言情小说《锦帐辞穿越大明的绣娘传奇》,由新晋小说家“幼犬”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565字,更新日期为2025-12-08 18:49:00。在本网【hnxcwg.cn】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对明代的苏绣工艺、纹样寓意、染料配比都颇有研究。原主的技艺本就有几分底子,只是缺少系统的指点和创新思维,如今有了她的灵...
雨丝斜斜划过青瓦,苏晚猛地睁开眼时,鼻腔里灌满了潮湿的霉味与淡淡的丝线香。
她本该在苏州博物馆的修复室里,对着一幅明代缂丝《百鸟朝凤图》进行除尘作业。
那幅缂丝是宣德年间的珍品,金线勾勒的凤凰眼瞳莹润有神,指尖触上去时,
能感受到丝线历经五百年沉淀的温润。可就在指尖轻触凤凰眼的刹那,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
耳边仿佛响起千丝万缕的拉扯声,再睁眼,便换了天地。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床,
铺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褥子,针脚稀疏,边角已经起了毛球。身上盖的薄被带着一股皂角味,
却掩不住底下若有似无的汗味与药味。窗外传来妇人的呵斥声,夹杂着丝线穿梭的簌簌声,
还有远处隐约的叫卖声——“桂花糕嘞,刚出炉的桂花糕——”“苏绣手帕、香囊,
姑娘们瞧一瞧嘞——”苏晚挣扎着坐起身,脑袋一阵钝痛,
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这里是大明宣德三年的苏州府,
她是苏州织造局下辖“云锦绣坊”里的一名绣娘,也叫苏晚,年方十七。原主父母早亡,
幼时寄住在叔父家,叔父婶娘待她刻薄,十五岁便被送进绣坊当学徒,
靠着几分天赋和没日没夜的苦练,总算练就了一手尚可的苏绣技艺。可她性子怯懦,
不懂逢迎,既没给管事嬷嬷送礼,也不会抱团取暖,在绣坊里成了人人可欺的软柿子。
就在昨日,绣坊接到了织造局的紧急活计——为皇后娘娘四十大寿赶制一幅《牡丹锦帐》。
这幅锦帐要悬挂在寿宴大殿,规格极高,需用云锦为底,以金线、银线搭配五彩丝线,
绣出“百鸟朝凤、牡丹争艳”的纹样。管事嬷嬷故意将最复杂的“缠枝莲纹”分给了原主,
要求三日内完成三丈锦缎上的纹样填充。原主本就因长期熬夜赶工积劳成疾,
又怕误了工期被逐出资坊、无家可归,竟连夜点灯赶工,凌晨时分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再醒来,就换成了来自五百年后的她。“苏晚!你个懒骨头还敢睡?管事嬷嬷说了,
再不出工,这个月的月钱就别想要了,还要扣你半个月的口粮!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伴随着一个尖利的女声,震得门板嗡嗡作响。
苏晚定了定神,掀开被子下床。原主的身子瘦弱得像根芦苇,穿着一身灰扑扑的粗布衣裙,
袖口磨得发亮,膝盖处还有一块缝补过的补丁。她走到铜镜前,镜面上蒙着一层薄尘,
隐约映出一张清秀的脸庞:眉眼弯弯,鼻梁小巧,嘴唇是淡淡的樱粉色,
只是皮肤因长期待在阴暗的绣坊里,透着一种不健康的苍白。唯有一双眼睛,
因着内里换了灵魂,不再是原主的怯懦躲闪,而是透着几分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清亮与坚韧。
“来了。”苏晚应了一声,声音还有些沙哑,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却莫名多了几分底气。
她推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同样穿着粗布衣裙的少女,约莫十五六岁,梳着双丫髻,
脸上带着几分不耐与幸灾乐祸,正是和她同住一个房间的绣娘春桃。春桃是绣坊里的老人,
跟着王嬷嬷的远房侄女做事,平日里最爱仗势欺人,原主没少受她的气。“快点快点,
嬷嬷都在堂里骂了你好几回了,再磨蹭,有你好果子吃!”春桃说着,故意撞了苏晚一下,
转身就走。苏晚踉跄了一下,扶住门框才站稳。她看着春桃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却没多说什么。在这个时代,口舌之争毫无意义,唯有实力才能站稳脚跟。她跟在春桃身后,
穿过狭窄的天井。天井里铺着青石板,缝隙里长着几丛青苔,墙角放着几个大水缸,
里面盛着雨水,是绣娘浆洗丝线和手脸用的。穿过天井,便是绣坊的大堂,
足足有三间房那么大,中间没有隔墙,摆满了密密麻麻的绣架,数十名绣娘正低头忙碌着,
空气中弥漫着丝线的清香、草木染料的气息,还有一种无形的紧张感。
管事嬷嬷王嬷嬷是个体态微胖的中年妇人,穿着一身青色绸缎衣裙,
领口和袖口绣着简单的缠枝纹,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用一根玉簪固定着。
她正叉着腰在绣架间巡视,眼神锐利如鹰,扫过谁,谁就会下意识地加快手中的动作。
“苏晚,你可算来了!”王嬷嬷看到她,眼睛一瞪,声音陡然拔高,
引得周围的绣娘都抬起头来看热闹,“昨日让你赶的缠枝莲纹,绣完多少了?
今日可是最后一日,日落之前必须交活!若是误了织造局的工期,
仔细你的皮——不仅要把你赶出绣坊,还要让你叔父家赔偿损失!”苏晚心中一凛。
原主的记忆里,王嬷嬷最是贪财刻薄,谁给的好处多,
就给谁分配轻松的活计;若是没打点她,不仅要干最累最难的活,还动辄被克扣月钱、口粮。
原主就是因为拿不出银子送礼,才被处处针对。“回嬷嬷,昨日绣了一小半,
今日定能按时完成。”苏晚垂下眼眸,语气平静,没有丝毫原主的惶恐不安。
她前世是历史系研究生,专攻明清工艺美术方向,兼修文物修复,
对明代的苏绣工艺、纹样寓意、染料配比都颇有研究。原主的技艺本就有几分底子,
只是缺少系统的指点和创新思维,如今有了她的灵魂,应付这缠枝莲纹自然不在话下。
王嬷嬷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没想到往日怯懦得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苏晚,
今日竟如此镇定。她上前几步,凑近苏晚的绣架,只见天青色的云锦铺在架上,
已经绣好的部分,缠枝莲纹线条略显僵硬,针法也有些生疏,甚至有几针还绣错了位置。
“就你这手艺,还敢说能完成?”王嬷嬷嗤笑一声,伸手就要去扯那云锦,
“我看你是故意拖延,想毁了绣坊的差事!”苏晚抬手拦住她,动作不快,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嬷嬷若是扯坏了锦缎,耽误了工期,这个责任,
嬷嬷担得起吗?”王嬷嬷的手僵在半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确实是想找茬,
却没想到苏晚竟敢反驳她。周围的绣娘都屏住了呼吸,显然没料到一向逆来顺受的苏晚,
今日会如此“大胆”。“好,好得很!”王嬷嬷咬牙切齿,“我倒要看看,
你今日能不能交出合格的活计!若是绣得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
她狠狠瞪了苏晚一眼,转身去了别处。苏晚松了口气,回到自己的绣架前坐下。
旁边的春桃撇了撇嘴,低声嘲讽:“装什么装,等会儿绣不好,有你哭的!
”苏晚没有理会她,拿起绣针。指尖触到冰凉的银针时,
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原主十几年的绣艺本能,与她前世对苏绣的研究完美融合,
绣针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她先拿起剪刀,小心翼翼地将原主绣错的几针剪掉,
然后重新起针。她采用的是苏绣中最经典的“套针”技法,一针一线层层叠加,
色彩从浅到深过渡自然柔和,没有丝毫突兀;绣莲花时,又用了“施针”,针脚长短交错,
让花瓣的纹路清晰立体,宛如真花般饱满欲滴;绣枝蔓时,则用了“滚针”,线条流畅圆润,
缠绕蜿蜒,充满了灵动之气。旁边的春桃本想再嘲讽几句,无意间瞥了一眼苏晚的绣品,
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喃喃道:“苏晚,你今日的针法……好像比以前厉害多了?
”她跟苏晚同住一年多,从未见过苏晚能绣出如此精湛的纹样。苏晚笑了笑,没有说话,
只是专注地绣着。她知道,在这个等级森严、弱肉强食的时代,只有拿出真本事,
才能真正站稳脚跟,摆脱任人欺凌的命运。忙碌间,绣坊的门被推开,一阵脚步声传来。
一个穿着蓝色长衫、面容清俊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腰间挂着一块羊脂白玉佩,
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气质温文尔雅,自带一股书卷气。他身后跟着两个随从,
皆是一身干练的短打。“沈主事来了!”不知是谁低呼了一声,
绣坊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张,王嬷嬷更是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
苏晚心中一动,认出了来人。沈予之,苏州织造局的主事官,年仅二十五岁,
是苏州有名的才子,不仅诗文出众,还精通织造、刺绣等工艺,因做事认真、为人正直,
深受上司赏识。在历史记载中,这位沈主事后来官至工部尚书,主持改良了多项织造工艺,
对后世影响深远。“沈主事,您怎么来了?快请坐,小的这就给您奉茶!”王嬷嬷弓着腰,
语气恭敬得不得了。沈予之摆了摆手,目光温和地扫过各个绣架,声音清朗:“不必了,
我就是来看看《牡丹锦帐》的进度,皇后娘娘的寿宴将近,可不能出半点差错。”“是是是,
”王嬷嬷连忙应道,“各位绣娘都在加紧赶工,定能按时完成!”沈予之点了点头,
继续往前走,目光在各个绣娘的作品上停留片刻。当他走到苏晚的绣架前时,脚步顿住了。
只见那名年轻的绣娘低着头,神情专注,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拿着绣针的动作娴熟而优美,天青色的锦缎上,缠枝莲纹蜿蜒缠绕,
莲花娇艳欲滴,绿叶青翠饱满,比其他绣娘的作品精致了不止一个档次。“这位绣娘,
”沈予之的声音温和,带着几分探究,“这缠枝莲纹是你绣的?”苏晚抬起头,
对上他探究的目光。沈予之的眼睛很亮,像盛着春日的暖阳,没有丝毫官老爷的傲慢。
她站起身,微微躬身行礼:“回沈主事,是民女所绣。”沈予之点了点头,
目光落在她的绣品上,眼中满是赞赏:“你的针法精湛,配色和谐,尤其是这莲花的立体感,
堪称一绝。缠枝莲纹讲究‘缠而不断、连绵不绝’,你这枝蔓绣得流畅自然,很有灵气。
不知你师从何人?”“民女无师自通,只是平日里喜欢琢磨罢了。”苏晚如实回答。
原主的技艺确实是自学成才,只是缺少指点,才一直没有精进,而她的到来,
恰好弥补了这一点。沈予之眼中的赞赏更甚:“难得难得。苏州绣娘众多,
却少有你这般天赋与灵气的。这幅《牡丹锦帐》,有你相助,定能让皇后娘娘满意。
”他又问了几句关于针法和配色的问题,苏晚一一作答,言辞条理清晰,
不仅对传统苏绣工艺了如指掌,还偶尔能说出几句独到的见解,让沈予之更是刮目相看。
“好好干,”沈予之鼓励道,“日后若有什么难处,可到织造局找我。”说罢,
他又看了一眼苏晚的绣品,才转身继续巡视。王嬷嬷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嫉妒、惊讶,还有几分忌惮。她没想到,平日里不起眼的苏晚,
竟然能得到沈主事的青睐,这可是她万万没有料到的。沈予之离开后,
王嬷嬷看苏晚的眼神明显变了,虽然依旧带着几分刻薄,却再也不敢故意刁难。
其他绣娘对苏晚的态度也悄然改变,有人主动凑过来搭话,询问针法技巧,
也有人依旧带着嫉妒,远远地看着,眼神不善。苏晚对此淡然处之,依旧专注地赶工。
夕阳西下时,那幅缠枝莲纹终于绣完了。天青色的云锦上,金色的丝线勾勒出缠枝的轮廓,
粉色的莲花娇艳欲滴,绿色的枝叶生机勃勃,整幅作品疏密有致,层次分明,
宛如一幅鲜活的画卷,连王嬷嬷过来检查时,都不由得被眼前的绣品惊艳到了,
半晌说不出话来。她不得不承认,苏晚的技艺,已经远远超过了绣坊里的其他绣娘。当晚,
苏晚回到房间时,已经累得浑身酸痛。房间狭**仄,
只有一张床、一个破旧的衣柜和一张桌子,墙角还堆着一些杂物。春桃不知去哪里了,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倒了一杯凉水喝下,坐在桌前,望着窗外的月光,心中百感交集。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穿越到大明,也不知道是否还有回去的可能。前世的她,父母健在,
生活优渥,是别人眼中的“天之骄女”,可一场意外,让她来到了这个陌生的时代,
成了一个无依无靠、任人欺凌的绣娘。但她并不怨天尤人。既然来了,就必须好好活下去。
她有前世的知识和技能,有原主的绣艺底子,这就是她最大的资本。她暗暗下定决心,
要在这个时代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不仅要摆脱被欺凌的命运,
还要让苏绣这门古老的艺术,绽放出更耀眼的光芒。接下来的日子,苏晚凭借着精湛的绣艺,
在绣坊里彻底站稳了脚跟。沈予之时常会来绣坊视察,每次都会特意走到苏晚的绣架前,
与她探讨绣艺。
苏晚也趁机将一些现代的设计理念融入到苏绣中——比如在传统纹样中加入简约的几何元素,
让图案更具现代美感;采用更明快的色彩搭配,
打破传统苏绣多以素雅为主的风格;还尝试在绣品中加入细小的珍珠、玉石,
增加质感和观赏性。沈予之对她的创新十分赞赏,多次在公开场合表扬她,
甚至将她的几件小件绣品(一方手帕、一个香囊)送到了京城,献给了宫中的贵人。没想到,
这些新颖别致的绣品竟深受宫中嫔妃的喜爱,
连皇后娘娘都对那方绣着几何纹样的手帕赞不绝口。很快,苏晚的名字在苏州织造界传开了,
不少达官贵人都指名要她的绣品,甚至有人专门跑到绣坊来,愿意出高价定制。
王嬷嬷见苏晚越来越受重视,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仅不再刁难她,
反而时常主动示好,想要巴结她,还将绣坊里最好的丝线、面料都优先分给她。
苏晚对此只是淡然处之,不卑不亢。她知道,人心叵测,在这个时代,唯有保持清醒和警惕,
才能不被欲望所吞噬。她依旧每天认真绣活,同时利用空闲时间,偷偷画了很多设计图,
构思着属于自己的绣品风格。三个月后,皇后娘娘的寿宴如期举行。
那幅《牡丹锦帐》被悬挂在寿宴大殿的正中央,锦帐上,雍容华贵的***开得正盛,
花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百鸟围绕着凤凰翩翩起舞,姿态各异,
灵动逼真;周围点缀着苏晚绣的缠枝莲纹,蜿蜒缠绕,增添了几分雅致。
整幅锦帐色彩艳丽却不俗气,针法精湛绝伦,引得满堂宾客赞不绝口。
皇后娘娘更是喜爱不已,当场下旨,赏赐了苏州织造局不少金银珠宝、绫罗绸缎,
还特意点名表扬了苏晚,赏赐她纹银百两,锦缎十匹,外加一支御制的金簪。消息传回苏州,
云锦绣坊里一片欢腾。王嬷嬷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地奉承苏晚,说她是绣坊的福气,
是苏州的骄傲。苏晚却并没有因此而骄傲自满,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她的路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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