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七赵天龙问米】的都市小说小说《问米诡媒》,由新晋小说家“存存甜”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8653字,更新日期为2025-12-11 20:49:00。在本网【hnxcwg.cn】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逐字读着,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你的意思是有人把赵倩的仇恨,转……将引发读者对未来的...
我是个问米婆。首富的女儿意外死了,他来找我问米。外婆说过,我们这一行,
是帮活人间路的,也是替下面的人传话的。挣的是两边的辛苦钱,更是良心钱。
01我的小店《晓米堂》开在老城区的深巷里。来的多是老街坊,生意清淡,刚够糊口。
我也乐得清静。可命运的转折,往往就发生在一个最平常的傍晚。细雨如丝,
青石板路湿漉漉的。一辆与破旧小巷格格不入的黑色豪车,
霸道地堵死了我店门口那窄窄的巷子。车门打开,先下来两个穿黑西装,戴耳麦的高大男人,
像两堵墙扫视四周。随后,后座的男人踏下车,没打伞,昂贵的西装肩头瞬间洇湿。
我认出了他。赵天龙,我们城里手眼通天的地产大亨。他整个人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仿佛一碰就碎。他几步跨进我的小店,带着湿冷的寒气。“啪!
”一张支票被重重按在香案上。“林师傅,帮我问问我女儿倩倩……”他声音沙哑得吓人,
“她到底是被谁害死的。”我眼皮一跳,目光扫过支票上那串令人心惊的零。
心头却猛地一沉。他女儿赵倩,报纸上登的是意外落水。可他这架势,
分明认定了有人下毒手。说起赵倩,一个多月前,她曾来过我店里几次。
那时的她眉宇间锁着浓得化不开的忧郁。说是失眠惊梦,
听闻我这里的安神草药香囊效果独特,慕名而来。我看她气息孱弱,魂不守舍,
像是被什么东西魇住了。出于问米婆的习惯,在缝制香囊时,不仅放了特制草药,
还下意识缠入了一根自己的断发。这是外婆传下的古法,意为以自身灵力为引,
为求助者提供一份更稳固的守护。她拿到香囊后,情绪似乎稳定了些。
我当时只当是富家女的烦恼,并未深究。如今看来,那或许是她绝望中无意的求救。
而我的无意之举,似乎成了现在灾祸的源头。我吸了口气,尽量平稳地说:“赵老板,
问米不问冤。逝者已矣,有些事知道了,心里更难受。”“你问不问?!”他猛地踏前,
几乎撞上香案,拳头攥得指节发白。“多少钱?随便开价!我必须知道!
是哪个畜生害了我女儿!”我知道,这麻烦,躲不掉了。02我沉默地走到一旁,
用清水净手。点燃三炷细线香。青色烟雾袅袅升起。取出外婆留下的白瓷碗,倒上清水。
从陶罐里,抓了一把特制的饱满米粒。“倩倩……赵倩……魂归来兮……有什么委屈,
跟我说说……”我低声吟诵,手腕一抖,米粒簌簌落入水中。异变陡生!米粒不像往常下沉,
而是被无形力量疯狂搅动,在水里剧烈旋转、跳跃!最后,它们死死粘连、扭曲,
形成一张清晰无比的人脸轮廓。那眉毛、眼睛、鼻梁、嘴唇……分明就是我自己的脸!
我脑子嗡的一声响,全身血液瞬间冻结!手脚冰凉,指尖控制不住地颤抖。怎么会是我?
绝不可能!店里死寂,只有线香燃烧的细微声。赵天龙死死盯着白瓷碗,脸上肌肉抽搐。
突然,他暴起一脚!“砰——哗啦!”榆木茶几被狠狠踹翻!茶杯茶壶应声碎裂,
瓷片茶水四溅!“是你!居然是你这个**干的!”他抬手指着我,
喉咙里发出低沉咆哮:“抓住她!给我往死里打!”身后两个黑衣男人闻令扑来!
冷汗瞬间湿透后背。完了!彻底完了!百口莫辩!求生本能压倒一切!
左边那人即将抓住我胳膊的刹那,我猛地抬脚,将旁边沉重的实木凳子踢飞出去,
直撞他小腿!同时,右手闪电般挥出,将香案上那只显示我脸庞的瓷碗狠狠扫落在地!
“哐当——!”瓷碗摔得粉碎,混着米粒的清水泼了右边那人满头满脸。两人动作一滞!
我毫不犹豫,转身用尽全力,撞开身后薄薄的通向厨房的后门板!就在我撞开后门的瞬间,
眼角的余光瞥见店外巷口的阴影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穿着黑色中式立领上衣的瘦高男人。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正冷漠地注视着店内发生的一切。那种眼神,
不像是在看一场冲突,更像是在验收某个作品的成果。一股莫名的寒意瞬间窜上我的脊背。
我头也不回地冲进外面湿漉漉的小巷深处!风在耳边呼啸,
混合着身后赵天龙的疯狂咒骂和保镖沉重的追赶脚步声。
冰冷的雨水和滚烫的汗水混在一起流进嘴里。我拼命奔跑,肺部**辣地疼,
心脏狂跳得要炸开。我知道,从问米显出我脸庞的那一刻起,
从我撞开那扇门开始……我再也回不去从前安生的日子了。03我在弯绕小巷里没命地狂奔。
拐了不知多少个弯,直到身后催命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才敢在一个堆满杂物的死角停下。
扶着长满***青苔的湿冷墙壁,弯下腰,大口大口喘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疼痛。
雨水、汗水糊了满脸,衣服紧贴身上又冷又重。不行!不能就这么跑了!店里的现金不多,
却是所有的流动资金。更重要的是……外婆临走前,气息微弱地将那个红布包塞进我手里。
千叮万嘱,那是我们这一脉问米婆代代相传的根本,是护身符,也是责任。丢了它,
我死后都没脸去见她老人家。我在一个散发馊臭味的绿色垃圾桶后蜷缩许久。
双腿因紧绷和恐惧而麻木。等到天色完全黑透,细雨停歇,街上行人稀少,我才偷偷摸摸,
沿着墙根阴影,一步步挪回晓米堂对面街角。只偷偷望了一眼,我就脸色铁青。
我那简陋却整洁的小店,此刻玻璃门被砸得粉碎,碎渣满地。里面东西被野蛮翻出,
扔得到处都是,香烛、符纸、果品狼藉遍地。最扎眼的是正面白墙上,
被人用鲜红如血的喷漆,写了四个歪扭大字:【杀人偿命!】那红色,在昏暗光线下,
刺得眼睛生疼。这不仅仅是背黑锅。这是要彻底把我往死里整,不留活路!
屈辱、愤怒、绝望涌上心头,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趁四下无人,猫着腰,
利用巷口杂物堆掩护,飞快溜进破败的店里。04店里更混乱。老柜台被暴力撬开。
抽屉拽出丢在地上,里面存放的少量现金和几件旧银饰、一方古砚都不见了。顾不上心疼,
我手脚并用爬到柜台下,指尖摸索那个只有我知道的隐藏暗格。碰到松动的木板,
心提到嗓子眼。轻轻推开——还好!暗格隐蔽,没被发现!红布包裹的物件,安然躺着!
颤抖着手掏出红布包,紧紧塞进怀里,贴身藏好。布包传来的微凉触感和淡淡香火味,
让被恐惧吞噬的心,稍安一丝。正准备起身离开,手在暗格旁狭窄缝隙里,
无意碰到一个又凉又硬不属于这里的东西。奇怪?这里平时只有灰尘。不祥预感升起。
用指甲费力地将那卡在缝隙里的东西抠出。借着窗外路灯微光,看清手中物件。
一条设计精美、闪烁铂金光泽的项链,链子细巧,下面挂着菱形小牌子。牌子上,
清晰刻着两个花体英文字母:“ZQ”赵倩!眼前猛地一黑,天旋地转,差点晕厥,
连忙撑住冰冷墙壁。这东西怎么会在我店里?!还藏在我只有自己知道的暗格旁边?!
我拼命回忆。赵倩最后一次来店里,确实戴过这条项链,但她离开时分明是戴走的。
只有一个可能,是有人后来潜入我店里,精心放置的!一个可怕念头如闪电劈入脑海。
不是意外!不是简单栽赃!是有人早就精心设计好、一环扣一环的致命圈套!
他们不光利用问米让亡魂指认我,还提前把这种私人物品放到我店里!现在,人证物证俱在,
浑身是嘴也说不清!跳进黄河也洗不清!05就在因这可怕认知手脚冰凉时,
口袋里的老旧智能手机,突然疯狂震动!屏幕瞬间点亮,
推送消息如病毒弹窗争先恐后跳出:《惊爆!地产大亨之女惨死真相,
黑心问米婆竟是头号凶手!》《起底神棍林晚星!借问米之名行谋财害命之实!
》《全网悬赏通缉!杀人犯林晚星最后出现地点在这里!
》下面赫然跟着我晓米堂的详细地址,和一张我出门时被拍下的模糊侧身照!被曝光了!
被全网通缉了!网络上充斥不明真相网民被煽动的恶毒诅咒和死亡威胁!店门外,
毫无征兆响起乱哄哄人声,夹杂着响亮煽动性叫骂。紧接着,
是用力拍打店门和残破门框的声音!相机闪光灯透过没有玻璃的门洞,
在漆黑狼藉的店里疯狂闪烁!“在里面!那个杀人犯肯定躲在里面!”“把门撞开!
别让她跑了!”被堵住了!前门和后门方向,都传来密集拍打声和叫嚷声!完了!
这下真的插翅难逃!我踮起脚尖,借助店内杂物掩护,凑到后门上方破裂玻璃窗后,
小心窥视。看见愤怒人群后面,街角阴影深处,静静站着的,
正是刚才在巷口看到的那个瘦高男人。细雨模糊了他的面容。但那一刻,
他仿佛感知到了我的目光。竟精准地穿越混乱的人群,直直地看向了我藏身的黑暗!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嘴角似乎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静静望着我被围困的小店。他是谁?
和赵天龙是什么关系?这一切,难道都有他在背后推动?就在这时,
我听到人群中一个尖锐的女声在高喊:“就是她!那个叫林晚星的问米婆!
赵**之前就是从她这里买了香囊之后就出事的!肯定是她搞的鬼!”紧接着,
另一个像是带头闹事的男人,他对着人群煽动道:“对!就是她!
赵老板请的司徒大师早就看出来了!就是这妖婆用邪术害死了赵**!”“司徒大师说了,
今天必须把她揪出来,不然怨气不散,还要害人!”司徒大师!如同一道闪电劈开迷雾!
司徒……玄?我记起外婆留下的零星笔记里,
似乎提到过江湖上有一个心术不正、擅用替身转嫁之术的风水师,好像就姓司徒!难道是他?
原来如此!他肯定是赵天龙请来的大师!一个负责指点迷津、找出真凶的大师!
他想让我钉死在凶手的位子上。06前后门被堵得水泄不通。
叫骂声、拍门声、相机快门声混杂。我的目光在狼藉店内疯狂扫视,最终,
定格在通往后院那扇常年关闭布满油污的小气窗。唯一可能逃出生天的地方!拼了!
我搬过角落堆满废旧经书杂物的破木箱,手脚并用爬上去,灰尘呛得想咳嗽,又死死忍住。
用力推开锈蚀窗栓,冰冷雨水飘进。侧身从狭窄窗口硬挤出去,眼睛一闭,纵身跳下!
“咔嚓——!”脚踝传来钻心剧痛,险些惨叫。肯定扭伤了,甚至可能骨裂!
剧痛让额头瞬间冒汗,但身后店铺方向传来的撞门声,让我不敢丝毫停留。咬紧牙关,
嘴唇咬出血腥味,强忍撕扯般痛楚。几乎拖着一条腿,钻进巷子最偏僻角落,
朝城郊方向艰难挪动。现在,我能去哪里?警察不能找,朋友会连累他们!只有一个地方!
阿七的纸扎铺!阿七的铺子离我不远,我们算是半个同行。他家祖传扎纸,
据说他这一支是扎灵,赋予纸物灵性,非同一般。外婆在世时与他家有些来往。
老人家眼光毒,看出阿七面冷心善,根底正,曾私下托付他照应我几分。平日里,
我需要的特殊符纸和引路童子会去找他定制。他偶尔遇到需要通灵点睛的精细活儿,
也会请我帮忙。长此以往,形成了一种无需言说的默契和信任。此刻,
他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也是唯一可能相信并帮助我的人。我浑身湿透、沾满泥污,
脚踝肿得老高,用尽最后力气撞开阿七纸扎铺的门。07店里,昏黄的灯火摇曳。
阿七背对着门,坐在一盏孤灯下。他正用一支细狼毫笔,蘸着鲜红的朱砂,
给一个刚糊好的童男纸人点眼睛。笔尖悬在纸人空洞的眼眶上,稳如磐石。
我弄出的动静不小,他却连笔锋都没抖一下。只是微微偏过头,用眼角余光扫了我一眼。
看到我这副比鬼还狼狈的惨状,他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那只没拿笔的手随意地朝店铺后间扬了扬。“后面。”喉咙里吐出两个简单的字。
就这简单的两个字和一个动作,让我鼻尖猛地一酸,差点当场掉下泪来。这不是客气,
是一种不需要言说的接纳和庇护。我瘸着腿,踉跄钻进后面那间更加杂乱的小屋,
瘫坐在吱呀作响的旧藤椅里。一直紧绷到快要断裂的神经,这才稍微松弛了一点点。可随即,
一股被设计的邪火又冒了上来,烧得我心口发痛。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像个老鼠一样东躲**!我必须知道为什么问米会显出我的脸?
我挣扎着从布袋里拿出那包特制米粒,不顾脚踝的抽痛,在屋里找了块相对干净的空地。
决定再次冒险问米!这一次,我不问别人,我要直接地问赵倩的魂!刚开始吟诵口诀,
一股极不寻常的阴寒之气瞬间包裹了我。我念口诀的声音开始发抖,牙齿都在打颤。
眼前的景物开始扭曲、晃动,像是隔了一层荡漾的水波。在一片混沌的视野深处,
隐约看到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瘦高影子,站在一个点着线香、布置诡异的法坛前。
坛上雾气缭绕,其中飘浮着一个让我无比眼熟的东西。
正是我亲手**、卖给赵倩的那个草药香囊!一个极其尖锐、扭曲,
完全不似人类腔调的诡异声音,直接在我脑颅内响起:“替……身……”就这两个字,
却狠狠扎进我的灵魂深处!我喉头一甜,一股腥气直冲上来。“噗——!
”我控制不住地喷出一口鲜血,鲜红的血点溅在灰扑扑的地面上。
整个人像是被瞬间抽空了所有力气,眼前一黑,软软地向后倒去。
一只结实的手臂及时从后面伸过来,扶住了我。阿七不知何时,
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到了我身后。他低头看着地上那摊刺眼的鲜血,
眉头紧锁:“你被脏东西盯上了。”08我在阿七那张硬板床上昏沉了大半天,
直到傍晚才缓过一点劲。胸口依旧像是压着巨石,闷得发慌。扭伤的脚踝被他敷上草药,
传来阵阵清凉。“盯上?什么意思?”我挣扎着靠坐在床头,声音沙哑。阿七没有立刻回答。
他沉默地走到墙角,挪开几个堆放的半成品纸人,露出了一个老旧的木箱。箱子上了锁,
但那锁锈迹斑斑。他没有用钥匙,而是从一堆彩纸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铜签,
在锁眼里轻轻拨弄。咔哒一声,锁开了。这手法……不像是普通纸扎匠会用的。
箱子里堆满了泛黄的旧书、卷轴,散发着陈年纸张和淡淡药草混合的气息。
他在箱底小心地翻找着,抽出一本用牛皮纸包裹线装的册子。“我爷爷的爷爷,
也是吃阴间饭的。”阿七将册子递给我,声音平淡,“不是问米,是扎灵。
”我震惊地看着他。扎灵,难怪他的纸人能窥探阴阳!“这本《阴物杂录》,
是祖上记录的偏门邪术和破解之法。”我郑重地接过册子,小心翻开,
很快找到了关于替身术的记载:“替身术,乃移花接木之邪法,歹毒异常。
取新死之亡者贴身久伴之物,辅以施术者自身精血与恶咒……”我逐字读着,
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你的意思是有人把赵倩的仇恨,转到了我头上?”阿七沉重地点头,
手指指向一行小字注释:“欲破此法,必先毁其媒介。此媒介之物,
须为亡者生前贴身佩戴、长久相伴、已深染其气息魂魄之旧物。”“贴身的?
长久相伴……深染我的气息?”突然,一个细节如同闪电划过脑海!“是那个香囊!
赵倩之前从我这儿买的草药香囊!”那是我亲手缝制的!里面缠着我的头发!那个香囊,
从里到外都浸染着我的气息!它就是最完美媒介!09现在只能找到香囊,彻底毁掉它!
这是我唯一能洗刷冤屈的生路!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香囊肯定被严密保管在赵家别墅里。
硬闯无异于以卵击石。阿七听完我的分析,脸上依旧是那副沉静表情。他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转身走进工作间。里面传来纸张摩擦和竹篾弯曲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他走出来,
手里拿着一张平平无奇的白色厚纸片。他走到屋子中央,对着纸片轻轻吹了一口气。随后,
那双灵巧的手指开始飞快翻动、折叠、按压。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白纸在他手中变成了一只活灵活现的小纸老鼠!他用笔蘸上特制的墨汁,
在纸老鼠眼窝里点了两下。墨点瞬间如同活了过来,泛着幽微的灵光。“去。
”阿七低声念诵了一句咒言,将纸老鼠放在地上。那小东西竟真的抖动了一下胡子,
嗖地钻出门缝,消失在夜色中。“它能找到,也能看见。”阿七说着,
走到墙角一个半人高的水缸旁。那水缸古朴陈旧,里面盛满了清水,
平日是他用来浸泡制纸材料的。他并指在水面上虚划了几下,口中念念有词。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清澈的水面开始荡漾,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待波纹平复后,
水面上竟清晰地映出了纸老鼠所见的景象!那视角低矮,正沿着墙根飞速移动,
巧妙地避开灯光和行人。它钻过下水道缝隙,挤进墙根破洞,轻而易举地潜入了赵家别墅!
我惊得目瞪口呆。这水镜映影之术,显然是他们这一脉扎灵的高深法门,借纸灵之眼,
将所见之景投射于水中。10透过纸老鼠的眼睛,我们窥见别墅内部的奢华与森严。
挑高的大厅,光洁的大理石地面,随处可见巡逻的保镖。小老鼠贴着墙纸边缘快速移动,
最后从一个书房门底的缝隙钻了进去。书房空无一人。老鼠在书架底下敏捷穿行,
利用阴影和死角作为掩护。突然,它的视线停住了。锁定在书架底层,
一个不起眼的小木格子上。格子没有关严,留着一条缝隙。透过缝隙,
能清楚看到里面安然放置的,正是那个让我恨之入骨的草药香囊!“找到了!就在书房!
”我激动地抓住阿七的胳膊。可新的问题来了,怎么拿出来?纸老鼠能找到,
但没力气叼动香囊。阿七沉吟片刻,走到材料堆旁,重新抽出一张更厚实的韧性纸张。
手指翻飞,很快扎出一只更大的纸麻雀。“等晚上。它力气大些。”1**深人静,
整座城市陷入沉睡。我和阿七悄无声息地摸到赵家别墅外围,躲藏在茂密的冬青树丛阴影里。
阿七将那只更为厚实的纸麻雀托在掌心。低声念诵着祖传的咒言,
随即轻轻吹出一口绵长的气息。那纸雀双翅微颤,竟凭空悬浮起来。灵活地振翅,
悄无声息地从二楼那扇微开的窗户缝隙钻了进去。等待的时间,每一秒都漫长如年。
我的心悬在嗓子眼,手心里全是冰凉的冷汗。阿七则闭着眼睛,眉头微蹙,
全神贯注地通过秘法与纸雀维系着感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我内心的焦灼快要达到顶点时,一个歪歪扭扭的***小影子,
终于从窗缝中钻出!是纸麻雀!它飞得摇摇晃晃,一边翅膀已破损不堪,
但鸟喙里却牢牢叼着那个让我恨之入骨的香囊!我扑过去,一把抓过香囊。
冰凉的丝线和熟悉的草药气味传来,心中那块巨石,总算落下了一半!正当我们准备撤离时,
我猛地拉住阿七的衣袖,一股强烈的直觉在脑中涌动。“阿七,等等!让麻雀再进去一次,
看看那个上锁的抽屉。”我回忆起之前水镜中看到的画面。
赵天龙书桌上那个带着黄铜锁的抽屉,边缘显得异常毛糙,仿佛被频繁开合。“我总觉得,
那里面藏着比香囊更致命的东西。”阿七转过头,深邃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没有问为什么。
“好。”他再次闭目凝神。这一次更加费力,透过微弱的感应,我们能看到纸麻雀用喙和爪,
配合巧劲,艰难地将那铜锁弄开一点缝隙。它钻进去,
费力地拖出来一本封面无字、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旧笔记本。
我们带着香囊与这本意外获得的笔记本,飞快地消失在浓稠的夜色里。
12回到阿七那间弥漫着纸浆和草药气味的小屋。昏黄的灯光下,
我迫不及待地翻开那本从赵天龙书房里偷出来的旧笔记本。才看了几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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