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琴是著名作者魔术师八键水明成名小说作品《一张发霉的床单,引爆了百万粉丝的直播间》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主角周琴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安安,快报警!这不是卫生问题,这是生化攻击!”“我已经去各个平台举报了!这种黑店,必须...
我叫季安,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旅行博主。我的另一个身份,
是五星酒店集团的首席体验官,圈内人称“细节捕手”。这次,
我订了一家网红“侘寂风”民宿,宣传图岁月静好,现实里霉菌起舞。床单是湿的,
角落里有不明毛发,蟑螂在“枯山水”造景里散步。老板娘周琴抱着手臂,用眼白看我。
“美女,这叫艺术,懂吗?是回归自然的美。”“住都住了,想退款?没门。
”她的黄毛儿子阿豪,在一旁对我吹口哨。“装什么装,没钱就直说。”我没说话。
只是微笑着,打开了手机摄像头。他们以为我只是个受了委屈、只敢拍照留证的小姑娘。
他们不知道,我的直播间里,正有三百万粉丝,带着放大镜,在线围观这场“艺术”。
接下来,我要教他们什么叫真正的“回归自然”——回归到查封前的自然状态。
1.滤镜下的“诗与远方”导航把我带进一条窄巷。青石板路,两边是斑驳的墙壁,
墙头探出几支蔫头耷脑的三角梅。空气里有股潮湿的、说不清是苔藓还是馊水的气味。
巷子尽头,一块歪歪扭扭的木牌挂在门上。“归尘”。名字挺有感觉。
这里就是我这次的目的地,网上评分4.9的网红民宿。照片上,这里是日式侘寂风。
枯山水庭院,原木色家具,一扇落地窗对着远山,配文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评论区清一色好评。“老板娘人美心善,泡的茶绝了。”“在这里找到了内心的宁静,
灵魂都得到了净化。”“随便一拍就是大片,已经安利给所有姐妹。”我拖着行李箱,
轮子在石板路上发出“咯咯”的声响。门是虚掩的。我推开。
一股更浓郁的霉味混着廉价香薰的味道扑面而来。所谓的“枯山水”庭院,大概也就十平米。
白石子上散落着烟头和几片烂菜叶。中间那块当摆设的石头上,蹲着一只瘦骨嶙峋的猫,
正警惕地看着我。前台没人。只有一个二维码立在桌上,写着“自助入住,
请扫码联系老板娘”。我拿出手机,对着二维码扫了一下。弹出来的微信名叫“琴姐”。
我发了条消息过去。“你好,预订了今天入住的,季安。”等了大概五分钟。
那边回过来一个房间号,“201”。后面跟了个“OK”的表情。再没别的了。没有欢迎,
没有引导,甚至没有告诉我201在哪儿。我拖着箱子,自己找上二楼。楼梯是木质的,
踩上去吱呀作响,扶手上一层油腻的灰。二楼走廊很暗,声控灯反应迟钝。
我得用力跺几下脚,头顶那盏昏黄的灯泡才会不情不愿地亮起来。
201的门牌是用毛笔写的,墨迹有点晕开。钥匙就插在门上。我拧开门,推门进去。
房间里的景象,让我捏着行李箱拉杆的手,紧了一下。照片里的原木家具,
现在看起来像是二手市场淘来的旧货,边角都有磕碰。那扇标志性的落地窗,
玻璃上全是灰和手印。窗外的“远山”,被对面楼房花花绿綠的**和袜子挡得严严实实。
空气里那股霉味更重了。源头,好像是床上。我走过去,伸出手指,
在宣传图里“纯棉质感”的床单上按了一下。指尖传来一阵微凉的、潮湿的触感。
我掀开被子。枕头发黄,上面还有几根不属于我的、弯曲的短发。床单的褶皱里,
藏着一小片指甲盖大小的、疑似食物残渣的东西。我拿出手机。没有开美颜,没有开滤镜,
把摄像头调到最高清的模式。对着房间的全景,录了一段三十秒的视频。然后,镜头拉近,
头上的毛发、床单上的污渍、窗户上的手印、墙角结网的蜘蛛、浴室地漏里堵着的一团头发。
每一个细节,都给了一个长达五秒的特写。录完视频,我又拍了几张高清照片。做完这一切,
我才把手机揣回兜里,拉着行李箱,转身下楼。走到一楼院子,前台还是没人。
我给那个“琴姐”发微信。“老板娘,在吗?房间有点问题,想跟您沟通一下。”这次,
回复倒是很快。一条语音弹了过来,六秒钟。我点开。一个有点不耐烦的女声传出来。
“什么问题?有话直说,忙着呢!”声音听起来,跟“人美心善”四个字,好像没什么关系。
我没打字,也回了条语音过去。声音放得很轻,很柔和。“您好,就是房间的卫生状况,
好像跟图片上不太一样。床单有点潮,枕头也不太干净。您方便过来看一下吗?
”2.老板娘的“艺术细菌”语音发过去,石沉大海。我没催。
就在院子里那张同样油腻的木头长椅上坐下,静静地等着。那只瘦猫跳下石头,蹭到我脚边,
用头蹭我的裤腿。我从包里摸出一小袋猫粮,倒在地上。猫埋头吃了起来。大概过了十分钟,
一个穿着花睡裙、头发用鲨鱼夹随意挽在脑后的女人,趿拉着一双塑料拖鞋,
从后院走了出来。她一边走,一边拿着手机,似乎在跟谁语音。“说了多少遍了,
那个酱油要买‘海天’的,不是‘海地’!你是不是不识字啊?”语气很冲。她看到我,
眉毛一挑,把手机收起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带着一种评估。像是在评估我这个人,
好不好对付。“你就是201的?”她问,抱着胳膊。“是的,您好,我叫季安。
”我站起来,对她笑了笑。她就是周琴,那个“琴姐”。“什么问题?”她下巴微抬,
开门见山。“就是房间的卫生……”我话还没说完,她就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知道了,
上去看看。”她转身就往楼上走,拖鞋在地上啪嗒作响,完全没有要等我的意思。
我跟在她后面,重新回到201。她一进门,就在屋子中间站定,环顾了一圈。然后,
她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这不挺好的吗?哪儿有问题了?”我走到床边,
指了指那个发黄的枕头。“这里,还有床单,有点湿。”她走过来,
用两根手指捏起床单的一角,抖了抖。“湿?我们这儿临海,空气潮,正常。再说了,
我们这床品都是高级棉麻的,透气性好,躺一会儿就干了。”她说话的语气,
好像是我没见过世面,在无理取闹。我又指了指墙角的蜘蛛网。“还有这里……”“哎哟,
小姑娘,”她打断我,笑了一声,只是那笑意没到眼睛里,“我们这叫‘侘寂风’,
追求的就是一种原始、自然的美感。有点蜘蛛网,说明我们这儿生态好,没打农药。
这是艺术,懂吗?不是你们那种连锁酒店,搞得跟无菌实验室一样,没劲。
”她嘴里蹦出“侘寂风”、“艺术”这些词,配上她那身花睡裙,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我没跟她争辩什么是“侘寂风”。我只是看着她,语气依然很平静。“周姐,
我理解您的艺术风格。但是我对尘螨和蜘蛛都过敏,而且这个床单的卫生状况,
确实不太理想。您看,能不能帮我换一个干净的房间,或者至少换一套干净的床品?
”我的要求,合情合理。周琴脸上的那点假笑,收了起来。她把手往腰上一叉。
“今天满房了,换不了。床品?我们都是一客一换的,这就是刚换上去的。
”“可是上面有头发和污渍。”我指给她看。她瞥了一眼,眼皮都没抬。“哦,
那可能是运输过程中不小心沾上的。你这人怎么这么较真呢?出来玩,不就图个心情愉快吗?
为这点小事儿搞得不开心,多不值当。”她开始给我扣帽子。“较真”、“不愉快”。
潜台词就是,问题不在她,在我。我深吸一口气,还是保持着微笑。
“我只是希望能有一个干净的休息环境,这是最基本的要求,跟心情没关系。如果不能换,
那我申请退款吧,我另外找地方住。”我终于说出了“退款”两个字。周琴的脸色,
瞬间就变了。“退款?”她声音拔高了八度,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想得美!
你已经办理入住了,钥匙都拿了,房间也进了。按照平台规定,入住后是不退款的。
你想走可以,钱一分不退。”她把平台规定搬了出来,一脸“你奈我何”的表情。这时,
门口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妈,跟她废什么话啊?
”一个染着一头黄毛、穿着紧身破洞裤的年轻人,靠在门框上。他嘴里嚼着口香糖,
眼神在我身上溜来溜去,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轻佻。他就是阿豪。周琴的儿子。
“就是个想占小便宜的,看我们家生意好,故意来找茬的吧?”阿豪吐掉口香糖,
用脚尖碾了碾,“没钱就直说,装什么大尾巴狼啊。我们这‘艺术’,你消费不起。
”母子俩一唱一和,把“不讲理”三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我看着他们。没有生气,
也没有害怕。我只是觉得,素材又多了一点。我拿出手机,当着他们的面,打开了录音功能。
然后,我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所以,您的意思是,
房间卫生有问题,既不能解决,也不能退款,是吗?”周琴看着我手机亮起的屏幕,
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起来。“哟,还录音呢?录啊,你随便录!我告诉你,今天这钱,
你退不了!有本事你去告我啊!”她显得有恃无恐。阿豪更是不屑地“切”了一声,
拿出自己的手机,对着我拍。“来来来,大家看看,这就是想白住我们家民宿的奇葩女。
大家给她评评理!”他好像还觉得自己占着理,挺得意。我看着他黑洞洞的镜头,
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好的,那我就不打扰了。”说完,
我关掉录音,把手机放回口袋,转身,拖着我的行李箱,走出了房间。
周琴母子俩看着我的背影,大概以为我被他们吓跑了,认栽了。
我甚至能听到阿豪在后面模仿我的语气,阴阳怪气地说:“不打扰了哦~怂包。”我没回头。
拖着箱子,一步一步,走下那个吱呀作响的楼梯。到了院子里,我没有离开。
我找了那张长椅,重新坐下。然后,我从包里拿出了充电宝,给手机接上。接着,
我打开了一个直播平台的APP。我的账号名很简单,就叫“季安”。头像,
是我自己的侧脸照。粉丝数,327.4万。我点下了“开启直播”的按钮。直播的标题,
我只打了几个字。“网红民宿大揭秘,你还敢来吗?”3.藏在床底的“惊喜”直播间一开,
瞬间涌入了上千人。弹幕开始滚动。“安安!终于开播了!”“失踪人口回归啊,
这次探店哪家酒店?”“咦?这个背景……好破啊,安安你被绑架了吗?
”我把手机用一个便携支架固定在长椅上,调整好角度。镜头里,我身后的背景,
就是那片长着烂菜叶的“枯山水”庭院。我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职业性的微笑。
声音还是那样,轻言细语。“大家好,好久不见,我是季安。今天没有探店五星酒店,
而是来体验一家网上很火的民宿,叫‘归尘’。”我把手机镜头转向那块歪歪扭扭的招牌,
给了个特写。弹幕立刻炸了。“‘归尘’?我知道这家!我朋友还推荐过,说超级出片!
”“对对对,他们家宣传图拍得跟仙境一样,原来实景长这样?
”“这反差也太大了吧……安安,你是来打假的吗?”我笑了笑,把镜头转回来。
“是不是打假,我们先不着急下定论。我们先来看一下我刚刚录制的几段视频和照片。
”我把我进门后拍下的所有证据,通过直播软件的投屏功能,
一样一样地展示给直播间的观众。从发黄的枕头,到潮湿的床单。从墙角的蜘蛛网,
到浴室地漏的毛发。每一个细节,都放大了给他们看。我还把刚才和周琴母子的对话录音,
也播放了出来。当周琴那句“这是艺术,懂吗”和阿豪那句“没钱就直说”响彻直播间时,
弹幕已经疯了。“**!这也太恶心了吧!这叫侘寂风?这是垃圾风吧!
”“这个老板娘好嚣张啊!卫生差还有理了?”“她儿子更不是东西,还人身攻击!
安安别怕,我们支持你!”“**‘归尘’!必须退款!必须道歉!
”“@XX点评@XX旅游官方快来看啊,你们平台4.9分的店就这德行?
”观众的情绪被调动了起来。但这还不够。我看着滚动的弹幕,平静地说:“大家先别激动。
刚刚老板娘说,房间已经打扫过了,床品也是一客一换。她说,
可能是运输过程中不小心沾上的。或许,是我们误会了呢?也许,
房间里还有我们没发现的‘惊喜’。”我故意卖了个关子。“什么惊喜?安安你快说!
”“是不是床底下有老鼠?”“我猜是上一位客人的袜子!”我摇了摇头。“都不是。
我刚刚进房间的时候,闻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除了霉味,还有一点……食物腐烂的味道。
味道很淡,但我鼻子比较灵,能闻到。我找了一圈,最后发现,味道是从床底下传来的。
”“因为当时老板娘在,我没有方便趴下去看。现在,我想请一位朋友,帮我去看一下。
”说着,我打开了另一个手机的外卖APP。在上面下了一个单。
【跑腿服务】取货地址:无。送货地址:归尘民宿。备注:麻烦小哥到民宿二楼2011房,
帮我看一下床底下有什么东西,全程开着视频通话。不用拿走,看一下就行。小费50元。
订单秒被接走。直播间的观众都看呆了。“还能这么玩?学到了学到了!”“社会我安姐,
人狠话不多!”“给跑腿小哥点根蜡,希望他心理承受能力强一点。”不到十分钟,
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跑腿小哥,气喘吁吁地跑进了院子。他看到我,有点懵。“你好,
是季女士吗?那个订单……”我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把我的另一个手机递给他,
上面是正在视频通话的界面。我指了指楼上。“麻烦你了,小哥。就按订单上说的做,
注意安全。”跑腿小哥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点了点头,拿着手机上了楼。
我把视频通话的画面,投屏到了直播间。直播间里,三百多万观众,和我一起,屏住呼吸,
通过跑腿小哥的镜头,看着他推开2011的房门。周琴母子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小哥走到床边,犹豫了一下,然后蹲下身,把手机摄像头探进了床底。镜头先是一片漆黑。
接着,小哥打开了手机的闪光灯。光亮起的一瞬间,我的直播间,弹幕停滞了零点一秒。
然后,是铺天盖地的“呕吐”和“**”的表情。床底下。根本没有打扫过。
积着厚厚的灰尘和棉絮。更恶心的是,在床的正中间,放着一个吃了一半的外卖盒子。
盒子已经发霉了,上面长出了绿色的、白色的菌斑。几只蟑螂在盒子周围爬来爬去。旁边,
还扔着几团用过的、皱巴巴的卫生纸,和一只孤零零的、不知道谁留下的灰色袜子。
那个腐烂的味道,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跑腿小哥显然也被恶心到了,镜头晃了一下,
传来他干呕的声音。“**……这……这是人住的地方吗?”他没忍住,骂了一句。
我冷静地把这个画面,截屏,录屏。然后对电话那头的小哥说:“好了,小哥,谢谢你,
可以了。麻烦你下来吧。”挂掉电话,我把镜头转回自己的脸。我的表情依然平静,
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现在,大家还觉得,这是‘艺术’吗?”直播间的弹幕,
已经不是愤怒了,而是一种生理性的恶心和恐惧。“我吐了,真的吐了!
我再也不信什么网红民宿了!”“这是人住的?这是垃圾堆吧!
老板娘怎么有脸说一客一换的?”“安安,快报警!这不是卫生问题,这是生化攻击!
”“我已经去各个平台举报了!这种黑店,必须让它倒闭!”我看着后台的数据,
直播间的热度正在以火箭般的速度攀升。在线人数已经突破了五百万。
并且成功登上了平台热搜榜的第一名。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我对着镜头说:“好了,
证据我们已经搜集得差不多了。接下来,我们该和老板娘,好好聊聊了。”我站起身,
拿起手机支架,朝着后院走去。我知道,周琴就在那里。
4.“精神小伙”的挑衅我走到后院门口。里面传来周琴和阿豪的说话声。“妈,
那女的走了没?真晦气,一来就找事。”这是阿豪的声音。“管她呢,爱走不走,
反正钱不退。一个外地小姑娘,还能翻了天不成?”周琴的语气里满是得意和不屑,
“等会儿把201打扫一下,晚上还有客人要住呢。”“打扫个屁啊,床底下那坨东西,
上次的客人留下的,我都懒得弄。反正谁会去看床底下啊。”“你个懒骨头!
跟你说了多少遍,表面功夫要做足!”我站在门口,静静地听着。
直播间的观众也听得一清二楚。弹幕又是一轮爆炸。“**!还想让下一位客人住?
这是谋财害命吧!”“实锤了!他们自己都承认不打扫了!”“安安,别跟他们废话了,
直接上证据捶死他们!”我推开后院的门。母子俩正坐在一个小马扎上摘菜,看到我,
都愣住了。周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怎么还在这儿?不是走了吗?
”阿豪更是直接站了起来,指着我。“你偷听我们说话?你想干嘛?”我没理他,
只是把我的手机屏幕,转向了周琴。屏幕上,正是我直播间的画面。右上角,
清晰地显示着在线人数:532.1万。“周姐,”我微笑着说,“我没走。
我只是在等一个结果。”周琴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她眯着眼睛看着我的手机屏幕,
当她看清那个人数和滚动的弹幕时,她的表情凝固了。“直播?你……你在直播?
”她的声音有点发抖。阿豪也凑过来看,他看懂了,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
“**的……你阴我?”他指着我的鼻子,就要冲过来。我后退了一步,
镜头稳稳地对着他。“我只是把事实呈现给大家看而已。”我平静地说,“现在,
有五百多万观众,想听听您对床底下的那份‘惊喜’,有什么解释。
”我把跑腿小哥拍到的视频,点开,播放给他们看。那发霉的外卖盒子和蟑螂的高清特写,
出现在屏幕上。周琴看到那个画面,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去。她的嘴唇哆嗦着,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刚才那股嚣张气焰,荡然无存。阿豪也傻眼了,他指着手机,
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不是我们家的!是你……是你故意放进去陷害我们的!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嘴硬。直播间的弹幕已经开始人肉搜索了。
“这男的抖音号我扒出来了!叫‘古城第一帅’!”“他妈的微信号也找到了!
朋友圈还在发岁月静好呢!”“民宿的工商注册信息也查到了,法人就是周琴!
”网友的力量是无穷的。不到五分钟,周琴母子的所有信息,都被扒得一干二净。
我看着他们,摇了摇头。“陷害?阿豪先生,刚刚你在后院说的话,大家可都听见了。你说,
‘床底下那坨东西,我都懒得弄’。需要我把录音再放一遍吗?”阿豪的脸,
从白变成了猪肝色。他大概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周琴终于反应过来了。她一把抢过阿豪的手机,对着我的镜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误会!这都是误会!姑娘,你……你先把直播关了,我们有话好好说,行吗?钱,
钱我马上退给你!双倍!不,三倍退给你!”她开始服软了,开始求我了。但晚了。
我对着镜头,也是对着她说:“周姐,现在已经不是退钱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你这属于商业欺诈,卫生状况严重不达标,甚至可能危害到住客的健康。这件事,
应该由平台和相关部门来处理。”我当着她的面,点开了旅游投诉平台的APP。
把刚才保存的所有视频、照片、录音证据,打包上传。把事情的经过,有条理地写了一遍。
最后,点击了“提交”。做完这一切,我又拨通了消费者保护协会的电话。按下了免提。
电话那头传来客服人员公式化的声音:“您好,这里是12315,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我一字一句地,把民宿的名字、地址、以及存在的问题,清晰地复述了一遍。周琴的脸,
已经毫无血色。她瘫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全完了……”阿豪站在一旁,
像个斗败的公鸡,一句话也不敢说。挑衅?在绝对的证据和流量面前,任何挑衅,
都只是在加速自己的灭亡。我挂掉电话,对着直播镜头,做了个总结。“好了,各位。
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投诉已经提交,电话也已经打过。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在这里也提醒大家,出门旅游,一定要擦亮眼睛。遇到问题,不要害怕,保留好证据,
通过正规渠道**。”“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感谢大家的支持。我们下次见。”说完,
我微笑着,关掉了直播。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周琴微弱的抽泣声。
我拉起我的行李箱,看都没再看他们一眼,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5.一场安静的“鸿门宴”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我拖着箱子走到院门口,
正准备拉开那扇破旧的木门。身后传来周琴带着哭腔的喊声。“姑娘!季姑娘!你等一下!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她从地上爬了起来,脸上又是鼻涕又是泪,睡裙也歪了,
头发乱得像个鸡窝。她跑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她的手很用力,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姑娘,你不能就这么走了!你走了,我们家就真的完了!
”她哭着哀求,“我求求你,你跟平台说,跟那些人说,就说是个误会,行不行?
都是我的错,是我鬼迷心窍了!我给你跪下,我给你磕头!”说着,她真的要往下跪。
我赶紧扶住她。我嫌脏。“周姐,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我挣开她的手,后退一步,
和她保持距离,“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这是成年人的基本法则。”我的语气很冷淡,
没有一丝同情。对于这种人,任何同情都是在浪费感情。“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周琴还在哭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就靠这个民宿过日子!你这么一搞,
是想逼死我们娘俩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她开始卖惨,试图用道德来绑架我。
一旁的阿豪也反应过来了,跟着他妈一起演。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我的小腿。
“姐姐,我错了!我嘴贱,我不是人!你就放我们一马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鼻涕眼泪一起流,蹭得我裤腿上湿乎乎一片。我皱了皱眉,用力把腿抽了出来。
这母子俩,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前后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我看着他们,
心里觉得有些好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我淡淡地说,“你们用假照片骗人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后果?你们克扣保洁工资,自己都懒得打扫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果?
你们理直气壮地拒绝退款,还对我人身攻击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果?”我每问一句,
他们的脸色就白一分。“现在,后果来了,你们却不想承担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的话,像一把刀,扎进他们心里。他们俩都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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