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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掠为聘

劫掠为聘

晚星时光 著

男频 现代言情 已完结

《劫掠为聘》的男女主角是【苍狼阿山孤云】,这是一本现代言情小说,由新锐作家“晚星时光”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4700字,更新日期为2025-12-13 16:51:00。在本网【hnxcwg.cn】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很轻的响动。我立刻清醒了。我屏住呼吸,悄悄爬下床,摸到那把被苍狼拿走的匕首。他还给了我,让我防身。我握...

主角:苍狼阿山孤云   更新:2025-12-13 1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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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掠为聘》的男女主角是【苍狼阿山孤云】,这是一本现代言情小说,由新锐作家“晚星时光”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4700字,更新日期为2025-12-13 16:51:00。在本网【hnxcwg.cn】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很轻的响动。我立刻清醒了。我屏住呼吸,悄悄爬下床,摸到那把被苍狼拿走的匕首。他还给了我,让我防身。我握...

《劫掠为聘》精彩片段 第1章

1和亲路上遇山匪车轮子压在石子路上,格登格登响。我坐在车里,掀开帘子一角,

外面全是土。黄乎乎的土,刮在脸上,牙碜。送亲的队伍不长,也就几十号人。

一个个耷拉着脑袋,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我知道他们心里想啥。一个公主,

送去给那个快入土的老可汗冲喜,还有比这更窝囊的事吗?我叫阿昭。我爹是皇帝,

我是他最不待见的女儿。“公主,把帘子放下吧,风大。”陪嫁的丫鬟小翠说。我没理她。

我就这么看着,看着路边的树一棵一棵往后退。退得再快,也退不回去了。突然,

前面传来一声马叫。接着就是人的喊声,刀子碰刀子的声音,叮叮当当。小翠吓得脸都白了,

一把抱住我胳膊。“公主!有……有山匪!”我推开她,把手里的匕首抽出来。

这匕首是我娘留给我的,不大,但快。车帘“哗啦”一下被扯开,一张黑乎乎的脸探了进来。

满脸的胡子,眼睛里冒着光。“哟,还是个俏娘子。”他嘿嘿笑,伸手就来抓我。

我手里的匕首没客气,对着他胳膊就扎了下去。“嗷!”他叫了一声,把胳膊缩回去,

看着血往下滴。“**敢扎我?”“再伸手,我扎你脖子。”我说。他愣了一下,

然后笑了,笑得更大声。“有脾气!老子喜欢!”外面乱成一锅粥。

我听见我那些护卫的惨叫,一声比一声短。完了。我深吸一口气,心想,大不了就死。

总比去给那个老头子当玩意儿强。那个胡子脸又把头伸进来,这次他手里多了根绳子。

“自己下来,还是我把你捆着拖下来?”我看着他,没说话。他有点不耐烦了,正要发火,

旁边一个声音响起来。“阿山,别吓着她。”这个声音不高,也不低,就是听着,

让人心里发冷。胡子脸“哦”了一声,立马老实了,退到一边。

一个高高的身影出现在车门口。他逆着光,我看不清脸,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宽肩膀,长腿,

站着跟一堵墙似的。他没说话,就这么站着。车里的空气好像都停了。我把匕首握得更紧。

他终于动了,朝我伸出手。手很干净,指甲剪得整整齐齐,跟这伙人格格不入。“下来。

”他说。不是商量,是命令。我盯着他的手,又抬头看他的脸。阳光从他身后照过来,

我好像看见他的眼睛了。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没有温度,像两块冰。我没动。他收回手,

一步就跨了进来。这车厢本来就小,他一进来,我觉得我都喘不上气了。他离我很近,

我闻到他身上有股味道,不是汗臭,是……是雪的味道。清冷,干净。他伸手,

两根手指就捏住了我拿匕首的手腕。他的手很凉,力气大得要命。我的手腕就像被铁钳夹住,

动都动不了。“撒手。”他说。我不撒。我瞪着他。他手上微微一用力。“咔”一声轻响,

疼得我一哆嗦,匕首掉在了地上。他松开我,捡起匕首,在手里掂了掂。“好东西。

”然后他看向我,眼神在我脸上扫了一圈,从眉毛,到鼻子,到嘴巴。那种眼神,不是看人,

是看货。我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想往后缩,可后面就是车壁,退无可退。“跟我走。

”他说完,就那么看着我,等我反应。我知道,我没得选。我咬着牙,自己爬下了车。

外面的情形比我想的还惨。我的护卫,没一个站着的。血把黄土地都染红了。

胡子脸阿山凑过来,嬉皮笑脸地说:“大哥,这妞儿真烈,刚才还给我来了一下。

”那个被我扎了的男人,也就是他口中的“大哥”,只是“嗯”了一声,没理他。

他走到一匹黑马前,翻身上去,然后朝我伸出手,还是刚才那个姿势。“上来。

”我看着那只手,再看看地上那些尸体。我爹派来的人,就这么没了。我心里头,

说不出是啥滋味。有点怕,有点……松了口气。我抓住他的手,他一用力,

就把我拽上了马背。我整个人都贴在他后背上。他的背很硬,

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股子力量。马跑起来了,风在耳边呼呼地吹。我回头,

送亲的队伍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一个小黑点。我的过去,就这么没了。

2浴血初遇苍狼王马跑了不知道多久,天都黑了。他们把我带进一个山坳里。

这里有个寨子,用木头和石头垒的,看着挺结实。寨子里点着火把,人来人往,

不少人都光着膀子,身上有疤。那个大哥把我从马上弄下来,扔给一个婆子。

“带她去洗干净,换身衣服。”说完,他就走了,看都没多看我一眼。

我被那个婆子拉进一个屋子。屋里有个大木桶,冒着热气。“脱吧,姑娘。”婆子说。

我站着不动。婆子叹了口气:“姑娘,别犟了。大哥让你活着,你就活着。他要是想让你死,

你早就在路上没命了。”我看着她,她脸上都是褶子,眼神却很平静。我慢慢地,

把身上这件嫁衣脱了。红的,金线绣的凤凰,现在看着,真刺眼。我泡进热水里,水很烫,

烫得我皮肤发红。可我心里,是凉的。洗完,婆子拿了一身粗布衣服给我。灰色的,

硬邦邦的。我换上衣服,头发也用一根布条绑起来了。婆子端来一碗粥,稠乎乎的,

闻着有米香。“吃了吧。”我接过碗,呼噜呼噜地喝。一天没吃东西,我饿坏了。吃完,

婆子把碗收走。“姑娘,早点歇着吧。大哥说了,明天让你去见他。”她走了,

屋里就剩我一个人。我坐在床边,床板硬得很。我摸着身上的粗布衣服,

想想早上还穿着丝绸,跟做梦一样。我娘死得早,我爹不疼我,宫里的人见了我都绕着走。

我以为我这辈子也就那样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我摸了摸手腕,

被捏过的地方还有点疼。那个男人的脸,又浮现在我眼前。他到底是谁?山匪?不像。

他身上那股子劲儿,宫里那些养尊处优的王爷都没有。这一夜,我睡得特别沉。没有梦。

第二天,天刚亮,那个婆子就来敲门了。“姑娘,起了吗?大哥在等你。

”我跟着她走出屋子。外面空气很好,有青草和泥土的味道。寨子里的人已经起来了,

有的在擦刀,有的在磨斧头。他们看见我,都停下手里的事,盯着我看。眼神里,有好奇,

有别的。我挺直腰板,目不斜视。婆子把我带到一间最大的屋子前。门口站着两个人,

看见我,点了点头,把门推开。屋里,那个男人正坐在桌子后面,擦着一把刀。

就是昨天那把我娘留给我的匕首。他擦得很仔细,用一块软布,一下,一下。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他身上。今天我看清他了。他很年轻,比我大不了几岁。眉毛很浓,

鼻子很高,嘴唇很薄。长得……很好看。就是那种,让人不敢多看的好看。他听见动静,

抬起头。“坐。”他指了指对面的凳子。我走过去,坐下。他把匕首放下,看着我。

“叫什么?”“阿昭。”“哪个昭?”“昭告天下的昭。”他嘴角扯了一下,像是在笑,

又不像。“好名字。”他拿起桌上的一个杯子,推到我面前。里面是水。“喝吧。”我没动。

“怕我下毒?”他问。“你要我死,不用下毒。”我说。他又笑了,

这次我确定他是在笑。“有点意思。”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弯下腰,离我很近。

我甚至能看见他眼睛里的我,小小的,缩在凳子上。“你知道我是谁吗?”他问。我摇头。

“我是这山里的王。”他说,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我耳边说悄悄话。“你,

现在是我的了。”他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凉凉的,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味道。

我盯着他的眼睛,那双冰冷的眼睛里,好像有火在烧。“我不是任何人的东西。”我说。

他直起身,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好!说得好!”他止住笑,看着我,

眼神变了。“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乖乖待着,当我的压寨夫人。

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不让你受委屈。”“第二,”他顿了顿,拿起那把匕首,

刀尖对着我的喉咙。“我现在就杀了你,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我看着他,

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刀尖。我的喉咙有点干。我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外面突然有人跑进来,

慌慌张张的。“大哥!不好了!官府的人来了!”3血染黄沙惊变局那个男人,

也就是山里的王,眉头都没皱一下。他只是把匕首收回了腰间。“多少人?

”“黑压压的一片,得有几百号人!带头的,是……是镇远将军,李肃!”我一听,

心里咯噔一下。李肃,那是我爹手下最能打的将军。他怎么来了?是为了救我?不像。

我爹没那么在乎我。“李肃……”山里的王念着这个名字,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

“他倒是来得快。”他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点玩味。“看来,你这个公主,还挺值钱。

”我站起来。“我跟他们走。他们不会为难你。”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跟我走,

他们来要人。你跟他们走,他们就会围剿我们。你觉得,我会做这种亏本买卖?

”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阿山!”他喊了一声。胡子脸阿山立刻跑了进来。“大哥!

”“**所有人,准备迎客。告诉兄弟们,今天,开荤了。”“好嘞!

”阿山兴奋得脸都红了,转身就跑了出去。屋里又剩我们两个。他走到我面前,伸手,

捏住我的下巴。他的手指很粗糙,带着老茧。“你,给我待在这儿,哪儿也别去。”他说,

“要是敢耍花样……”他没把话说完,但他眼神里的意思,我懂。他松开我,大步走了出去。

我跟着跑到门口,看见寨子里已经乱中有序。那些山匪们拿着刀枪,分列两旁,眼神凶狠,

像一群饿了很久的狼。山里的王站在最前面,手里拿着一把长刀,刀身很宽,

反射着太阳的光。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心里又怕,又……有点兴奋。没过多久,

外面就传来了马蹄声。轰隆隆的,像打雷一样。官府的人到了。他们把整个山坳围了起来。

穿着统一的铠甲,拿着长枪,阵势很足。李肃骑在马上,在最前面。

他看见了站在寨门口的山里的王。“山匪!快把公主交出来!我可饶你不死!”李肃喊道。

山里的王笑了。他把长刀往地上一插,双手抱在胸前。“李将军,大老远跑来,辛苦了。

”他说,“不过,公主现在是我的人。想要,你拿东西来换。”“放肆!

”李肃气得脸都绿了。“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跟本将军谈条件!”“我不是东西。

”山里的王说,“我是来要债的。”他话音刚落,旁边一个山匪把一个东西扔了出来。

“咚”的一声,落在两军阵前。我仔细一看,是个脑袋。是……是负责送亲的那个太监!

我认识他。李肃脸色大变。“你……你敢杀朝廷命官!”山里的王慢慢抽出地上的长刀,

指着李肃。“他算什么东西?我跟你们要的,是血债。”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冷,很冷。

“十年前,北境三十万军民,是怎么死的?你们,又当如何?”我心里一震。

北境……那场仗,我爹就是靠那场仗,才坐稳了皇位。听说那一仗,敌国太子,

连同他所有的亲卫,都死在了战场上。难道……李肃脸色煞白,他好像也想到了什么。

“你……你是……”“我就是那个,你们以为已经死了的人。”山里的王一字一句地说,

“苍狼。”苍狼!敌国太子!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竟然是……怪不得。

怪不得他身上那股子气质,根本不是山匪该有的。“妖孽!”李肃反应过来,大吼一声,

“放箭!给我***这个妖孽!”箭雨呼啸而来。

“shieldsup!”苍狼喊了一声。他身后的山匪们立刻举起盾牌,挡在身前。

那些箭射在盾牌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冲!”苍狼长刀一挥,第一个冲了出去。

他身后的山匪们嗷嗷叫着,跟着他冲进了官军的队伍里。一场大战,就这么开始了。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我站在寨门口,看着这一切,手脚冰凉。原来,我被掳走,

根本不是意外。是蓄谋已久。他劫的不是我这个公主,他劫的是……一个引子。

一个能把李肃引来的引子。我感觉自己像个傻子,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战场上,

苍狼就像一个真正的狼王。他勇猛,无敌。他的刀法没有花架子,每一刀都又快又狠,

招招致命。官军虽然人多,但根本不是他和他手下那群亡命之徒的对手。李肃想跑,

被苍狼追上了。两个人打在一起。李肃的枪法不错,但跟苍狼比,还是差了点火候。

没过几招,苍狼一刀,就把李肃的长枪砍断了。他一脚把李肃踹下马,长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整个战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幕。苍狼提着李肃,慢慢走回寨子前。

他看向我,眼神复杂。“阿昭,”他说,“过来。”我站在原地,没动。他现在,

是杀了我父皇大将的敌人。我是公主。我们之间,隔着国仇家恨。“过来。

”他又说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咬了咬嘴唇,还是迈开了步子。

我走到他面前。他看了一眼李肃,又看了一眼我。“现在,你还要跟他走吗?”他问我。

4鹰愁峡前定生死我看着被架在刀下的李肃,他满头大汗,一脸惊恐,

哪还有半点将军的样子。我又看了看苍狼。他的脸上溅了几滴血,

让他那张本来就没什么温度的脸,更添了几分煞气。我摇了摇头。苍狼的嘴角,

微微向上扬了一下。“大哥,怎么办?这孙子怎么处置?”阿山凑过来,

一脚踹在李肃身上。苍狼没说话,他只是看着我,好像在等我开口。我懂了。这是在考我。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李肃,说:“放了他。”“什么?”阿山叫了起来,“嫂子,

这可不行!杀我们那么多兄弟!”苍狼抬手,制止了阿山。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为什么?

”他问我。“杀了他,我们走不出这片山。”我说,“我爹不会善罢甘休。留着他,

是个活口,也是个证据。”“什么证据?”“证明……我还活着。”我看着苍狼的眼睛,

“证明我,在你手上。”苍狼沉默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翻滚。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点了点头。“好。就听你的。”他说,“阿山,把他绑了,扔进地牢。

”“是!”阿山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照办了。一场大战,就这么结束了。官军死的死,

降的降。苍狼的寨子,像捡了个大便宜,缴获了不少兵器马匹。寨子里的人都很高兴,

他们围着火堆,喝酒吃肉,大声嚷嚷着。只有我,高兴不起来。我坐在门槛上,

看着天上的月亮。月亮很圆,很亮。我想起宫里的月亮,也是这么圆,这么亮。可那时候,

我觉得冷。现在,我还是觉得冷。有人在我身边坐下。是苍狼。他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身上的血腥味淡了点,但那股雪的味道还在。他递给我一个水囊。“喝点。”我接过来,

喝了一口。是酒。很烈的酒,呛得我直咳嗽。“不会喝就别喝。”他说。我白了他一眼,

又喝了一大口。辣劲儿从嗓子眼烧到胃里,身上也暖和了点。“你到底是什么人?”我问。

我知道他是苍狼,但我想知道的,不止这些。“我跟你说过,我是来要债的。”他说。

“就为了报仇,你准备了十年?”“不止。”他说,“我还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什么东西?”“我的国家。”他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声音很轻,但很有分量。

我看着他。月光下,他的侧脸轮廓分明,像刀刻的一样。“你掳走我,就是因为我的身份?

”我问,“因为我是公主,能引来李肃?”“是。”他答得很干脆,“我需要一个人,

把我爹的老部下都引出来。李肃是第一个,但不会是最后一个。”我心里堵得慌。原来,

我只是他棋盘上的一颗棋子。“那现在呢?目的达到了,你准备怎么处置我?”我问他,

手心里全是汗。他转过头,看着我。他的眼睛在夜里,亮得吓人。“处置?”他笑了,

“我为什么要处置你?”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他的手很凉,但他的动作很轻。

“你现在,是我的战利品。”他说,“也是我……唯一的***。”我的心跳得很快。

“什么***?”“跟你们皇帝谈判的***。”他说,“我要他,用他欠我的东西,来换你。

”我爹……会用东西换我吗?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他不会换的。”我说,“在他眼里,

我什么都不是。”“他会。”苍狼的语气很肯定,“因为,你不是普通的公主。

”我愣住了。“你什么意思?”他没回答我,只是站了起来。“早点睡吧。”他说,

“明天,我们还有很长路要走。”他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月亮底下。

我不是普通的公主?我爹有那么多女儿,我娘又死得早,我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我想不明白。

酒劲儿上来了,头有点晕。我回到那间小屋,倒在硬邦邦的床上,很快就睡着了。这一觉,

我睡得不安稳。我梦见了很多事。梦见我娘,梦见苍狼,梦见战场上的血。第二天一早,

我就被吵醒了。寨子里的人都在收拾东西,看样子是要搬家。那个婆子给我送来早饭,

还是一碗粥,一个窝头。“姑娘,快吃吧。大哥说,今天就得出发。”“去哪儿?

”“回北境。”婆子说。我拿着窝头,手停住了。北境。那是他的家,

也是我父皇的伤心地。我吃完早饭,走出屋子。苍狼已经准备好了。他骑在那匹黑马上,

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他看见我,朝我招了招手。“上来。”我走过去,

熟练地抓住他的手,借力上了马。他的队伍出发了。不是几十个人,而是几百号人。

他们都是他从李肃军队里收编的降兵,和他原来的手下。浩浩荡荡的一支队伍,向北而去。

我坐在他身后,看着我们离那座山寨越来越远。我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我只知道,

我的命运,从被他掳走的那一刻起,就再也由不得我了。

5雪夜疗伤暗心动我们走了整整三天。这三天,我大部分时间都在马背上度过。

**都磨破了皮,一碰就疼。苍狼好像不知道累。他每天都骑在最前面,腰挺得笔直。

他很少跟我说话。晚上宿营的时候,他会给我弄来吃的,然后就自己一个人坐在火堆旁,

擦他的刀,或者看地图。我们之间,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墙。第四天傍晚,我们到了一个镇子。

这镇子不大,但挺热闹。街上人来人往,有卖东西的,有耍把式的。苍狼让队伍在镇外扎营,

只带了阿山和另外两个人,还有我,进了镇子。我们找了个最大的客栈。

店小二看见我们这身打扮,有点害怕,但还是赔着笑脸迎了上来。“几位客官,

打尖还是住店?”“上好的酒菜,三间上房。”苍狼说。“好嘞!几位楼上请!

”我们上了楼,一个雅间。菜很快就上来了。有鱼有肉,很丰盛。

我已经好几天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了,拿起筷子就大口大口地吃。苍狼没动筷子,

他只是看着我。“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他说。我嘴里塞满了东西,

含糊不清地说:“我饿。”他摇了摇头,给我倒了杯茶。“喝点水,别噎着。

”阿山他们在旁边桌上,也吃得满嘴流油。吃完饭,天已经黑了。店小二给我们送来热水。

我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是苍狼让人给我买的,还是粗布的,

但比那身灰的要软和。我躺在床上,舒服得想叹气。突然,门被敲响了。我坐起来。“谁?

”“我。”是苍狼的声音。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去开了门。他站在门口,

手里拿着一个瓶子。“把手伸出来。”他说。“干什么?”“别废话。”我没办法,

只好把手伸过去。他打开瓶子,倒出一些膏状的东西,抹在我磨破皮的伤口上。

那药膏凉凉的,很舒服,**辣的疼一下子就减轻了不少。他低着头,很认真地给我上药。

他的手指偶尔碰到我的皮肤,让我心里一跳。我看着他浓密的头发,

闻着他身上那股好闻的雪的味道。“谢谢。”我小声说。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然后继续。“不用。”他说,“你是我的人,我总不能让你**烂掉。

”我脸一下子就红了。这个男人,说话怎么这么直接!“你……你胡说什么!”“我胡说?

”他抬起头,眼睛里带着笑意,“那你这几天,为什么坐那么直?

”我……我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他给我上完药,收起瓶子。“早点睡。明天还要赶路。

”他说完,就转身走了。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心跳个不停。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他不仅武功高,心机也深。他好像什么都能看穿。而且……他还很会撩拨人。我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他给我上药的样子。就在我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很轻的响动。我立刻清醒了。我屏住呼吸,悄悄爬下床,

摸到那把被苍狼拿走的匕首。他还给了我,让我防身。我握着匕首,慢慢靠近窗户。窗户上,

有一个小洞,是刚才那东西弄出来的。我凑过去,往外看。只见一个黑影,像猫一样,

蹿上了房顶,几个起落,就不见了。我心里一沉。有刺客!是冲着苍狼来的,

还是冲着我来的?我立刻穿好衣服,推开门,就往苍狼的房间跑。他的房门没锁。

我推门进去,他正坐在桌边,喝着茶。他好像一点都不惊讶,好像早就知道我会来。

“怎么了?”他问。“有刺客!”我说,“我看见了!”“嗯。”他应了一声,

又喝了一口茶。“嗯?”我愣住了,“你……你知道?”“他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他放下茶杯,“一个三流货色,不足为虑。”“那你……”“我让他走了。”他说。

“为什么?”我不明白。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因为,我想看看,是谁派来的。

”他说,“也顺便,看看你的反应。”我的反应?我有什么反应?

我不是第一时间就来告诉他了吗?“你的反应,让我很满意。”他说,伸手,

摸了摸我的头。“阿昭,你做得很好。”他的手掌很温暖。我的心,又跳得乱了。

“我……我做了什么?”“你选择相信我。”他说,“这就够了。”我看着他,突然觉得,

我好像……越来越看不透他了。他到底想干什么?他把我掳来,说是当***。

可他给我的感觉,又不像是把我当成一个简单的***。“别想太多。”他说,“去睡吧。

有我在,伤不了你。”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回到房间,我再也没了睡意。

我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月亮。我知道,从今晚开始,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我和他之间,

那堵看不见的墙,好像裂开了一条缝。6琴音暗诉奈何曲第二天,我们继续上路。

苍狼的心情好像不错。他甚至还哼起了一段小调。调子很怪,我从来没听过。“你哼的什么?

”我忍不住问。“我家乡的歌。”他说。“北境的?”“嗯。”“挺好听的。

”他没说话,只是继续哼着。那调子,苍凉,又带着点说不出的悠扬。听得我心里,

也跟着有点空落落的。晚上,我们没再住镇子,而是在野外宿营。火堆烧得旺旺的。

苍狼拿出一张地图,铺在地上,和阿山他们几个人,研究着什么。我坐得离他们远一点,

自己一个人抱着膝盖,看着火苗发呆。“过来。”苍狼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抬起头,

他正朝我招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看这里。”他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圈,

“这里是鹰愁峡。我们明天中午到。”“鹰愁峡?”阿山挠了挠头,“大哥,

这地方听着就邪门。咱们非得从这儿过吗?”“非得从这儿过。”苍狼说,“过了鹰愁峡,

就是北境的地界了。”“可是,这儿是‘血手人屠’孟虎的地盘。那家伙,吃人不吐骨头。

”阿山说。我心里一紧。又是一个凶神恶煞的名字。“孟虎……”苍狼念着这个名字,

笑了,“我正要去找他。”“找他干嘛?”阿山不解,“咱们绕着走不就得了?”“绕?

”苍狼摇头,“我的人马,需要补充。他孟虎手上有三千兵马,还有一座粮仓。我都要了。

”阿山倒吸一口凉气。“大哥,你要吞了他?那家伙可不好惹!”“不好惹才好。

”苍狼说,“我正好,拿他开刀,立威。”他说得轻描淡写,好像要吞下的不是一支军队,

而是一盘菜。我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震撼。这个男人,他的野心,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他不仅要报仇,不仅要拿回北境,他还要……建立一个自己的王国。“你……”我看着他,

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他转头看我,眼神很认真。“阿昭,

你怕吗?”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摇头。也许,是跟着他,

我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刀口舔血的日子。“不怕就好。”他说,“明天,你待在我身边,

别乱跑。”“嗯。”我点头。第二天,我们到了鹰愁峡。这地方,确实如其名。

两边都是悬崖峭壁,中间只有一条窄窄的路。路下面,是滚滚的江水。抬头看,

只能看见一线天。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我们刚进峡谷口,前面就出现了一队人马,

挡住了我们的去路。为首是一个大汉,骑着一匹红马,手里拿着一把开山斧。

他长得人高马大,满脸横肉,看着就凶狠。“什么人,敢闯我孟大爷的地盘!”那个大汉,

应该就是孟虎了。苍狼骑在马上,缓缓上前。“我,路过。”他说。“路过?

”孟虎哈哈大笑,“没我的允许,谁敢路过!留下买路财,我饶你们不死!”苍狼没理他,

而是回头看了一眼阿山。阿山会意,从身后拿出一个东西,举了起来。那是一面旗。

黑色的旗子,上面绣着一只白色的苍狼。孟虎看见那面旗子,笑声一下子停了。他的脸色,

从得意,变成了震惊,再从震惊,变成了恐惧。“你……你是……鬼……你是鬼!

”他指着苍狼,声音都在发抖。“孟虎。”苍狼的声音,在峡谷里回响,“十年前,

我父王赐你虎符,让你镇守鹰愁峡。你却勾结外敌,出卖于他。你还,记得吗?

”孟虎吓得从马上摔了下来。“太子!太子殿下!”他连滚带爬地过来,跪在地上,

磕头如捣蒜。“小人该死!小人当年也是被逼无奈啊!是李肃,是李肃那奸贼逼我的!

”苍狼冷冷地看着他。“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有用!有用啊!”孟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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