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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女友最讨厌草包,却甘之如饴养着在公司摸鱼混日子的实习生。

只因她爱我如命,对我妈更是孝顺有加,入职体检时发现实习生是稀有血型,和身患尿毒症的我妈肾脏匹配度极高,把他当未来供体。

女友为实习生做营养餐,带他看遍名山大川,豪掷千金为他买豪车豪宅,都说是为我和我妈补偿实习生。

直到我妈尿毒症加重,女友宁可从国外请来名医给我妈试新药,也不肯让实习生为我妈捐肾,她说实习生咳嗽了两声,怕我妈移植后染上病气。

隔天实习生检查出肝硬化,女友却将我妈迷晕,直接推进了手术室捐肝。

我发疯质问,她却漫不经心:

「明轩必须有个好身体,这样给你妈捐赠的肾脏质量才好。我让你妈给他捐肝都是为了她自己的未来考虑,防止你胡思乱想,等你妈病好了我就和你结婚,让她高兴高兴。!」

可她不知道,我妈本就是尿毒症晚期,因为捐肝手术,感染严重死在了手术台上。

我再也没有妈妈了,也不想和她结婚了。

1

「阿川,我知道你们母子感情好,怎么妈做个手术你还哭了,肝脏是能再生的,咱妈身体那么好,不会有事的!」

病房门口,女友戚雪看着我通红的双眼一愣,随后笑眼盈盈。

可她不知道,病房内,摆放的是我妈盖着白布的尸体。

我定定看着她,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撕成两半,她怎么能这样若无其事!

一周前,我妈尿毒症病情加重急需移植,戚雪却死活不同意,还在第二天拿着实习生季明轩轻度肝硬化的诊断书跪在我妈面前,求她捐肝。

我说什么也不同意,她不再强求,当晚送来手术通知书,说我妈的病情重要,先让季明轩捐肾,回头她慢慢给季明轩找肝供体。

直到我妈被推出手术室,我才知道,那时戚雪让我签的不是手术知情书,而是器官捐献书!

是我害了我妈!

我还没说话,她的身后,季明轩抱着如山高的东西走来。

戚雪忙不迭去接他,因为吃力额头渗出汗珠。

因为我死死拦在门口不让他们进去,他们只能看见一角洁白的被子。

季明轩语气诚恳地道歉:

「对不起,林川哥,我不知道小雪会骗你作为家属让伯母给我捐肝,这都是小雪送我的礼物,您让伯母随便挑。」

有戚雪手工织的手套,围巾。

也有价值百万的名表,千万豪车,甚至别墅的房本。

与其说是道歉,不如说是炫耀。

毕竟戚雪从没送过我和我妈这么多奢侈品,她总说一家人,何必左手倒右手。

要是以前的我,肯定会和他针锋相对。

现在,我只淡淡道:

「不需要。」

戚雪却拉住我的手:

「林川,你不能替咱妈做决定,你看明轩多善良孝顺,真心把咱妈当长辈了,别坏了他一番心意。」

她语气温和,握着我的手却用力,态度强硬。

我知道,她舍不得让季明轩有一点不开心。

无奈,我淡声道:

「我妈在睡觉,我知道她喜欢什么,就那双粉色手套吧。」

去年冬天,戚雪为了织它把十个手指头都戳烂了。

我妈为了省钱,总是骑着小电驴去买菜,双手冻得通红,还以为儿媳妇破天荒要送她礼物,高兴地合不拢嘴。

直到她看见戚雪亲手把手套戴着了季明轩的手上,夸他年纪轻,粉色娇嫩适合他,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或许是为我妈不值,心有不甘,如今再看到这双手套,我竟然有种想替我妈要回来的冲动。

戚雪看到我手指向手套,脸色一变,皱眉说道:「不行,手套保暖,明轩身子弱,而且这是我亲手做的东西,他肯定舍不得,你选个其他的。」

「我就要这个。」

或许是为了验证戚雪心里还有我和我妈,我态度强硬地坚持。

却没想到戚雪恼羞成怒:

「林川,明轩是未来要给你妈捐肾,是你全家的恩人,现在你妈给他捐个肝只能算礼尚往来,你妈年纪那么大了,怎么会喜欢那么少女心的东西,我看就是你知道明轩在意这个,故意针对他!」

我凄然一笑。

她还真是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偏心。

一年前季明轩入职体检时,戚雪发现他和我妈血型相同,从此对他上了心。

一开始,她捏着鼻子养着季明轩,时不时说自己看不下去季明轩摸鱼的举动。

可渐渐地,她开始夸奖季明轩上进努力,理所当然地让我一个人干两份活,把季明轩的任务承包,甚至把我的项目成果安在他头上,让他成了同事眼中的红人。

生活中,她为他洗衣做饭,三餐不落,随叫随到。

但凡我有半点不满,她就指责我小气,说季明轩是我全家未来的救命恩人,我们家欠他一条命,让我莫名其妙背上如山的道德债。

如此肆无忌惮的偏爱,我竟然还在妄想她只是为我和我妈补偿季明轩,真是可笑之极。

「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抢他的心爱之物?」

我嗤笑一声,放弃了坚持,也彻底放下了戚雪。

季明轩却顿觉委屈:

「林川哥,我知道你们家有钱什么好东西都有,嫌弃我的东西不上台面,也是,我不过一个供体而已,不该肖想加入你们家。」

戚雪满眼心疼:

「没事的明轩,今天有拍卖会,我现在就带你去买更好的。」

转头,她命令保镖将手中的东西全部收好,生怕我拿走任何一样。

走到门口,戚雪想到什么,硬生生停下脚步。

她关上窗户,为我披上外套,轻声哄我:

「林川,我不带你是怕你妈醒来找不到你,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别让我心疼,你和妈有什么想要的东西都发给我,我都拍回来给你们当礼物,好不好?」

说完,她和季明轩相携离开。

从始至终,都没看过病床上我妈冰冷的尸体一眼。

可戚雪,我和我妈不需要你的施舍,我不要你了。

我要带着我妈离开,任你上天入地,这辈子都找不到我。

我反手拨通了不断向我抛来橄榄枝的国外大厂的电话。

「喂,您好,你们说的事,我答应了。」

2

电话那头的声音满是惊喜:

「林先生,您终于答应来我们公司当副总了,您放心,薪资绝对是您在国内的十倍!您什么时候过来?」

我声音淡漠:

「七天后吧。」

七天,告别自己的七年,足够了。

挂断电话后,我买了去国外的机票。

同时,在办公软件上申请了离职。

刚要给我妈送去火化,戚雪的电话打了过来:

「为什么申请离职?」

「我要照顾我妈,应付不来。」

「那也不应该申请离职,带薪停职——」

戚雪皱眉,刚要劝我。

电话那头,季明轩的声音响起,很近,似乎紧挨着她。

「小雪,公司的事情交给我吧,林川哥平时教我那么多,是时候让我发挥一下子了。」

「好,辛苦明轩了。」

「林川你听见没,明轩小小年纪却这么懂事,回头记得好好感谢一下人家,既然如此,你离职也行,你就好好照顾咱妈吧。」

戚雪敷衍两句,满不在乎地挂了电话。

可季明轩没出现以前,她只是因为在邮件中看到国外大厂邀请我,她吓得夜不能寐,哭着求我别离开她,从此寸步不离守着我。

哪怕我出去找客户多花了一小时,都会应激。

可现在,我哪怕要离职了,她也只是风轻云淡的敷衍了事。

虽然放下了这段感情,但内心还是会有一丝不由自主的苦楚。

我自嘲一笑,将她的电话拉入黑名单。

今天第一件事,我找了个大扫除的团队,把家里属于我的一切清扫一空。

亲手做的情侣瓷娃娃,七年间的两万张合影,连同别墅钥匙,我都烧成灰烬。

第二天我找了最好的殡葬团队,要他们设计最好的葬礼让我妈安心离开。

第三天我和急匆匆从国外赶来的美女负责人碰面,谈论了一下去国外后的待遇。

却没想到,当晚戚雪按捺不住,发给我一张咖啡店里我和职业套装的美女相谈甚欢的照片。

「林川,你回家跪着和我解释!」

第四天我终于回家,却不是怂了她,而是我买的快递寄到了原地址,我要拿一趟。

保姆王姨开的门,她小声劝我:

「姑爷,一会儿你千万别和小姐犟嘴,好好承认错误就好了。」

我走进去,才发现戚雪坐在沙发上安慰啜泣的季明轩。

季明轩穿着睡衣,姿态活像个男主人,手中紧紧抓着写着「奠」字的黑袖套。

正疑惑时,他看我进来,哭得更大声了:

「林川,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不希望我住在你们家,可你没必要诅咒我的亲人死啊!」

原来这两天他住了进来,我还真不知道。

戚雪皱眉:

「林川,想不到你表面大度,背地里却这么小心眼,你离家出走,不问公务出去潇洒,我都不和你计较。」

「我只是让明轩住家里好照顾他,你何必——」

我眼神无波,一把将季明轩手上的黑色袖套夺过来。

「谁说是给你买的了?」

展开袖套,别在自己的左臂上:

「这是我给自己买的。」

甚至对着落地镜照了一下。

很合适。

在我妈的葬礼上,我要戴着这个为她送行。

戚雪脸色极度难看,站起来就要拽下我的袖套:

「林川,你疯了!快把这袖套给我摘下来!你这是诅咒自己的家人,小心我和咱妈告状!」

我侧身躲开。

戚雪脸色一沉:

「挨打要立正,你和明轩好好道歉,没必要用这种方式逃避问题!」

我还没说话,她松开紧攥的手指,叹息着拿出一份协议:

「你赌气离职到处潇洒,明轩出院却是为了公司着想,加了好几天的班!」

「他说你妈给他捐肝他感激不尽,愿意帮你排忧解难,你把手上的客户资源都交给他,方便他替你工作。」

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让我给季明轩所有资源,彻底把我架空。

我自嘲一笑。

「行,我没意见。」

人都要出国了,这些国内的客户,我根本不在意。

***脆落座,接过她递来的签字笔。

划下最后一个笔画,我问戚雪:

「还有别的吗?」

戚雪不敢置信看着我。

可这不就是她想要的,让我把一切拱手让给季明轩,她应该高兴才对。

季明轩欣喜若狂,嘴上却矫情:

「林川哥你放心,我只是代替你工作,等回头伯母病愈你能正常工作了,我全部都还给你!」

我淡漠起身。

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拿我的袖章而已。

既然拿到了,那也没必要留下了。

转身时,身后戚雪却叫住我,忽然皱眉:

「林川,妈最近怎么样,我和你一起去看望一下她吧?」

3

想到我妈,我攥紧双拳,吐出一口浊气:

「她挺好的,不劳你费心。」

见我语气疏离,戚雪心里一阵痉挛,破天荒轻声道:

「我给咱妈买了不少营养品,你等我一下,我这就去拿,咱们一起去看望一下妈。」

可自从季明轩出现后,她已经很久没关心我妈的身体健康,更是鲜少给她买营养品。

每次出门逛街,她张口闭口就是明轩喜欢,明轩用得着。

可现在她的体贴又有什么用,我妈早就去世了,用不着这些了。

我刚想开口拒绝,戚雪却自顾自地进了卧室。

一时间,客厅只剩下我和季明轩。

他看向我的眼神满是恶意,忽然转身上了楼。

我正要离开,身后,传来他冷漠的声音:

「林川,我挺喜欢这副刺绣的,你能送给我吗?」

我转过头去,季明轩在楼上居高临下望着我。

看见他手上那副依偎在一起的情侣刺绣后,我浑身僵硬。

这刺绣一直是戚雪保管,锁在保险箱里,说未来要挂在婚房。

「什么都能给你,只有这个不行。」

「真的不行?」

「不行!」

季明轩啧了一声。

「那你上来求我啊,我心情好,没准就给你了!」

我知道他不安好心,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刺绣在他手里被毁掉。

几步上楼,我低声下气:

「求你还给我。」

季明轩忽然满是讽刺的笑出了声。

下一秒,他伸出手来故意用力推我:

「可我反悔了,比起一副刺绣,我更不想看见你在小雪面前蹦跶!」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视野中,只能看见他满是邪佞的脸。

我从楼梯上滚落,后脑磕在地上,脑袋一阵嗡鸣,脑后流出汩汩的鲜血。

下瞬,季明轩故意将刺绣扔下来,洁白的绣图被鲜血染红。

与此同时,我听到他惊慌失措的喊声:

「小雪!我不知道林川居然这么偏激,说要除掉我,竟然故意摔下楼以身陷害我,还故意准备了红油漆!看来这家我是呆不下去了!」

戚雪急匆匆走出卧室,看见的是我仰躺在地。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惧,听见季明轩的话后,转为无尽的冷漠厌恶。

「林川,我还以为你转了性,想不到只是欲擒故纵,是我让你把客户资源交给明轩,是我让明轩搬到家里住,你为什么要针对明轩!」

我半天才反应过来,颤抖着手拿起刺绣,看见刺绣被染红,仿佛听见了心碎的声音。

忍着疼嘶吼道:

「季明轩用刺绣要挟我,还把我推下楼!」

戚雪看到刺绣上的鲜血,不屑道:

「只是一副刺绣你怎么会这么在意,都是诬陷他的借口而已!」

我彻底红了眼睛,声音泣血:

「戚雪,这是我妈绣了半年,差点把眼睛都绣瞎了的,送给我们的新婚礼物啊!」

当初我妈检查出尿毒症,觉得自己时日无多,拼命绣好这副刺绣,想着就算自己不能参加婚礼,也要送上祝福。

可戚雪竟然忘了,彻底忘了。

戚雪瞬间愣在原地,看向季明轩。

季明轩只是冲她做了个委屈的表情。

她竟然一句没问,转头指责我:

「你真是疯了,竟然拿妈亲手缝的刺绣争宠,你现在太过病态了!」

「家里有监控,你去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季明轩顿时急了,刚要开口,戚雪斩钉截铁道:

「不用查我也知道,明轩善良绝对做不出那样的事来,他可是你家的恩人!」

「他算什么恩人!」

「一周前你妈病危时,明轩抢着要上手术台捐肾,这难道不是恩情?」

看着她全心全意维护季明轩的模样,我凄然一笑。

眼前的人究竟是我同床共枕七年的爱人,还是季明轩的。

「戚雪,他抢着要捐,你让他捐了吗?你舍得让他捐吗?你的心,早就偏到他——」

啪!

戚雪用力扇我一耳光,双眼泛红:

「林川,你怎么可以怀疑我,我所作所为不都是为了你们一家人!」

「明轩是要给你妈捐肾没错,可他咳嗽了,他是个病人啊,要是出事了怎么办,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漠无情!」

她心疼季明轩,却从没心疼患了尿毒症的我妈给季明轩捐了肝。

我捂着脸,凄然一笑。

紧紧攥着被血染红的绣图,我喃喃自语:

「妈妈,我一无所有了,幸好,我就要离开了......」

戚雪看我又哭又笑,眼神惊疑不定:

「林川,你还有我啊,你要走去哪里?」

下一秒,她眼睁睁看着我晕倒在地,脑后的鲜血早将后背染红!

4

再醒来,还是医院。

戚雪就趴在我的床边,脸颊被发丝压出红痕,看起来岁月静好。

只有我知道,我和她再也回不去了。

我抽手的动静将她唤醒,她睁开眼睛,满眼欣喜:

「林川,你醒啦,你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我受伤了吧,只是她不信。

看我神情冷漠,她有些心虚,从包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

「你看,这是手术通知书,怕你胡思乱想,我已经劝明轩给你妈做捐肾手术了,你就别作了,就在一周后,手术就开始好不好?」

一周后,我早就离开了。

见我神情没有她想象中的激动,她一愣,还是温柔道:

「阿川你答应我,以后别和明轩针锋相对好不好?你知道的,我对他好,完全是为了你妈妈能移植到最好的肾脏,等妈病好了,我就和你结婚。」

她表情缓和,就好像之前的一切已经翻篇了。

我却知道再也回不去了。

「戚雪,不用结婚,我们分手吧。」

戚雪一脸错愕,好脾气道:

「又说气话,我和明轩清清白白,他甚至主动要求当伴郎,你还不放心吗?」

我唇角扬起讽刺的弧度,懒得反驳。

反正,只有三天我就要走了。

她走后,我飞快去办理了出院。

毕竟我和殡葬团队约好了,要为我妈办三天的葬礼,好好送她离开。

第一天,第二天,葬礼都井然有序。

就在第三天,我只差向骨灰行叩拜之礼,仪式就能完成时。

灵堂的大门忽然被踹开。

正在叩首的我抬眸望去。

只见神情冰冷的戚雪带领着身后乌泱泱的保镖冲了进来。

她做了个手势冷冷道:

「给我砸!」

宾客见状四散奔逃。

我眼睁睁看着花圈被扯烂,白绫被踩在脚底下。

有人抢走我妈的排位往地上摔,我扑倒在地抢救过来。

还没来得及庆幸。

砰!

下一秒,身后传来什么东西破碎的东西。

我僵硬地缓缓转过头去,看见戚雪还做着摔骨灰盒的姿势,双手悬在空中。

良久,终于从喉间挤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妈——」

我扑倒在我妈的骨灰前。

可戚雪的小皮鞋却在灰白的骨灰上碾了碾。

我想搬开她的小腿,红着眼睛质问: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戚雪满眼冰冷,将一张黑白遗照甩在我的眼前:

「林川,你该问问你自己!你为什么要给明轩寄这种晦气的东西,将他吓病了,你知不知道他做了多少噩梦?」

「你竟然还有脸在这里演戏,你就不怕真的反噬到自己的亲妈?像你这样不忠不孝的人,算我看错了!」

又是为了季明轩。

说完,她带着所有保镖转身就走。

灵堂已经变做废墟。

一滴滴眼泪落了下来。

不,不能哭,我妈的骨灰会沾在地板上的。

我咬着腮帮肉将我妈的骨灰全部拢好,放进新的骨灰盒。

手机上提示我可以出发值机,我没有犹豫,带着我妈的骨灰上了飞机。

戚雪,此生不见。

......

几天后,移植手术当天。

戚雪在手术室门口等我,从天亮等到中午。

季明轩委屈地说自己肚子饿时,她终于忍不住揪住路过的医生:

「林川和他妈还没来吗?」

被抓住的医生一脸诧异:

「林川的母亲早就因为捐肝手术感染死了啊!」

「你说什么?!」

戚雪愣在原地,颤抖着手打开我的聊天框。

刚发送了一句:

「你在哪?!」

下一秒,对话前弹出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更新时间:2025-07-22 14:3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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