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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爸妈说了,家里所有的钱都要给我治病。”“你就别上大学了,出去打工吧。

”假千金妹妹苏柔抓着我的手,眼眶通红,话说得楚楚可怜。上一世,我信了她这副鬼样子。

我辍学打工,白天在餐厅端盘子,晚上去夜市摆地摊,赚来的每一分钱都转给了家里。

可我最后还是死了。因为我也病了,和她口中一样的绝症,胃癌晚期。我没钱治,

死在了阴暗潮湿的出租屋里,尸体是三天后被房东发现的。直到死前,

我才从爸妈和苏柔的谈话中知道,她根本没病。那只是她为了独占父母的爱,

为了抢走我的一切,编造的谎言。而我的亲生父母,是帮凶。如今,我重生了。

看着再次上演的苦情戏,我笑了。我甩开苏柔的手,在他们一家三口错愕的目光中,

拖着行李箱敲开了隔壁别墅的大门。

开门的是我那个传说中冷酷无情、一年也见不到一次的首富继父,顾言琛。我看着他,

眼眶瞬间就红了。“爸爸,我生病了,他们不要我了。”“我能跟你回家吗?

”1客厅里一片死寂。我妈,哦不,现在应该叫她苏夫人了。她指着我的鼻子,

气得浑身发抖。“苏念!你疯了!那是**妹!她得了心脏病,活不长了!

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吗?”我爸,苏明海,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发出巨响。“我们养你这么大,

现在让你为家里做点贡献怎么了?**妹的病要花很多钱,你读大学一年也要好几万,

这笔钱省下来给**妹治病,不是应该的吗?”假千金苏柔躲在我妈身后,露出半张脸,

哭得梨花带雨。“姐姐,你别生爸妈的气,都是我不好,我的身体不争气,拖累了家里。

要不,要不我不治了,让姐姐去上大学吧……”她说着,就开始剧烈地咳嗽,

一副随时要断气的模样。我妈立刻心疼地抱住她,对我怒目而视。“苏念!

你看看你把妹妹**成什么样了!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上一世,

就是这样。他们一唱一和,用亲情和愧疚把我牢牢捆住,让我心甘情愿地去当苏柔的血包。

我辍学,我去打工,我把我的命都给了他们。换来的是什么?是我病倒在出租屋,

疼得在床上打滚时,打电话向他们求救。我妈不耐烦地在电话那头说:“苏念,

你又在耍什么花招?是不是没钱了?我告诉你,家里所有的钱都是要给柔柔治病的,

你一分都别想!你这么大个人了,能不能懂点事!”然后,她就挂了电话。我再打过去,

就是一片忙音。我疼得连手机都握不住,最后在无尽的痛苦和悔恨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重来一世,我看着眼前这三个我曾以为的亲人,只觉得可笑。我什么都没说。

我转身回了房间,那个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的小房间。

我把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塞进行李箱,动作利落。身后传来我妈尖锐的叫声。“苏念!

你要干什么!你还想离家出走不成?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敢踏出这个家门,

以后就永远别回来!”苏明海也跟着怒吼。“反了你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转过身,看着他们。他们的表情,愤怒,不解,还有一丝慌张。

他们怕我这个免费的摇钱树跑了。我平静地开口。“好啊。”“从今天起,我跟你们苏家,

一刀两断。”说完,我不再看他们扭曲的脸,拖着箱子,一步一步地走向门口。苏柔还在演。

“姐姐,你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啊……”我妈也冲过来想拉我,被我侧身躲开。

她的手落了空,整个人因为惯性踉跄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苏念,

你……”我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身后,是他们气急败坏的咒骂声。我深吸一口气,

拖着箱子,走到了隔壁那栋灯火通明的别墅前。这是我名义上的继父,顾言琛的家。

我妈带着我嫁给他时,我十岁。但我们一天都没有在这里住过。顾言琛和我妈是商业联姻,

毫无感情。婚后不久,他就以需要安静为由,让我们搬到了隔壁这栋小一点的房子里。

他每个月会给一笔足够奢侈的生活费,但人,几乎从不出现。所有人都说,

他讨厌我这个拖油瓶。上一世,我到死都没敢来敲响这扇门。但现在,我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按下了门铃。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不知道是因为紧张,

还是因为身体里那颗正在疯狂生长的肿瘤。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丝质睡袍的男人站在门后,

身形高大挺拔,眉眼深邃冷峻。他就是顾言琛。比我在财经杂志上看到的,还要有压迫感。

他垂眸看着我,还有我脚边的行李箱,眉头微微皱起。“有事?”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

冷冰冰的。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我抬起头,

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上了哭腔和颤抖。“爸爸。”顾言琛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眼神里透出一丝不解和疏离。我不管,继续我的表演。“我生病了,他们不要我了。

”“我没地方去了。”“我能……跟你回家吗?”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划过脸颊,

带着绝望和孤注一掷的祈求。顾言琛沉默地看了我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像我妈一样,

毫不留情地把门关上。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侧开了身子,让出了一条路。

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进来吧。”2别墅里空旷得能听到回声。华丽的水晶吊灯下,

是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和一看就价格不菲的欧式家具。这里不像一个家,

更像一个装潢精美的样品房。顾言琛没有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没有问我生了什么病。

他只是指了指二楼的一个房间。“你住那间。”然后就转身进了书房,关上了门,

仿佛我的出现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我一个人拖着箱子上了楼。房间很大,

比我在苏家住的那个小阁楼大了四五倍,里面有独立的卫浴和衣帽间。床单被褥都是全新的。

我把自己摔在柔软的大床上,盯着天花板,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我真的……成功了。

胃里传来一阵熟悉的绞痛,我蜷缩起来,额头上渗出冷汗。我知道,

癌细胞正在我的身体里肆虐。这一世,我真的能活下去吗?顾言琛,他真的会管我吗?

我不知道。但这是我唯一的希望。我在床上躺了很久,直到疼痛稍微缓解,

才挣扎着起来去洗了个澡。浴室里有**崭新的洗漱用品,都是顶级品牌。

我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瘦得脱了相,眼窝深陷。这才是我,

一个被病痛折磨的将死之人。而不是苏柔那个活蹦乱跳,却靠谎言博取同情的骗子。

洗完澡出来,我发现门口的地板上放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一杯温牛奶,

和几片看起来很精致的饼干。我愣住了。是顾言琛吗?我走到书房门口,门紧闭着。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去敲门。端起托盘回到房间,我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

胃里暖洋洋的,那种绞痛似乎也减轻了一些。这一夜,我睡得格外安稳。

没有苏家人的争吵和咒骂,也没有对未来的恐惧和绝望。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我打开门,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站在门口,

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人,手里提着各种我不认识的仪器。

为首的男人对我温和地笑了笑。“苏念**是吗?我们是顾先生请来的医疗团队,

来为您做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我彻底懵了。医疗团队?还是全球顶尖的?

我认得为首的这个男人,他是国际著名的肿瘤专家,李教授。上一世,

我只能在新闻上看到他。据说,想请他看病,预约都要排到三年后。而现在,

他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身后还跟着他的整个团队。就为了给我一个人做检查?

我被他们带到了楼下的客厅,那里已经被临时改造成了一个小型的检查室。抽血,B超,

CT……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我整个人都是晕的。顾言琛全程都没有出现。直到检查结束,

李教授拿着一叠报告,表情凝重地走进书房。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脚冰凉。

我知道结果会是什么。但我还是忍不住害怕。过了很久,书房的门开了。李教授走了出来,

他的表情依旧严肃。顾言琛跟在他身后,他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西装,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紧张地攥住了衣角,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他会把我赶出去吗?毕竟,谁会愿意收留一个得了绝症,随时都可能死掉的拖油瓶?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蹲了下来,视线与我平齐。“苏念。”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会治好你。”他的话很短,很平静。但每一个字,

都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我的心里炸开。我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

积攒了两辈子的委屈和绝望,在这一刻,终于决堤。我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

他好像被我的举动吓到了,身体僵硬了一瞬。但很快,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

轻轻地落在了我的背上,笨拙地拍了拍。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像一艘在***中飘摇了很久的小船,终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

虽然这个港湾,看起来冷冰冰的。3我的治疗方案很快就定了下来。和上一世一样,化疗。

全球顶尖的专家团队,给我用的是最好的进口药,副作用被降到了最低。但该有的痛苦,

一点都不少。第一次化疗结束,我吐得昏天黑地,感觉整个胃都快要从喉咙里翻出来了。

我虚弱地躺在床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一个穿着女仆装的阿姨端着一碗粥走进来,

是顾言琛请来照顾我的张姨。“念念,吃点东西吧,顾先生特意让厨房给你熬的,

熬了好几个小时呢。”我摇了摇头,胃里还在翻江倒海,什么都吃不下。张姨叹了口气,

把粥放在床头柜上。“你这孩子,太苦了。”晚上,我被疼醒了。

骨头缝里像是钻进了无数只蚂蚁,又疼又痒,折磨得我无法入睡。我蜷缩在被子里,

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我怕吵到顾言舍。我怕他嫌我烦,把我赶出去。

就在我快要疼晕过去的时候,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了。顾言琛走了进来。

他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西装,领带松松垮垮地挂着,看起来有些疲惫。他大概是刚从公司回来。

他走到我床边,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着我。我闭着眼睛装睡,

身体却因为疼痛而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他在床边站了很久。然后,我听到一声极轻的叹息。

他拉开椅子,在我床边坐了下来。他没有开灯,也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地坐着。整个晚上,

他都没有离开。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后半夜,

那种蚀骨的疼痛似乎减轻了很多。因为有一只手,一直轻轻地握着我的手,

源源不断地传来温暖的能量。第二天我醒来时,顾言琛已经不在了。床头柜上,

除了那碗已经冷掉的粥,还多了一个漂亮的盒子。我打开一看,是一顶很可爱的毛线帽。

我的头发,在第一次化疗后,已经开始大把大把地掉。医生说,再过不久,就会掉光了。

我把帽子戴在头上,刚刚好。心里某个地方,又酸又软。张姨进来收拾房间,

看到我戴着帽子,笑了。“真好看,这是顾先生昨天晚上连夜叫人送来的。

各种款式各种颜色的,买了几十顶呢,都在衣帽间里放着。”我愣住了。几十顶?

张姨还在继续说:“顾先生看着冷冰冰的,其实心可细了。昨天晚上守了你一夜,

早上走的时候,还特意交代厨房,说你化疗没胃口,让我们换着花样给你做点开胃的小菜。

”“我跟他说,念念这孩子懂事,怕麻烦您。您猜顾先生怎么说?”张姨学着顾言琛的语气,

压低了声音。“他说,她不是麻烦。”我的眼眶一热,差点又哭出来。我低着头,

小口地喝着张姨新端来的粥。明明是白粥,我却尝到了一丝甜味。原来,

这就是被人放在心上,被人当成宝贝一样疼爱的感觉。是我活了两辈子,

都未曾体会过的感觉。吃完饭,我在张姨的搀扶下,在花园里散步。隔壁苏家的别墅,

安安静静的,好像没人一样。他们竟然没有来找我。这不符合他们的性格。

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果然,下午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那头,传来我妈歇斯底里的尖叫。“苏念!你这个白眼狼!

你翅膀硬了是吧!攀上高枝了不起是吧!”“我告诉你,你别得意!

你以为顾言琛是真的对你好吗?他不过是想利用你来报复我们!”我没说话,安静地听着。

“你马上给我滚回来!听见没有!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去你学校闹,去顾言琛公司闹,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为了钱连亲生父母都不要的**!”啪。我挂了电话。

心里一片平静。去闹吧。闹得越大越好。我倒要看看,最后丢脸的,到底是谁。没过多久,

我的手机又响了。这一次,是苏柔。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还带着哭腔。“姐姐,

你回来吧,爸妈都很想你。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让你辍学,我不治病了,你回来上学好不好?

”“姐姐,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你别生我的气,我把所有东西都还给你,好不好?

”真是可笑。她有什么东西是属于我的?那个所谓的家?还是那对所谓的父母?

我一样都不想要。“苏柔。”我淡淡地开口,“别演了,不累吗?”电话那头沉默了。

几秒钟后,苏柔的笑声传了过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嘲讽。“苏念,你果然变了。怎么,

在顾言琛那里尝到甜头了?你真以为他能看上你这个病秧子?”“我告诉你,

他不过是在可怜你。就像在路边看到一只流浪狗,随手扔根骨头罢了。”“你对他来说,

什么都不是。等他玩腻了,你照样会被赶出来!”“到时候,

你还不是得摇着尾巴回来求我们!”我笑了。“是吗?那我们就拭目以待。”说完,

我再次挂了电话,然后把他们所有人的号码都拉黑了。世界,终于清静了。可是,

他们真的会就此罢休吗?我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知道暴风雨,很快就要来了。4苏家的人,

比我想象的更有行动力。第二天,我就在网上看到了铺天盖地的新闻。

#豪门弃女为攀高枝抛弃病重家人##首富继女被曝忘恩负义,

其母泣血控诉##十八岁少女身患重病,亲姐却在豪宅享乐#新闻里,我妈哭得撕心裂肺,

控诉我是如何如何的不孝,为了荣华富贵,连病重的妹妹和年迈的父母都不管不顾。

配图是苏柔躺在病床上的照片,脸色苍白,戴着氧气面罩,看起来真的像命不久矣。

还有我爸,一脸的悲愤和无奈,对着镜头说,他对我的教育是失败的。一时间,

我成了全网公敌。评论区里,全是对我的咒骂。“这种人也配当别人的姐姐?简直是畜生!

”“长得人模人样的,心怎么这么歹毒?”“建议人肉她!让她社会性死亡!

”“那个首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跟这种女人混在一起。”我的手机被打爆了。

无数的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我大学班级群里,曾经和我关系不错的同学,

也都在议论我。“天啊,真没想到苏念是这种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平时看她安安静见文文静静的。”“听说她那个妹妹病得很重,

她竟然还有心情在外面花天酒地,真是狼心狗肺。”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信息,

一条一条地删掉。张姨看不下去了,抢过我的手机。“念念,别看了,这些人都被蒙蔽了,

你别往心里去。”我摇了摇头。“张姨,我不难过。”我是真的不难过。上一世,

我在乎这些,我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在乎那些所谓的亲情和友情。结果呢?我死的时候,

没有一个人在我身边。这一世,我只在乎我自己。还有……顾言琛。我不知道,

他看到这些新闻,会怎么想。他会不会也觉得,我是个贪慕虚荣,冷血无情的人?他会不会,

因此就厌烦我,把我赶走?我心里,第一次有了恐慌。晚上,顾言琛回来了。他和平时一样,

西装革履,面无表情。他脱下外套,递给佣人,然后径直向我走来。我坐在沙发上,

紧张地攥着抱枕,连呼吸都忘了。他在我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好闻的木质香气。“网上的事,

我都知道了。”他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果然知道了。

他会怎么对我?是质问,还是驱逐?我低着头,不敢看他,像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然而,

他接下来说的话,却让我愣住了。“我已经让法务部去处理了。”“明天早上,

这些新闻都会消失。”我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在帮我?他没有质问我,

没有怀疑我,甚至没有问一句事情的真假,就直接选择了站在我这边?

顾言琛看着我错愕的表情,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怎么,不相信?”“不,

不是……”我连忙摇头,心里涌上一股暖流,鼻子发酸,“我只是……谢谢你。”“不用。

”他淡淡地丢下两个字,转身就要上楼。我看着他的背影,鬼使神差地开口。

“你……为什么会相信我?”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过了几秒,他清冷的声音传来。

“我相信我的眼睛。”“一个连自己都快要活不下去的人,没有精力去害别人。”我的心脏,

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了一下。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我的病有多重,

知道我每天都在和死神赛跑。所以,他才不相信那些污蔑我的言论。

因为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个挣扎在生死线上的人,根本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算计别人。

这个男人,他虽然话少,但他比任何人都要看得通透。我看着他消失在楼梯拐角的身影,

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但这一次,是喜悦的泪水。5.第二天早上,我再上网时,

更新时间:2025-12-05 21:2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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