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八年战地记者回国后,第一次采访京圈的花边新闻。
是我相恋十年的男友和同父异母的妹妹。
职业笑容停滞,我故作轻松地想转移话题。
傅川冷冰冰地说:
“装不认识我?”
我强装镇定:
“这位先生真会说笑,我母胎单身。”
当年作为名嘴记者的我,匿名爆了季秋和煤老板的不正当关系。
傅川气到动用关系,将我送到战场受了整整八年的罪。
第二天,傅氏总裁公开新欢的消息跑遍全城。
所有的街边种满了季秋最爱的鸢尾花。
全京城人都说,他们要结婚啦。
傅川却找到我,希望我出面澄清季秋当年的绯闻。
我没答应,他却放言要再把我送到战场。
闺蜜红着眼眶,坐在了我的病床边。
“死丫头,你就不会服个软?”
我惨白着脸摇头:
“你忘啦?我脑子里还有一颗子弹,医生说不到一个星期,什么都忘记的。”
闺蜜清清见我故作逞强的样子,没忍住哭了起来。
她轻捶我的肩膀,哭到快要昏厥。
“不行,我要告诉傅川,他神通广大,肯定能找到人治你的病。”
“你和他爱了十年,他肯定会念及旧情,我去求他。”
见她转身要走,我不顾手上的针头,起身拼命拉住她。
“你别去,你去了也没用!”
“怎么没用?我看他采访时看你的眼神,绝不像没情的。”
我喘着粗气笑出了声:
“如果他真的对我有情,又怎会让我在战场提心吊胆活了八年?”
我撩起袖口,密密麻麻的伤疤蔓延至整个身子。
右手臂的瘢痕,是采访时炮弹落在了我的脚边,火舌将我整个右臂活活吞没。
左腿上的伤,是我采访伤员时医院突然爆破,断掉的砖块将我的左腿死死压断。
而脖子上延伸至整个后背的疤痕,是我不管不顾保护灾区学生,被敌方折磨了三天三夜留下的。
可就当我快死时,我才从绑匪那里得知。
明明我作为中立援助公民,他们本不应该对我动手。
可傅川从国内传达命令,重金逮捕我。
而且恶趣味地增加了砝码:
“人命不值钱,折磨的越狠,酬金越多。”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傅川在给他爱的心上人报仇。
我的整个胸腔被刀片一次次划开,辣椒水**一遍遍腐蚀着我的伤口。
被折磨到差点断气时,绑匪将我扔回了国。
我以为傅川终于原谅了我,谁曾想原来只是为了让我给季秋澄清。
“你现在找他,无疑是给了他机会再折磨我罢了。”
清清懊恼地跺跺脚;
“那就没有办法了吗?我不想就这么眼睁睁看你受罪啊!”
我扯开一抹惨白的笑容:
“没关系的,生命不在于长度,在于厚度。这八年,我在战区学到了很多,早就看开了。”
清清哭的更大声了:
“你总是这样逞强,总是默默承受一切,我只希望傅川那个王八蛋知道真相后,能后悔对你做的一切。”
我轻声将她揽入怀里,嘴角笑得很讽刺。
更新时间:2025-12-08 15:12: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