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竹马体检时为了方便,直接找我这个院长抽血。血液检测出了男科病,
护士误以为是我的血液告知了妻子。得知此事的我急忙回家想说清楚,
没想到刚到门口却听见了她和竹马的声音。“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玩意,
妍妍你可得小心自己啊!”门外,我握着门把的手僵在半空。这是我妻子林妍的竹马,
苏辰的声音。我刚想推门解释血液报告的乌龙,里面却传来了我最熟悉,
此刻却无比陌生的声音。“放心,我跟他已经两年没有过夫妻生活了。要不是为了他的钱,
我才不会跟他结婚。”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次正好他查出了男科病,
”财迷的丈母娘也开了口,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兴奋,“一定要让他把身上的资产全交出来!
”我浑身冰冷,如坠冰窟。这就是我深爱的妻子,我敬重的岳母。这就是我用尽心血维护的,
幸福家庭。1阴谋初现“妈说得对。”“我们得快点行动。趁他现在脑子乱,
让他签了那个海外家族信托。”苏辰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
令人毛骨悚然的得意。“那个信托计划可是我找的‘金融才俊’朋友量身定做的,
保密性绝佳,号称能规避任何医疗事故和债务风险。只要他把核心资产都注进去,到时候,
神仙都查不到。”他仿佛已经看到数亿资产流入囊中,语气轻佻又张狂。“他那么爱我,
那么信任我,只要我哭几声,装装可怜,他肯定会签的。”林妍咯咯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刺耳又尖锐,像一把钝刀在我心头反复切割。**在冰冷的墙壁上,呼吸都凝滞了。
身体像灌了铅,沉重得几乎无法站立。那个信托计划……苏辰前阵子确实跟我提过。
他说我身为院长,工作压力大,风险高,资产配置要提前规划。他还假惺惺地告诉我,
他有个金融行业的朋友,专门帮高净值人士做资产隔离和风险规避。当时,
我还感激他想得周到。我甚至还庆幸,能有这么一个懂行的朋友,为我的家庭保驾护航。
原来,从那个时候起,他们就已经在谋划我的财产了。我回想起这些年。
为小舅子全款买下市中心的婚房,写了他的名字。那时他刚毕业,一无所有,
我以为这是作为姐夫的责任。他拿到房产证时,眼里只有兴奋,从没说过一句谢谢。
每个月给岳母五万块的赡养费,我以为是孝敬老人。后来才知道,
那笔钱直接汇入了她在澳门**的账户,供她一掷千金。她甚至还嘲笑我傻,
给钱都不问去向。林妍身上那些动辄几十万的名牌包,几万块的鞋子,
家里每个月奢靡的开销,哪一笔不是我通宵做手术、搞研究、熬夜批阅文件,用命换来的?
我以为我娶了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拥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我为之自豪,为之付出一切。
到头来,我只是一个被精心算计的提款机。我的世界,瞬间土崩瓦解。我的心脏剧烈绞痛,
比任何一场手术都来得更猛烈。屋内,他们的讨论还在继续,每一个字都像钉子,
敲打在我的心头。“光有信托还不够,”岳母尖酸的声音响起,带着对未来财富的无尽遐想,
“得让他身败名裂!妍妍,你去弄点他私生活不检点、乱搞男女关系的‘证据’,照片啊,
聊天记录啊,伪造也行!”“到时候就说,这男科病就是他自己在外面乱搞得的!
我们占住道德高地,舆论和法律都会向着我们!让他彻底失去社会地位,
成为人人唾弃的过街老鼠!”“还是妈想得周到!”林妍兴奋地附和,
声音里充满了对报复的**。苏辰也阴恻恻地笑起来:“这样一来,他就算想反抗,
也无力回天了。”“哈哈哈,等拿到钱,我们就去环游世界!住最好的酒店,买最贵的包!
留他自己在国内等死!”岳母得意忘形,甚至开始规划未来的“幸福生活”。我没有推门。
我的呼吸变得无比轻浅,悄无声息地转身,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我的眼眶干涩,
眼里的痛楚,一寸寸凝结成冰。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绝望的嘶吼。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
和一种可怕的清醒。我没有回家,而是驱车回到了我的***。城市的灯火辉煌,
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妍发来的微信:“老公,
你回家了吗?我好担心你。”多么拙劣的谎言。我没有回她。我拨通了一个加密电话。
“老张,帮我个忙。”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电话那头,
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全市最顶尖的律师。他听到我的声音,立刻意识到事态严重。
挂掉电话,我站在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繁华的城市。我的心,已经死了。
但我的理智,却前所未有的清醒。我要让他们,万劫不复!2真相揭晓凌晨一点半,
***的灯光,映照着我苍白的脸庞。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
进入医院的后台系统。这是只有院长权限才能访问的深层数据库。
我首先调出了今天所有的血液检测原始记录。
我的目标明确:那份被标记为匿名VIP的阳性样本。我的心跳得有些快,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一种即将揭开真相的冷酷预期。很快,数据呈现在我眼前。送检人一栏,
赫然写着:苏辰。我看着这个名字,只觉得荒谬又可悲。他们竟然因为这样一个误会,
竟妄图摧毁我的一切。我将那份报告复印,加密,然后,利用我的专业知识和权限,
彻底销毁了我的访问记录,不留一丝痕迹。做完这一切,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陆泽,
出什么事了?”老张走进来,风尘仆仆,脸上带着疲惫和一丝疑惑。他穿着随意,
外套都没来得及换,显然是接到我的电话就立刻赶来了。我没有寒暄,
直接将那份复印的报告推到他面前,然后,用最平静、最克制的语气,
复述了昨晚在门外听到的一切。老张的脸色从震惊,到难以置信,再到愤怒。他握紧了拳头,
指节泛白。“这帮畜生!”他低吼一声,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简直是丧心病狂!
”“老张,别急着生气。”我递给他一杯水,示意他冷静,“我需要你帮我。
”我回忆起一个曾经被我忽略的细节。半年前,林妍拿着一份文件,甜言蜜语地对我说,
我是医院的顶梁柱,平时工作太忙,家里开销大,为了方便打理家里的资产,
需要我签一份紧急备用金授权书。她说额度是一千万,万一我忙,家里有急用,
她能随时动用,这样可以省去很多麻烦。我当时对她深信不疑,想都没多想,就签了。
“赶紧帮我查证这份授权书的法律效力。”我对老张说。老张立刻拿出他的超薄笔记本电脑,
指尖飞快地在键盘上舞动。几分钟后,他抬起头,脸色铁青。“陆泽,这不是普通的授权书,
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法律陷阱。”他的声音沉重,带着怒气。“上面的条款,
几乎等同于无条件的赠与协议。一旦她动用,这笔钱就自动视为你赠予她,
跟你再没任何关系了。而且,她拥有全权处理权,无需向你报备。”我冷笑一声,意料之中。
“果然。”“她最近一直在催我启动那个‘家族信托’,”我继续说,眼神变得锐利,
“说是海外投资的好机会,能保障家庭的未来。”“我需要你动用你的一切人脉,
不惜一切代价,帮我查清楚两件事。”“第一,苏辰的底细,他所有的社会关系,
他的过去和现在,越详细越好。”“第二,那个所谓的海外家族信托,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它的注册信息,资金流向,以及背后真正的操控者。”老张点点头,立刻打出几个电话,
声音压得很低。等待的时间里,办公室里死一般寂静,只有键盘敲击和电话低语声。
我看着窗外逐渐泛白的天空,心中的怒火早已转化成冰冷的策略。不到一个小时,
结果就陆续传了回来。每一条信息,都像一把刀,揭开他们虚伪的面具,
露出底下腐烂的真面目。苏辰,根本不是什么怀才不遇的艺术家。
他是一个被国际**追债的职业赌徒,在各大网络**欠下了高达数千万的债务。
他的艺术不过是他用来伪装和接近上流社会的幌子。所谓的海外家族信托,
就是一个注册在开曼群岛的皮包公司,其账户随时可以被清空,根本没有任何保障可言。
这是他为了逃避债务和榨取我资产,设计出的虚假信息。更让我怒极反笑的,
是**发来的一组照片和视频。林妍和苏辰,一周前在香港最顶级的奢侈品店里,
手挽手亲密地选购商品。她笑得灿烂又甜蜜,像个陷入热恋的小女孩。刷的卡,
正是我授权给她的那张家庭紧急备用金的副卡。照片上,她依偎在苏辰怀里,
亲昵地吻着他的脸颊。我的胸中,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但我强行压了下去。
愤怒解决不了问题。我要的,是让他们付出最惨痛的代价。“老张,”我看向他,
眼神冰冷而决绝,“立刻,准备资产冻结和授权撤销的所有法律程序。”“天亮之前,
我要让那张卡,变成一张废纸。”我的计划已经成型。先断其粮,再诱其出洞。
3陷阱布局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稀薄而刺眼。我坐在办公室里,
听着老张那边传来的最新消息:所有法律文件已经递交,银行方面正在处理。不出意外,
那张一千万的家庭紧急备用金副卡,将很快失效。我深吸一口气,平复着内心澎湃的情绪。
现在,是时候回家,开始我的表演了。我对着办公室的镜子,仔细地调整我的表情。
眼睛里要有血丝,带着一夜未眠的疲惫。嘴唇微微发白,脸颊消瘦。我要看起来,
像一个被突如其来的厄运彻底击垮、脆弱不堪的病人。
我甚至在眼角抹了一点点不常用的眼药水,让它们看起来红肿一些,仿佛刚刚哭过。
做完这一切,我才驱车回家。推开门,我换上了一副憔悴、绝望,
仿佛一夜之间被抽空了所有精气神的面孔。我脚步虚浮,身体晃了晃,似乎随时会倒下。
林妍和岳母立刻像两只嗅到血腥味的苍蝇一样,“关切”地围了上来。“阿泽,你回来了!
你没事吧?可吓死我了,我一晚上都没睡着!”林妍冲过来,抱着我,她的身体柔软,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哭腔。但我分明能感觉到,她抱着我的手臂,在偷偷掐我,
提醒我配合演戏。她一边哭,一边不动声色地给岳母使眼色。那眼神里的得意和算计,
在瞬间闪过,但被我捕捉得清清楚楚。岳母立刻心领神会地接话,语气比林妍更急切。
“是啊陆泽!人没事就好!你可把我们吓坏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你的财产!
”她装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仿佛是真的为我着想。“苏辰的那个信托计划,
我看就很好嘛!赶紧的!得赶紧办!把钱转出去,免得以后被医院那些眼红的同事,
或者什么别有用心的人盯上!”她们一唱一和,表演得极其投入。
仿佛她们真是我的贤妻良母,而我才是那个辜负了她们的人。我虚弱地点点头,眼神空洞,
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你们……说得对。”我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绝望的疲惫,
“我脑子很乱,现在什么都想不了。”我抬起头,看向林妍,眼神里带着一丝依赖。“妍妍,
你陪我去一趟瑞士银行的办事处吧,我们今天……今天就把信托的手续办了。
”我刻意停顿了一下,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又似乎在强忍着巨大的痛苦。“顺便,
我想从备用金里取笔钱,给你和妈买点礼物,感谢你们这么多年,
一直在我身边……”听到这话,林妍和岳母的眼中,瞬间爆发出难以掩饰的狂喜。
她们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几乎要溢出来。她们对视一眼,眼里分明写着:“鱼已上钩,
大功告成!”在她们眼里,我已经彻底崩溃,完全落入了她们的掌控,
成了任由她们宰割的羔羊。“好!好!阿泽你真好!”林妍抱着我,声音娇滴滴的,
仿佛我是她这辈子最爱的人。岳母也笑得合不拢嘴:“还是陆泽孝顺,知道感恩!放心吧,
有了妈和妍妍在,没人能欺负你!”出门前,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林妍躲在玄关处,
飞快地给苏辰发了条信息。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她那张充满算计和得意的脸。
不用想也知道内容。“鱼已上钩,准备收网。”我坐进驾驶座,透过后视镜,
看着林妍和岳母那张充满胜利者姿态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她们以为我是猎物,
却不知,我才是那只布下天罗地网的,真正的猎人。4反戈击环球中心大厦的34层,
瑞士信托办事处的金色铭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装修奢华,金碧辉煌,
前台穿着制服的员工彬彬有礼。苏辰为了这场戏,下了血本。
一位金发的外籍经理热情地接待了我们,他看起来专业而沉稳,
旁边还站着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助理”。苏辰则以“介绍人”的身份,坐在主位上,
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微笑。他端着咖啡,眼神倨傲,仿佛已经预见了胜利的到来。
几份厚重的信托协议摆在桌上,全英文,密密麻麻的条款,看起来专业得无懈可击。每一页,
都仿佛散发着金钱的诱惑。我佯装仔细地一页页翻看,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忧虑和不解。
我甚至偶尔会询问一些“专业”问题,比如“这个条款是不是对受益人不太公平?
”或者“如果信托人遭遇不可抗力,资产安全如何保证?”我的表现让林妍和岳母更加相信,
我已经完全被他们拿捏,只是在做最后的挣扎。房间里的气氛很好,他们看着我,
就像看着一只即将被宰杀的羔羊,眼中充满了贪婪。突然,我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头,
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无辜和迷茫,看向林妍。“妍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担心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
“如果我真的……真的得了那个病,那这份信托协议,真的能有效规避所有法律风险吗?
”林妍的脸色瞬间变了,她脸上的笑容僵硬,眼神闪烁,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
苏辰和岳母的表情也出现了一丝不自然。他们没想到,我会在这里,在最关键的时刻,
提起这个本应避之不及的话题。“阿泽,你瞎说什么呢?你没病!”林妍立刻强笑道,
声音有些发紧,“就算有,这份信托也是最好的保障!你别胡思乱想,我们都会陪着你。
”她急切地打断我,试图将话题岔开。我却像个偏执的病人,仿佛钻进了牛角尖,不依不饶。
“可是,我听律师朋友说,如果我真的感染了男科病,按照国家规定,
医院有义务上报疾控中心。”我的声音带着忧虑,但每一个字都清晰而准确。“甚至,
我的配偶也会被要求进行强制检测。这都是法律明文规定的,是强制性的。
”我把目光转向林妍,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无助。“妍妍,这份信托如果不能保护你的权益,
那还有什么用?我不想连累你啊,到时候你也要被强制检测,那岂不是要身败名裂?
”“我……”林妍的嘴唇动了动,脸上血色尽失,她眼神慌乱,试图张口反驳,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直接看向那个外籍经理。
我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不再有丝毫的迷茫和无辜,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顶尖医者审视病灶般的冰冷和精准。“先生,我作为一名医生,
深知男科病的传播途径和法律规定。”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千钧,掷地有声。
“我的血液报告显示我可能感染了男科病,假如,我是说假如,真的我感染了。
”“这份信托协议,是否需要我提供一份详细的健康证明?比如,
一份近期未感染男科病的权威检测报告?如果没有健康证明,这份协议的合法性与有效性,
是否会受到质疑?”外籍经理的额头上,汗珠滚滚而下。他的西装被汗水浸湿,
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他的剧本里,显然没有应对这种医学专业质问的内容。
苏辰的脸色也彻底沉了下来,他想开口,却被我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或者,
为了确保这份信托的公正、透明和绝对安全,”我环视一圈,目光扫过林妍、岳母和苏辰,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恐,“我们现在就让这个办事处,提供快速血液检测服务?
”“毕竟,确认我的健康状况,对信托的法律有效性至关重要,也免得日后林妍被无辜牵连,
更新时间:2025-12-13 14:10: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