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盛夏眨了眨泛红的眼眶,“疼的。”
谢子臣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那你说,小小听到你说要将她生出来的孩子给你妈拿去移植骨髓的时候,心是不是也像你手这般疼?”
“还是说,会更疼。”
袁盛夏脸色煞白,摇着头,“子臣,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懂。”
谢子臣看着袁盛夏这张脸,脑海里忽地就浮现那些日子对肖安苒做的事。
他一手拿过桌前的水果刀,划过袁盛夏的脸颊,不轻不重却也还是在她脸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刀疤。
“啊!”袁盛夏捂着自己的脸,又拿下手看着手中的血迹,哭着说,“子臣,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你不能这样对我。”
谢子臣不想再和她废话,将录一笔丢在她的脸上。
那段对话再次在谢子臣耳边环绕,比先前更多的是袁盛夏的狡辩。
“不是我说的,我没说过这些话,一定是肖安苒污蔑我,找人伪造的。”
袁盛夏觉得死人说不了话,故意咬着不松口,可她没想到,此时的谢子臣完全不在意她的解释,拿过先前那张谅解书,当着她的面烧毁。
“那就判你一个故意伤人罪怎么样?”
袁盛夏紧紧抓着谢子臣的腿,仰头求他,“不可以的子臣,我曾经那么努力的救叔叔阿姨……”
剩余的话被谢子臣掐住,他冷笑一声,“你要知道在这之前你能在小小面前蹦跶,就是因为这个,现在你害死了小小,你觉得单凭这点就能让我放过你吗?”
“子臣,真的不是我。”
“我真的是被污蔑的。”
袁盛夏被保镖带走,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谢家再度回归平静,良久,谢家才传出几道若有若无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