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周鹤等到临近日落,才被酒店的工作人员接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司机的开车技术太差,我胃里恶心地厉害,一下车,脑袋一沉,直接栽到在路边。
陷入昏迷。
我是被周鹤哭醒的,躺在他的酒店房间。
他说我发烧到40°,神志不清地开始说胡话。
我问他我说了什么。
他支支吾吾没回答,反而开口问我:“思思姐,要不我去找顾总说清楚吧。”
我昏沉的大脑听到这句,立马变得清醒。
“如果你敢告诉他,从明天开始,你就回老家种田!”周鹤怕了,又开始哭哭啼啼。
‘思思姐,我把我学弟推给你好不好?他实力也很强。
’‘不行!我只要你!’我被周鹤的话气到,吃了退烧药,夺门而出。
迎头就撞上了一具胸膛。
下一秒,我的脖颈被死死禁锢,窒息的感觉几乎要将我淹没。
“向思,你就这么缺男人?一个不够,还要两个!”“既然这样,我满足你啊!”顾生双眼通红,扫过我身上单薄的衣物,他恨不得把我掐死。
我被扯着衣领带到了他的房间,甩到大床上。
男人欺身压上,身上的衣服很快被剥离,***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他呼出的酒精气息被屋内的暖流扩散。
他太了解我的身体。
甚至比我自己还要清楚那个位置最容易动情。
微凉的指尖覆上来时,我浑身都在颤抖。
忍着喉间的酸涩,轻嗤一笑。
“顾生,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余婷婷。”
“你现在要了我,和出轨有什么区别?”“更何况,我现在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身上那人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
“滚出去!滚!”我原本想捡外套的,但站在地上的时候浴室的门恰好被推开。
“阿生——你,你们在干什么?”余婷婷披着浴袍,用抓奸一样的表情看着我。
顾生越过我的身子,用宽大的身躯挡住女人。
“别看,脏眼睛。”
我胡乱地将地上的衣物抱起,逃似的冲出屋子。
迎面吹来的冷风席卷着我的全身。
我来过***很多次,但从没有哪一次,像这一夜让我觉得置身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