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清酗酒多日,胃出血进了医院。
秘书将从苏时雨房间垃圾桶里找到的书信和汇款单全部都交给了顾宴清。
顾宴清躺在VIP病房的床上,捏着泛黄的汇款单,明明早就猜到真相,却还是晃了神。
七岁那年,他母亲突发重病,顾父闭门不见。
一个小小的女孩往他怀里塞了张有三万块钱的卡。
她转身就跑,他只能来得及记住对方头发上特别的蝴蝶发卡。
他靠着这笔钱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光。
如果不是这笔钱,他在七岁那年就失去了母亲。
后来,无论他想什么办法,都没能找到那个小女孩。
但每一年,他都能收到匿名汇款,还有小女孩寄来的信。
他看了很多遍。
却在认识苏时雨那一年,信莫名其妙的停了。
他一直以为是苏时雨从中作梗,对苏时雨的恨意加深。
直到韩盼烟亲口承认,并拿出与那个小女孩一样的蝴蝶发卡。
发卡上刻着字母Y。
他以为是烟,现在看来,分明是雨。
可他信以为真,又与苏时雨分手,便答应了和韩盼烟订婚,企图让苏时雨吃醋。
他甚至为了复仇一遍遍地践踏苏时雨的尊严。
“小雨,我这就把欠你的......全还给你。”
顾宴清打电话给助理:“帮我办件事。”
......阴冷的地下室,潮湿的霉味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韩盼烟被吊在刑具架上,手腕企图挣脱铁链,反而被磨得血肉模糊。
她听见脚步声,猛然抬头:“宴清哥哥,你听我解释!”顾宴清停在韩盼烟面前,歪头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韩盼烟,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要冒充小雨?”他拿起鞭子,狠狠打在韩盼烟身上,韩盼烟惨叫一声,反而加剧了他的兴奋。
“你的苦肉计多完美啊,我都险些被你骗过去!”“你故意让人绑架小雨,用救命之恩来要挟我,就是为了害死她!”数不清的汇款单被顾宴清狠狠砸在韩盼烟身上。
韩盼烟震惊地看着顾宴清,她没想到自己暴露得这么快。
“宴清哥哥,我这么做都是因为爱你啊!”又一鞭恶狠狠打在了她身上。
任韩盼烟如何嘴硬,身体上的疼痛都是货真价实的。
顾宴清嗤笑一声。
“贱人,你连小雨一根头发丝都比不过,还敢提爱我?”“宴清哥哥,我只是太害怕了......”“你故意给小雨发信息威胁她,还诬陷她推你,甚至和她抢拍卖品的时候怎么不怕?这些都是小事,可你偏偏联合绑匪害她葬身火海!”“我今天要让你尝一尝,比小雨痛千倍万倍的滋味。”
韩盼烟淬出一口血沫。
她心知已经无法挽回,干脆破罐子破摔。
“顾宴清,你真可怜!如果你足够爱她,根本不会接纳我,你活该失去她!”“闭嘴!”顾宴清一耳光打在韩盼烟脸上。
他拍拍手,黑暗处走出几个体型健硕的男人。
韩盼烟看见这几个老熟人,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
顾宴清低笑:“你让这几个人对小雨拳打脚踢,害她落下病根,这滋味你也该体验一下。”
韩盼烟的眼睛被一根黑色的绸带蒙住,铁链被打开,她毫无防备地摔在地上。
几人牟足了力气,对韩盼烟拳打脚踢。
韩盼烟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