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却是这般光景,指责她当初是如何处心积虑地怀上了他的孩子,甚至称孩子为孽种。
真是讽刺之极。我收回目光,挽住陆沛霖的手臂「走吧,拍卖会快开始了,
我可没空在这里看一场狗咬狗的闹剧。」自那日拍卖会后,江堇白像是彻底疯魔了一般。
我走到哪里,他都要拦住我,甚至几次三番地别停我们的车,疯了一样地拍打车窗。
陆沛霖的忍耐也渐渐到了极限,好几次,两人已是剑拔弩张,拳头紧握,
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若不是我冷眼旁观,怕是真的要当街上演全武行,
闹得整个上海滩都不得安宁。终于,在他又一次拦住我们,与陆沛霖拔枪相向时,
我冷冷开口「江堇白,你闹够了没有?」他猛地转过头,眼中带着一丝狼狈的希冀,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婉清,你肯和我说话了?」「我只说一次,你听清楚了。」
我看着他,眼神没有丝毫温度,字字清晰,「你若是死了,我苏婉清绝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
更不会为你伤心半分。但若是沛霖有任何损伤,我定会随他而去,黄泉路上,
也不会让你得意。」他踉跄着后退一步,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陆沛霖心疼地握紧我的手,将我揽得更紧,
看向江堇白的目光充满了胜利者的姿态和毫不掩饰的轻蔑。他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