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安澜兄长在彭城的生意做得极好,我因病滞留此处良久,按理说也该同你去问候一下兄长。
我之前去过了,你身子不好不必去了。顾安澜说完取了帕子给我擦手。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跟我提他自己时,他却握着我的手问道,念安,你觉得安澜兄长如何?
安澜兄长年少有为,我的家业是父母留下的,他的却是自己打拼出来的。我只在婚前见过兄长一次,但兄长气度非凡,叫人过目不忘。
我每说一句,眼前人就愈发欣喜,就在他即将笑容满面时,我突然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自然了,兄长再好,在我眼中也是不及夫君的。
隔着白绸,我看到顾安澜的笑容僵住了。我装作无知无觉,靠在他怀中,遮住了嘴边笑意。
好半晌,顾安澜才伸手回抱住我,轻叹一声。
不得不说,顾安澜这夫君做得可比顾安岭称职许多,一连几天都将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顾安澜顶替顾安岭是因为喜欢我,既然如此,我正好可以利用这份喜欢,让他送我进京。
不过唯一让我有些别扭的就是,顾安澜非要与我同床共枕。
05
我抱着被子缩在床里,站在床边的男子正慢条斯理地解着衣衫。
顾安澜解到中衣时,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夫君,自我病后,你都是另宿别屋的,今夜怎么留下了?
顾安澜不紧不慢地上了床榻,将我扯了过去,从前你有侍女照顾,如今只有你我二人,我自然要留下照顾你。
顾安澜的手顺着我的脊背一路向下,如此陌生的触动让我忍不住战栗。
念安……你是在怕我?你……为什么怕我?
顾安澜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与他常用的顾安岭的声音不同,倒是更像他本来的声音。
我听出他语气中的探究,略一思索,倾身迎了上去,安岭,你我许久没有同眠,我有些紧张。
我话音刚落,环住我的人瞬间僵硬,连身侧的手都不自觉地捏紧。
半晌,怒气消散,他颇为凶狠地在我唇上咬了一口,睡吧,有事叫我。
话毕,他和衣躺下,背对我睡在了床边。
我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角,安心睡下。
夜来风骤,一声惊雷响起,我半梦半醒地睁开眼,却发现身边那人已经不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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