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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哥哥变成了大鸡脖兽人全文阅读(季伯卒墨凛季伯达)最新章节_重生后我把哥哥变成了大鸡脖兽人全文阅读

编辑:清旖    发表时间: 2025-07-04 19:07

前季伯卒重生回哥哥季伯达沉迷兽人男同小说的那天。上辈子这货败光家产只为买兽人周边,

害全家惨死。这次季伯卒反手给他灌下“鸡兽人变形药水”。“哥,

你不是最爱看《霸道狼王爱上我》吗?”“现在你是书里最火的大鸡脖兽人了!

”当季伯达顶着鸡冠头在兽人酒吧被狼王嫌弃时,季伯卒正搂着灰狼总裁的腰数钱:“乖,

尾巴摇快点。

”后来全城兽人都在传:“千万别惹那个带灰狼的疯子——他哥还在动物园表演下蛋呢!

”一.季伯卒是被一阵极其***的“嘿嘿嘿”笑声给硬生生拽回人间的。那笑声,

黏腻、荡漾,还带着点令人头皮发麻的喘息尾音,像条***的毒蛇,顺着门缝钻进来,

精准地缠绕上他的耳膜。他猛地睁开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晰,

聚焦在头顶那盏熟悉又陌生的、印着奥特曼打小怪兽图案的吸顶灯上。奥特曼?

这灯不是早八百年就被他那个败家哥哥季伯达,

为了凑钱买一个**版“银狼王阿尔法”等身抱枕,给拆下来卖废品了吗?

一股浓烈的不真实感攫住了他。他僵硬地转动脖子,目光扫过房间。

墙上贴着褪色的《灌篮高手》海报,书桌上堆着几本崭新的高中练习册,

角落里还立着他那辆宝贝山地车——车把上挂着的铃铛,是他用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买的。

一切都崭新得刺眼,崭新得……像是时光被粗暴地倒带,

硬生生卡在了某个他恨不得彻底遗忘的节点。“嗷呜~阿尔法大人,请…请尽情地标记我吧!

我…我是您最忠诚的Omega!”门外,那令人作呕的咏叹调再次拔高,

伴随着某种身体在床上激动翻滚、撞击床板的“咚咚”闷响。

季伯卒浑身的血液“唰”地一下,全冲到了头顶,又在瞬间冻结成冰。

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尖叫,发出无声的嘶吼。季伯达!这个声音,这个语调,

醒的深夜、在父母冰冷的墓碑前、在自己流落街头饥寒交迫时都反复咀嚼、恨入骨髓的台词!

是那本该死的兽人男同小说《霸道狼王爱上我》!季伯达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的开端!

上辈子的记忆碎片,裹挟着血腥与绝望的腥风,狠狠撞进脑海。

父亲被***逼得跳楼的闷响,母亲病重无钱医治、枯槁绝望的眼神,

妹妹季小雅那双本该清澈明亮、最后却只剩下恐惧和麻木的眼睛……还有他自己,

像条丧家之犬,在冰冷的雨夜里,为了半块发霉的面包和野狗撕咬……而这一切的源头,

就是门外那个正对着虚拟兽人煮啵**的蠢货!季伯达!

收集那些印着肌肉兽人的塑料卡片、树脂手办、等身抱枕、甚至是什么“兽人信息素香水”,

像个无底洞一样吸干了家里的每一分钱!最后,连妹妹的学费、母亲的救命钱,

都被他偷去买了那本所谓的“典藏版签名**”小说!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浆,

在季伯卒的胸腔里沸腾、咆哮,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烧穿、炸裂。他死死攥紧拳头,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

才勉强压住那股想要立刻冲出去、把季伯达活活掐死的暴戾冲动。不行,直接弄死他,

太便宜这个畜生了。一个冰冷、疯狂、带着极致恶意的念头,

如同毒藤般在他心底疯狂滋生、缠绕。季伯达不是爱兽人吗?

不是做梦都想成为那些小说里被狼王、狮王、虎王们争相标记的万人迷Omega吗?好。

很好。季伯卒的嘴角,缓缓咧开一个近乎狰狞的弧度,

眼神却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原上万年不化的寒冰。“哥,”他无声地对着那扇薄薄的房门,

用口型一字一顿地宣告,“这辈子,弟弟我,亲自送你‘圆梦’。

”二.他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动作快得像一道复仇的闪电。

没有理会门外那持续不断的、令人作呕的“嗯啊”声效,

他径直扑向自己那个塞在床底最深处、落满灰尘的旧书包。上辈子,

意中在旧书摊淘到过一本破破烂烂、封面画着诡异符号的《异界生物炼金术入门(残卷)》。

当时只当是猎奇小说,随手翻过,里面记载着一些稀奇古怪、看起来完全是胡扯的配方。

其中有一个,叫什么“定向血脉显化药剂(禽类亚种适用)”,材料倒是出奇的简单常见,

步骤也写得煞有介事。他当时嗤之以鼻,谁脑子进水了会想把自己变成鸡?

可现在……季伯卒眼中闪烁着疯狂而兴奋的光芒。

这简直是老天爷(或者说某个恶趣味的神明)为他量身定制的复仇剧本!

他粗暴地拉开书包拉链,双手在里面疯狂地翻找、摸索。

角分明的物体——是那个他曾经无比珍视、后来却随着家破人亡而不知所踪的旧铁皮铅笔盒!

“哗啦!”他一把将铅笔盒拽了出来,粗暴地打开。里面没有铅笔橡皮,

只有一本用旧挂历纸粗糙包裹着的小册子。剥开挂历纸,

露出那本纸张泛黄、边角卷曲、散发着霉味的《异界生物炼金术入门(残卷)》。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他颤抖着,飞快地翻动书页。哗啦啦的纸张摩擦声,

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找到了!

禽类亚种适用)——唤醒你沉睡的羽族荣光(副作用:可能伴随部分显***优先发育)】。

受精卵为佳)、陈年糯米酒半碗、童子尿一盅(需心诚)、以及……强烈的意念引导(核心!

)。步骤更是简单粗暴到令人发指:将尾羽毛囊捣碎,与生鸡蛋液混合,

加入糯米酒和童子尿,置于月光下(满月最佳)搅拌七七四十九圈,

同时心中默念目标对象姓名及期望显化的禽类特征,最后……灌下去。

光死死钉在“副作用:可能伴随部分显***优先发育”和“强烈的意念引导”这两行字上。

他舔了舔因为极度兴奋而干裂的嘴唇,无声地笑了。“季伯达,”他低语,

声音沙哑如同砂纸摩擦,“你不是最爱看《霸道狼王爱上我》吗?

不是做梦都想被那些毛茸茸的畜生标记吗?行,弟弟我成全你。让你一步到位,

成为书里最火、最抢手、最独一无二的——大、鸡、脖、兽、人!”“意念引导?

老子意念够不够强?

老子现在满脑子都是你顶着个鸡头、拖着根大鸡脖在兽人堆里被嫌弃到死的画面!

这意念够不够‘核心’?!”行动!立刻!马上!三.季伯卒像一头嗅到血腥味的饿狼,

悄无声息地溜出房间。客厅里一片狼藉,薯片袋、可乐罐扔了一地,

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香水和汗味混合的怪味。季伯达那间紧闭的房门里,

依旧传来令人牙酸的“阿尔法大人~”的**。他眼神都没斜一下,目标明确——厨房!

冰箱里果然有鸡蛋。他抓起一枚,冰凉的感觉顺着手心蔓延。公鸡尾羽?

后院邻居张大爷养了一群神气活现的大公鸡,每天天不亮就打鸣扰民,

季伯卒早就想拔它们的毛了!他像只灵巧的狸猫,翻过自家低矮的后院墙。张大爷家鸡舍里,

几只芦花大公鸡正趾高气扬地踱步。季伯卒屏住呼吸,

看准一只尾巴最长、羽毛最油光水滑的,猛地扑过去!一阵鸡飞狗跳、羽毛乱飞,

伴随着大公鸡惊恐的“咯咯”惨叫,

他手里已经牢牢攥住了三根带着新鲜毛囊的、漂亮的尾羽。“谢了,鸡兄,

回头请我哥来跟你作伴。”季伯卒对着惊魂未定的大公鸡龇牙一笑,翻身又溜了回去。

糯米酒?老爸珍藏了一小坛在橱柜最顶层,说是等妹妹考上大学再开。季伯卒搬来凳子,

毫不犹豫地把它掏了出来,拍开泥封,浓郁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他倒了半碗,

琥珀色的液体在碗里晃荡。童子尿?季伯卒低头看了看自己。嗯,虽然心理年龄**十了,

但这具身体,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他找了个家里喝汤用的白瓷小盅,

解决了这个“心诚”的材料。最后一步,满月。他抬头看向窗外,一轮皎洁的圆月高悬夜空,

清辉洒落,仿佛也在为这场荒诞的复仇默然见证。厨房的料理台成了临时炼金台。

季伯卒眼神狂热,动作却带着一种近乎仪式般的专注和冰冷。

他小心翼翼地将三根尾羽根部带着血丝的毛囊用刀柄捣烂,黏糊糊的一团,

散发着禽类特有的腥气。打入鸡蛋,金黄的蛋液裹挟着捣碎的毛囊组织。

倒入半碗醇香的糯米酒,再倾入那盅承载着“心诚”的液体。月光透过窗户,

正好笼罩在碗上。他拿起一根筷子,深吸一口气,所有的恨意、所有的疯狂、所有的恶意,

都凝聚在手腕上。

鸡脖……季伯达……大鸡脖……”他一边在心中疯狂地、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这恶毒的诅咒,

一边用筷子在碗里顺时针搅拌。一圈,

两圈……十圈……二十圈……粘稠的混合物在月光下旋转,

呈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浑浊的、带着诡异气泡的黄褐色。那股味道更是绝了,

生鸡蛋的腥、鸡毛的臊、酒香、尿臊…混合成一种足以让嗅觉神经当场**的***。

四十九圈!完成!碗里的液体,此刻更像是一碗被诅咒的、来自地狱的浓汤,

还在微微冒着可疑的气泡。季伯卒端起碗,屏住呼吸,一步步走向季伯达的房门。

里面的动静似乎小了点,变成了某种满足后的、带着鼻音的哼哼唧唧。就是现在!“砰!

”季伯卒一脚踹开了那扇并不结实的房门。房间里的景象堪称精神污染。

墙壁上贴满了各种肌肉贲张、毛发浓密的兽人海报,书桌上、床上、地上,

堆满了各种劣质的兽人手办、卡片、抱枕(其中一个等身狼人抱枕姿势极其***)。

季伯达本人,一个十七八岁、身材微胖、脸上带着熬夜和纵欲过度油光的少年,

正穿着印有“我是狼王的Omega”字样的T恤,

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抱着那个狼人抱枕,脸上还残留着迷醉的潮红。

门被踹开的巨响让他浑身一哆嗦,迷蒙的眼睛茫然地看向门口,当看清是季伯卒时,

脸上立刻堆起不耐烦:“小卒?你发什么神经?滚出去!没看见哥正……”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季伯卒已经像一道复仇的飓风般冲到了他面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双眼睛,

亮得吓人,

里面翻涌着季伯达完全无法理解的、深不见底的黑暗和……一种让他毛骨悚然的兴奋?“哥,

”季伯卒的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看你这么喜欢兽人,

弟弟给你带了点好东西。”“什…什么?”季伯达被他的眼神和语气弄得心里发毛,

下意识地想往后缩。晚了!季伯卒左手闪电般伸出,如同铁钳般死死捏住季伯达的下巴,

巨大的力量迫使他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发出一声短促的“啊——”。下一秒,

那碗散发着恐怖气息的黄褐色粘稠液体,被季伯卒毫不犹豫地、狠狠地灌进了季伯达的喉咙!

四.“唔!咕噜…呕…咳咳咳!”季伯达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

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那难以形容的、集腥臊恶臭于一体的液体粗暴地涌入他的食道,

强烈的**让他剧烈地呛咳、干呕,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扭动挣扎。

但季伯卒的手稳如磐石,眼神冷酷如冰,硬是将一整碗“特制药剂”一滴不剩地全灌了进去!

“呕——!!!”季伯达终于挣脱开,扑到床边,撕心裂肺地呕吐起来,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季伯卒!**给我喝了什么鬼东西?!呕…我要告诉妈!

我要…呕…”季伯卒随手将空碗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痛苦万分的哥哥,

嘴角那抹冰冷的、恶意的笑容终于彻底绽放开来,带着一种大仇即将得报的快意。

“好东西啊,哥。”他慢悠悠地说,声音轻快得像在讨论天气,“你不是做梦都想成为兽人,

被那些狼王狮王抢着标记吗?弟弟我啊,帮你一把。独家秘方,‘大鸡脖兽人’速成药剂!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季伯达的呕吐声猛地顿住,他抬起头,脸上糊满了污物,

眼神从痛苦瞬间变成了极致的惊恐和荒谬:“你…你说什么?鸡…鸡脖?!季伯卒你疯了?!

**……”他的咒骂还没出口,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从骨髓深处爆发的灼热感瞬间席卷全身!

皮肤像被无数根烧红的针同时刺入,又痒又痛!骨骼深处传来令人牙酸的“咯咯”声,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强行拉伸、扭曲!“呃啊——!”季伯达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

从床上滚落在地,身体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剧烈地抽搐起来。季伯卒退后一步,冷眼旁观,

心脏在胸腔里兴奋地擂鼓。来了!药效来了!在季伯达凄厉的惨叫声中,

肉眼可见的变化发生了!五.他的头发,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疯狂拔高、塑形,

原本油腻的短发以惊人的速度生长、变硬、变红,最后在头顶高高耸立,

形成了一顶鲜艳夺目、如同燃烧火焰般的——巨大鸡冠!那鸡冠还随着他的抽搐一抖一抖。

紧接着,他的脖颈开始不受控制地、一伸一缩地剧烈***,每一次伸缩,

那脖子似乎就变长、变粗了一点点,皮肤下的肌肉和血管诡异地***,

喉结的位置变得异常突出、肿大,皮肤颜色也迅速加深,

呈现出一种粗糙的、带着细小颗粒的暗红色。最惊悚的变化发生在下半身。

季伯达的惨嚎声中,他宽松的睡裤裤裆部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被一个迅速膨胀、隆起的巨大异物撑了起来!

那形状……那尺寸……简直突破了人类生理结构的认知极限!像一条沉睡的巨蟒,

在布料下勾勒出令人瞠目结舌的轮廓!“不…不要…停下!啊——!

”季伯达的惨叫已经带上了非人的尖利,他双手死死捂住自己剧变的下身,

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在地上疯狂翻滚、撞击着家具。

季伯卒看着眼前这荒诞绝伦、恐怖又滑稽的一幕,

看着那个顶着巨大鸡冠、脖子一抽一抽、下身鼓起一个骇人帐篷的“怪物”,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复仇**和极致荒诞感的洪流,猛地冲垮了他所有的堤坝。

“噗…哈哈哈哈哈哈!”他再也忍不住,指着地上痛苦翻滚的“鸡冠头”,

爆发出惊天动地、几乎要笑断气的狂笑。“成了!哈哈哈哈!季伯达!我的好哥哥!看看你!

看看你这副尊容!”季伯卒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一边笑一边用力拍着大腿,“大鸡脖兽人!

如假包换!新鲜出炉!哈哈哈哈!你不是最爱兽人吗?现在**就是兽人界最靓的崽!

最独一无二的烟火!哈哈哈哈!”“嗷——!季伯卒!我要杀了你!我要…呃啊!

”季伯达挣扎着想扑过来,但下身那难以承受的剧痛和异物感让他根本无法发力,

只能徒劳地在地上扭动,像一条被扔上岸的、变异了的怪鱼。

他头顶的鸡冠因为愤怒和痛苦而充血,变得更加鲜红欲滴,随着他的动作疯狂抖动。

就在这时,客厅里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母亲疲惫而疑惑的询问:“小卒?伯达?

你们在闹什么?这么大动静?”六.季伯卒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神瞬间恢复冰冷。

他迅速扫了一眼一片狼藉的房间和地上那个正在向非人生物转化的哥哥,

一个更恶毒的计划瞬间成型。他猛地拉开房门,脸上瞬间切换成惊慌失措、带着哭腔的表情,

对着刚进门的母亲和跟在后面、一脸懵懂的妹妹季小雅,用尽全身力气惊恐地大喊:“妈!

小雅!快跑!哥他…哥他变异了!他变成怪物了!他要吃人!!!”“什么?!

”母亲手里的菜篮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脸色瞬间惨白。季小雅吓得尖叫一声,

躲到了母亲身后。季伯卒不由分说,一手一个,几乎是拖着吓傻的母亲和妹妹,

跌跌撞撞地冲出家门,反手“砰”地一声将门死死关上!

他甚至能听到门内传来季伯达那夹杂着痛苦、愤怒和彻底崩溃的、非人的嘶吼:“不——!

妈!别听他的!是季伯卒害我!他给我下毒!啊——!”季伯卒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剧烈地喘息着,听着里面传来的撞击声和越来越不像人声的嚎叫,

嘴角却勾起一抹冰冷而快意的弧度。下毒?没错。

但谁会信一个顶着鸡冠、脖子抽抽、下身还鼓着个骇人帐篷的“怪物”的话呢?

家破人亡的序幕,这一次,由他季伯卒亲手拉开,而第一个被推下深渊的,

就是季伯达这个罪魁祸首!“妈,小雅,别怕,”季伯卒转过身,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惊魂未定和“劫后余生”的庆幸,他紧紧握住母亲冰凉颤抖的手,

声音带着“后怕”的哽咽,“我们…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哥他…他疯了!彻底疯了!

为了买那些兽人东西,他…他把自己搞成怪物了!太可怕了!”母亲看着紧闭的房门,

听着里面传出的、越来越不像儿子的恐怖嚎叫和撞击声,

再联想到大儿子最近那些走火入魔的举动,最后一丝怀疑也被无边的恐惧取代。

她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眼泪汹涌而出:“造孽啊…造孽啊…伯达他…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妈,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季伯卒语气急促,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这里太危险了!

我们先去小姨家躲躲!快走!”他不由分说,半扶半拽着几乎瘫软的母亲,

拉着还在抽泣的妹妹,头也不回地冲下了楼,

将那个正在发生恐怖变异的“家”和里面那个绝望嘶吼的“怪物”,彻底抛在了身后。

夜色中,季伯卒回头望了一眼那扇亮着灯、却如同鬼屋般传出异响的窗户,眼神冰冷如刀。

季伯达,好好享受你的“兽人梦”吧。这,只是开始。七.季家鸡飞狗跳、怪物现身的消息,

像一颗深水炸弹,在第二天清晨就引爆了整个老旧小区。“听说了吗?老季家那个大儿子,

季伯达!疯了!彻底疯了!”“何止是疯!老王头早上收垃圾,隔着门缝看了一眼,

差点没吓出心脏病!说那孩子头顶长了个大红冠子!跟大公鸡似的!脖子一抽一抽的,

老吓人了!”“哎哟喂!真的假的?我就说他整天关屋里看那些不三不四的书,迟早要出事!

看吧!把自己看成妖怪了!”“啧啧,老季两口子也是可怜,带着小女儿和小儿子连夜跑了,

家门都锁死了,里面那动静…跟野兽嚎似的,谁敢靠近啊!”“报警了没?”“报了!

警察和穿白大褂的医生都来了!撬开门进去,没两分钟就全跑出来了,脸都是绿的!

听说那场面…啧啧,没法形容!最后是拿那种套野狗的大网子和***才给弄出来的!

裹得严严实实抬上车的!作孽哦!”流言蜚语如同长了翅膀,在街头巷尾疯狂传播,

越传越邪乎。而事件的中心,季伯卒,此刻正坐在小姨家狭小的客厅里,

面无表情地听着小姨父唾沫横飞地转述着从“内部渠道”听来的“一手消息”。“嘿!

你们是没看见!”小姨父拍着大腿,一脸心有余悸又带着点猎奇的兴奋,

“老刘他小舅子就在***,亲口说的!那季伯达被弄出来的时候,头上那鸡冠子,

红得跟血染的似的!足有半尺高!硬邦邦的!脖子…我的老天爷,那脖子一伸一缩,

跟得了鸡瘟的瘟鸡一模一样!最邪门的是……”他压低了声音,眼神瞟向季伯卒和他母亲,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裤裆那儿…鼓囊囊一大坨!用老刘小舅子的话说,

‘简直他娘的不是人长的玩意儿’!几个大小伙子抬他的时候,那东西还…还动了一下!

把抬担架的小年轻吓得差点松手!”“呕……”母亲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冲进了厕所,

传来撕心裂肺的干呕声。季小雅小脸煞白,紧紧抓着季伯卒的衣角,大眼睛里满是恐惧。

季伯卒轻轻拍了拍妹妹的手背以示安抚,低垂的眼睫遮住了眸底一闪而过的冰冷快意。很好,

效果拔群。季伯达的“大鸡脖兽人”形象,已经深入人心,

并且朝着都市怪谈的方向一路狂奔了。“那…那他…现在人呢?”小姨脸色也很难看,

小心翼翼地问。“还能去哪?直接送市精神病院最严实的那个分院了!

重度精神***伴严重躯体畸形妄想!听说进去就打了超大剂量的镇静剂,捆得跟粽子似的!

”小姨父咂咂嘴,“这辈子,怕是难出来了。”客厅里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厕所里母亲压抑的啜泣声隐隐传来。八.季伯卒站起身,声音平静无波:“小姨,

小姨父,妈和小雅暂时麻烦你们照顾几天。家里出了这事,我得回去处理一下,

看看还有什么能拿出来的东西。”他顿了顿,补充道,“顺便…把门锁换了。

”他可不想哪天那个“鸡脖兽人”跑出来再祸害人。小姨连忙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小卒你去吧,小心点啊!”季伯卒独自一人回到了那个已然成为“凶宅”的家。

楼道里还残留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邻居们看到他,眼神都带着同情和探究,

远远地指指点点。他面无表情地打开门锁(锁果然被撬坏了),走了进去。屋内一片狼藉,

如同被飓风扫荡过。兽人海报被撕扯下来,手办抱枕散落一地,不少被踩得粉碎。

地上还有可疑的污渍和几根…暗红色的、坚硬的羽毛?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也掩盖不住的、淡淡的禽类腥臊味。

季伯卒的目光没有在这些垃圾上停留。他径直走向父母房间,

目标明确——压在衣柜最底层旧棉袄里的一个小布包。上辈子,直到父亲跳楼,

他才知道家里还有这么一笔最后的“棺材本”,不多,三万块。

季伯达那个蠢货当时只顾着翻钱买兽人卡,根本没发现。

他熟练地摸出那个用红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感受着里面硬邦邦的触感,心中稍定。

这是启动资金。接着,他走到自己房间,从书桌抽屉的夹层里,

翻出一张皱巴巴的、写着几组数字的纸条。

那是上辈子他无数次懊悔捶胸的记忆——下个月即将开奖的福利彩票一等奖号码!

他当时随手记下想买,结果被季伯达偷了五块钱去买兽人贴纸,错过了改变命运的机会。

这一次,命运,由他亲手改写!九.揣着家里最后的积蓄和那张承载着未来的纸条,

季伯卒离开了这个充满腐朽和绝望气息的家,头也不回。几天后,

一则爆炸性的新闻席卷了本地:一位神秘年轻彩民,独中当期福利彩票头奖,

税后狂揽八百七十万!当记者们疯狂寻找这位幸运儿时,季伯卒早已低调地办完了所有手续,

将这笔巨款,连同那三万块“棺材本”,

全部投入了他记忆中即将迎来政策东风、房价即将一飞冲天的城西棚户区。

他像一个冷静而精准的猎手,在旁人还懵懂无知时,已悄然布下了财富的罗网。

复仇需要力量,而金钱,是最直接的力量之一。季伯达在精神病院的铁窗里发疯?

那只是开胃菜。他要的,是让那个蠢货在清醒中,一点一点品尝自己酿成的苦果,

看着他季伯卒如何踩着季家的废墟,登上他做梦都想不到的高峰!

时间在季伯卒低调而高效的财富积累中悄然流逝。城西的破房子如同被施了魔法,

在政策红利的浇灌下,价格打着滚地往上翻。季伯卒冷静地抛售、置换,

资产如同滚雪球般膨胀。他搬离了小姨家,在市中心最顶级的公寓租了一套大平层,

将母亲和妹妹妥善安置,请了专业的保姆和***。母亲的精神在慢慢恢复,

小雅脸上的阴霾也逐渐被新生活的阳光驱散。而关于季伯达的消息,则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

偶尔泛起几圈带着猎奇色彩的涟漪。“哎,听说了吗?精神病院那个‘鸡冠头’?

就是老季家那个儿子!”“咋了咋了?又出啥幺蛾子了?”“嗨!听说他最近不嚎了,

改成‘喔喔喔’打鸣了!每天天不亮准时开嗓,整个病区都别想睡!

医生护士都快被他逼疯了!”“噗!真的假的?还有呢?”“还有更绝的!护工给他送饭,

稍微靠近点,他就跟斗鸡似的,脖子一伸一缩,脑袋往前猛啄!

好几个护工手都被他啄出血了!现在送饭都得拿长柄勺,隔着铁栏杆往里捅!

”“我的天…这真是…造孽啊!不过…他下面那…那玩意儿…消停了没?”“消停?嘿!

听说更吓人了!有次给他做检查,那东西…啧啧,把病号裤都顶破了!医生看了一眼,

脸都绿了,说那尺寸和形态…完全违背人体工学!建议直接切了,省得碍事!

结果你猜怎么着?那‘鸡冠头’一听要切他宝贝,当场就疯了!满屋子乱飞…哦不,乱窜!

鸡毛…哦不,头发掉了一地!最后又加了双倍剂量才摁住!现在谁也不敢提这茬了!

”这些带着恶趣味和惊悚的流言,通过小姨父这个“包打听”,源源不断地传入季伯卒耳中。

他通常只是淡淡地“嗯”一声,继续翻看手中的财经报表,

或者研究最新的兽人文化潮流资讯。只是眼底深处,那冰冷的火焰,会燃烧得更加幽暗。

时机,快到了。十.兽人文化,尤其是兽人男同(BL)文化,

在年轻群体中正以燎原之势蔓延。各种兽人主题的酒吧、俱乐部如同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其中最负盛名、门槛最高的,

”——一个只对纯血统(或者伪装得足够像)兽人以及拥有兽人伴侣的人类开放的顶级会所。

据说幕后老板是一位极其神秘且背景深厚的灰狼族兽人。季伯卒知道,那里,

是季伯达上辈子做梦都想踏入的“圣地”,

也是他这辈子“大鸡脖兽人”身份最“完美”的试炼场和…处刑场。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声音平静无波:“喂,张经理吗?我上次看中的那套‘月光嚎叫’旁边的顶层复式,对,

全款。另外,帮我预约一下‘月光嚎叫’今晚的卡座,要最好的位置。还有,

替我准备一份特别的‘礼物’,送给一位…嗯,非常独特的‘兽人’朋友。”夜幕降临,

华灯初上。“月光嚎叫”巨大的、镶嵌着发光狼头标志的金属门缓缓开启,

震耳欲聋的、混合着电子音和野兽嘶吼的迷幻音乐瞬间涌出,冲击着耳膜。

季伯卒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高定西装,衬得身姿挺拔,气质冷峻。

、戴着狼耳发箍、眼神锐利如真正守卫的迎宾(其中几个身上确实散发着淡淡的野兽气息),

递上那张烫金的、象征着顶级VIP的黑色卡片。侍者恭敬地躬身:“季先生,

您预订的‘啸月台’卡座已经准备好,这边请。”卡座位于二楼视野最好的悬空平台,

俯瞰着下方巨大的、光影迷离的舞池。舞池中,

各种顶着兽耳、拖着尾巴、或高大威猛或纤细灵动的身影随着音乐狂野舞动,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酒香、香水味和一种…原始的、躁动的荷尔蒙气息。

季伯卒点了一杯最烈的威士忌,冰块在杯壁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他慵懒地靠在柔软的沙发里,

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目光如同精准的雷达,扫视着全场,最终,锁定在入口处。

来了。一个身影在侍者有些迟疑和为难的引导下,略显局促地走了进来。正是季伯达。

十一.他显然经过了“精心”的打扮。头上那顶标志性的、鲜红欲滴的巨大鸡冠,

一顶歪歪扭扭扣着的、试图走“西部牛仔”风格但怎么看都像小丑帽的宽檐帽勉强遮住大半,

但依旧有倔强的红毛从帽檐边缘支棱出来。

脖子上缠着一条厚厚的、与季节不符的暗红色围巾,

将他那无法自控、时不时就要伸缩一下的脖子紧紧包裹住,只露出小半截暗红的皮肤。

身上穿着一套明显不合身、紧绷绷的廉价黑色皮衣皮裤,试图模仿那些狼族兽人的狂野,

却只勒出了他微胖身材的赘肉,特别是下半身…那鼓鼓囊囊的轮廓,在紧身皮裤的包裹下,

简直像塞了个橄榄球!视觉效果惊悚又滑稽。他努力挺直腰板(导致下身更加突出),

眼神里混杂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渴望和深深的自卑。

他贪婪地扫视着舞池里那些充满力量与野性之美的真正兽人,

尤其是那些高大威猛、气场强大的狼族、狮族、虎族雄性,眼神痴迷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他学着那些兽人走路的样子,试图迈出狂野的步伐,

结果因为围巾勒脖子和下身过于“沉重”,走得一瘸一拐,

活像一只刚学会直立行走的、得了痔疮的鸭子。季伯卒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辛辣的液体,

冰冷的笑意在眼底蔓延。好戏,开场。季伯达在舞池边缘笨拙地晃悠了一会儿,

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四处搜寻。终于,

身高接近两米、穿着黑色镶银边马甲、露出虬结古铜色肌肉和浓密银色胸毛的狼族兽人身上。

那狼人有着一头狂野不羁的银色长发,扎成利落的马尾,

头顶竖立着一对威风凛凛的银灰色狼耳,

身后一条蓬松有力的银色狼尾随着音乐节奏肆意摆动。他面容冷峻,轮廓如同刀削斧凿,

一双冰蓝色的狼眸在迷幻的灯光下闪烁着野性而危险的光芒,嘴角叼着一根未点燃的雪茄,

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霸道气场。他周围仿佛形成了一个无形的真空地带,

其他兽人只敢远观,无人敢上前搭讪。“银…银狼王…阿尔法…”季伯达激动得浑身发抖,

鸡冠在帽子底下剧烈地抖动,脖子不受控制地猛地一伸,差点把围巾崩开。他认出来了!

这和他珍藏海报上、抱枕上那个虚拟的“银狼王阿尔法”简直一模一样!不!

比海报上更狂野!更真实!更…更让他浑身燥热!强烈的渴望瞬间压倒了所有的自卑和恐惧。

季伯达深吸一口气(围巾勒得他一阵窒息),

挺起他那被皮裤绷得快要裂开的胸膛(以及更加突出的下身),迈着鸭子步,

一往无前地朝着舞池中央的“银狼王”冲了过去!“阿尔法大人!”季伯达用尽全身力气,

模仿着小说里Omega呼唤狼王的娇柔语调,

声音却因为激动和围巾的束缚而变得尖利刺耳,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鸡打鸣。音乐声很大,

但季伯达这石破天惊的一嗓子,硬是盖过了重低音,瞬间吸引了周围一圈人的目光。

那银狼王阿尔***随着音乐微微晃动身体,享受着众星捧月的感觉。

这声突兀的、难听的呼唤让他眉头一皱,冰蓝色的狼眸带着被打扰的不悦,冷冷地扫了过来。

当他的目光落在季伯达身上时,那冷酷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爆开、尺寸和形状都极其挑战生理极限的骇人隆起……十二.银狼王阿尔法的瞳孔猛地收缩!

叼着的雪茄“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他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冰蓝色的眸子里,先是极致的错愕,

随即是毫不掩饰的、如同看到什么污秽至极的垃圾般的——强烈厌恶!“滚开!恶心的东西!

”阿尔法的声音低沉如雷,带着狼族特有的威慑力,充满了极度的不耐烦和鄙夷。

他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仿佛靠近季伯达会沾染上什么可怕的病菌。

这毫不留情的呵斥和那**裸的嫌弃眼神,如同一盆冰水混合着滚油,狠狠浇在季伯达头上。

他脸上的兴奋和潮红瞬间褪去,变得惨白如纸。巨大的羞辱感如同毒蛇噬咬着他的心脏。

“不…阿尔法大人…我…我是您的…”季伯达不甘心,

他可是为了成为兽人、为了靠近这样的存在,付出了…付出了变成这样的代价啊!

他激动地想要上前一步,试图解释,或者展示自己“独特”的魅力(?)。然而,

他忘了自己那笨拙的身体和过于“沉重”的下盘。这一步迈得太大太急,

紧绷的皮裤裆部承受了它这个价位不该承受的压力和摩擦——“嗤啦——!

”一声清脆响亮、如同裂帛般的声响,在音乐短暂的间隙中,显得格外刺耳!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季伯达僵在原地,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他缓缓地、机械地低下头。只见他紧身黑色皮裤的裆部,从正中间,

豁然裂开了一道巨大的、足有半尺长的口子!里面…没有**(为了追求“兽人”的野性?

),

只有…一团被粗糙暗红色皮肤包裹着的、难以名状的、尺寸惊人且形态极其诡异的柱状物,

失去了布料的束缚,如同出笼的猛兽,

赫然暴露在迷幻的灯光和无数道惊愕、呆滞、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哄笑的目光之下!

那东西…顶端还带着一个难以形容的、如同蘑菇头般的暗红凸起,

在灯光下微微颤动……十三.“噗——!”“**!!!”“我的眼睛!!!

”“哈哈哈哈哈哈!那是什么玩意儿?!鸡…鸡脖成精了?!”“救命!我要笑死了!

这他妈是行为艺术吗?!”“快拍!快拍下来!年度最炸裂新闻!

”整个“月光嚎叫”瞬间炸开了锅!

哄笑声、口哨声、尖叫声、拍照的闪光灯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所有人都指着舞池中央那个裆部裂开、呆若木鸡的“鸡冠头”,笑得前仰后合,涕泪横流。

银狼王阿尔法的脸彻底黑了,额角青筋暴跳。

他感觉自己高贵的狼族血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的玷污!他猛地一挥手,

如同驱赶苍蝇:“保安!保安!把这个恶心的、污染环境的垃圾给我扔出去!立刻!马上!

”几个早就注意到这边骚动、膀大腰圆的熊族保安立刻冲了上来,像拎小鸡崽一样,

毫不客气地架起还在呆滞状态、裆部门户大开的季伯达。“不!放开我!阿尔法大人!

我是爱你的!我是兽人!我是大鸡脖兽人!我独一无二!”季伯达终于反应过来,

发出凄厉绝望、如同被宰杀般的尖叫,双腿乱蹬,试图挣扎。每一次挣扎,

都让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骇人的“凶器”更加“耀武扬威”,引来更猛烈的哄笑和拍照。

“闭嘴吧你!还大鸡脖?我看你是大**!”一个熊族保安嫌弃地嘟囔着,

顺手扯下季伯达脖子上的围巾,粗暴地团成一团,塞进了他尖叫的嘴里。“唔!唔唔唔!

”季伯达的尖叫变成了绝望的呜咽,头上的帽子在挣扎中掉落,

那鲜艳夺目的巨大鸡冠彻底暴露,随着他被拖行的动作疯狂抖动。他被两个熊族保安倒拖着,

在无数道或鄙夷、或嘲笑、或猎奇的目光注视下,在闪光灯的疯狂洗礼下,

如同一条真正的、被拔光了毛的瘟鸡,

狼狈不堪地被拖出了“月光嚎叫”那象征着兽人世界顶流圈层的大门。“砰!

”沉重的金属门在他身后无情地关上,隔绝了里面的喧嚣与繁华,

也彻底碾碎了他那荒诞可悲的兽人梦。门外冰冷的夜风,吹在他暴露的下身和鸡冠上,

带来刺骨的寒意和无边的绝望。十四.二楼“啸月台”卡座。

季伯卒将杯中最后一点琥珀色的液体饮尽,辛辣感从喉咙一路烧灼到胃里,

却奇异地带来一种冰冷的、极致的畅快。他放下酒杯,玻璃杯底与大理石桌面碰撞,

发出清脆的一声“叮”。楼下那场荒诞绝伦的闹剧,从季伯达顶着鸡冠帽踏入舞池,

到他被扒掉最后一块遮羞布、像垃圾一样被拖出去,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瞬间,

都清晰地落在他眼中。

达那绝望的嘶吼、银狼王毫不掩饰的鄙夷、全场震耳欲聋的哄笑和刺眼的闪光灯……这一切,

都如同最甜美的甘露,浇灌在他心底那株名为“复仇”的毒花上,让它绽放得更加妖异绚烂。

爽!季伯卒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餍足的弧度。这,才是开胃菜后的第一道正餐。季伯达,

好好品尝这被全世界当成小丑的滋味吧。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毫无褶皱的西装袖口,

准备离开这个喧嚣之地。今晚的目的已经超额达成。就在他转身的刹那,

一股极其强烈的、带着原始压迫感的视线,如同实质的探照灯,牢牢锁定了他。

季伯卒脚步一顿,敏锐地回望过去。视线来自卡座斜对面,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阴影里。

那里坐着一个男人。一个极其…扎眼,或者说,极其符合季伯卒上辈子审美巅峰的男人。

目测身高接近一米九,肩宽腿长,比例完美得如同古希腊雕塑。

他穿着一身看似低调、实则剪裁和面料都透着顶级奢华的深灰色西装,没有打领带,

领口随意地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一小片紧实而***的古铜色肌肤和若隐若现的锁骨。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一头浓密而略显凌乱的银灰色短发,发质硬朗,

在迷离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而在他头顶,

赫然竖立着一对毛茸茸的、尖端带着一点纯黑、此刻正微微抖动着的——狼耳!

男人靠坐在宽大的丝绒沙发里,姿态慵懒却带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他手里端着一杯暗红色的酒液,没有喝,只是用那双眼睛看着季伯卒。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瞳孔是极其罕见的、如同淬炼过的液态金属般的银灰色,边缘却镶嵌着一圈深邃的暗金。

眼神锐利、冰冷,带着一种久居上位、俯瞰众生的漠然,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

直抵人心最深处。但此刻,那冰冷的银灰色深处,

却跳跃着一丝极其细微的、如同发现新奇猎物般的…兴味?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震耳的音乐、鼎沸的人声,在这一刻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季伯卒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脏漏跳了一拍。不是恐惧,

而是一种…被顶级掠食者锁定的、混合着危险与极致吸引力的战栗感。上辈子在底层挣扎,

他见过形形**的人,但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被一眼看穿的压迫感。灰狼兽人。而且,

绝非楼下舞池里那些徒有其表的货色。这男人身上散发出的,

是真正属于食物链顶端掠食者的气息,强大、内敛,却致命。

男人看着季伯卒眼中一闪而过的警惕和那瞬间绷紧的身体线条,

银灰色的狼眸中那丝兴味似乎更浓了些。他微微歪了歪头,头顶的狼耳随之轻轻一抖,

这个本该显得可爱的动作,由他做出来,却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近乎戏谑的侵略性。

他抬起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有力的手,朝着季伯卒的方向,极其随意地勾了勾食指。

动作很轻,很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仿佛在召唤自己的所有物。

季伯卒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命令他?呵。他非但没有像被召唤的小狗一样走过去,

反而迎着那道极具压迫感的目光,同样慵懒地、甚至带着点挑衅地,

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卡座沙发里。他甚至还慢条斯理地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

冰块撞击杯壁的声音在两人之间显得格外清晰。他端起酒杯,隔着迷离的光影和喧嚣的人群,

遥遥地朝着那个银灰色头发的狼人举了举杯。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平静无波,

仿佛在说:想聊?自己过来。角落里的男人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个反应。

他微微挑了一下锋利的眉梢,银灰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清晰的错愕,随即,

那冰冷的眼底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暗金色的边缘似乎亮了一瞬。

他低低地、几不可闻地哼笑了一声,那声音低沉醇厚,带着磁性,却像砂纸磨过心尖。

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高大的身躯从阴影中站起,如同沉睡的巨兽苏醒,迈开长腿,

不疾不徐地朝着季伯卒的卡座走来。随着他的靠近,

那种无形的、属于顶级掠食者的压迫感如同实质的潮水般涌来。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了几分。附近几个卡座原本还在嬉笑玩闹的客人,

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声音不自觉地压低,甚至有人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男人在季伯卒对面的沙发坐下,动作自然得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沙发微微下陷,

他高大的身躯带来一片阴影,将季伯卒笼罩其中。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季伯卒甚至能清晰地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味道——不是香水,

而是一种极其冷冽的、如同雪后松林混合着硝烟与金属的气息,危险而独特。“胆子不小。

”男人开口,声音果然如季伯卒所料,低沉、磁性,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质感,

每一个音节都敲打在人的耳膜上。季伯卒晃了晃杯中的冰块,

迎上那双极具侵略性的银灰色狼眸,语气平淡无波:“胆子小,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楼下舞池的方向,刚才季伯达被拖走的骚动似乎还未完全平息。

男人顺着他的目光扫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足以让任何人心跳加速的弧度,

带着洞悉一切的玩味:“刚才那场…别开生面的‘表演’,是你的手笔?

”他用的词是“表演”,显然看穿了季伯卒和季伯达的关系,以及这场闹剧背后的操控者。

季伯卒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抿了一口酒,辛辣感在舌尖蔓延:“清理门户而已。

让您见笑了,墨先生。”他精准地报出了对方的姓氏。

上辈子在财经杂志的封面和某些顶级圈层的传闻里,他见过这张脸——墨凛,

“月光嚎叫”真正的幕后掌控者,一个背景深不可测、产业遍布全球的灰狼族巨鳄。

墨凛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讶异,随即化为更深的探究和…兴趣。他身体微微前倾,

那股冷冽的松林硝烟气息更加浓郁地笼罩过来,银灰色的瞳孔紧紧锁住季伯卒:“你认识我?

”“略有耳闻。”季伯卒放下酒杯,身体放松地靠向沙发背,姿态甚至比墨凛更显慵懒,

眼神却锐利如刀,“墨先生特意过来,总不会只是为了夸我胆子大,

或者打听一个…‘垃圾’的来历吧?”他刻意加重了“垃圾”两个字,带着毫不掩饰的冰冷。

墨凛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震动胸腔,带着一种奇异的魅力。

他头顶那对毛茸茸的狼耳愉悦地抖了抖。“有趣。”他评价道,

银灰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狩猎般的光芒,“季伯卒,对吗?

一个刚刚在城西棚户区赚得盆满钵满,又精准地踩着我‘月光嚎叫’热度,

在旁边顶级楼盘置业的…神秘新贵。”他顿了顿,目光如同X光般扫过季伯卒,“更是一个,

亲手把亲哥哥变成怪物,再把他推进地狱的…狠角色。”他果然什么都查到了。

季伯卒心中了然,面上却毫无波澜:“墨先生的情报网,果然名不虚传。”“我对狠角色,

一向很有兴趣。”墨凛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发出规律的轻响,

如同猛兽捕猎前耐心的踱步,“尤其是,像你这样…长得合我胃口,手段又够辣的。

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季伯卒俊朗而冷冽的脸上、修长的脖颈、被西装包裹的紧实腰线上流连,

带着**裸的欣赏和占有欲。那目光极具侵略性,仿佛带着实质的温度,所过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