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大秦女帝嬴华,被逆臣逼宫自刎,再睁眼,竟成了21世纪的豪门弃妇。婚礼当天,
新婚丈夫席砚为护白月光,将我推倒在地,成为满城笑柄。呵,有趣。区区商贾,也敢辱朕?
撕掉婚纱,脚踩渣男,朕的江山,朕亲手来夺。只是没想到,那个曾视我如敝履的男人,
竟会在雨夜跪在我的车前,眼眶通红地问:“华华,我把命给你,你再看我一眼,好不好?
”1婚礼惊变婚礼进行曲像一曲钝刀子割肉的哀乐。我,不,是这具身体的原主,
正跪在地上。手腕被粗暴地攥着,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嬴华,你闹够了没有!
”眼前的男人,席砚,我名义上的新婚丈夫,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他的脸上没有半分新郎的喜悦,只有冻结成冰的厌恶和不耐。而他身后,
护着一个穿着白色礼服、梨花带雨的女人。那女人叫冉微,席砚的白月光。
记忆像潮水般涌入脑海,尖锐地刺痛着我的神经。这具身体的原主,深爱席砚,
爱到卑微如尘。为了嫁给他,她不惜与家族决裂,签下屈辱的不平等婚约。可笑。真正的我,
是大秦一统天下的女帝,嬴华。是那个于六国废墟之上,建立不朽王朝的始皇帝。朕,
何曾受过此等屈辱?“砚哥哥,你别怪姐姐……都怪我,我不该来的……”冉微柔弱地开口,
声音像淬了毒的蜜糖。席砚的脸色更冷了。他甩开我的手,力道之大,
让我踉跄着撞向铺着红毯的台阶。额头磕在坚硬的棱角上,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下。血。
这熟悉的铁锈味,瞬间唤醒了我骨子里属于帝王的杀伐之气。宾客席上一片哗然,
闪光灯像疯了一样闪烁。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席砚走到冉微身边,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温柔地披在她身上。“别怕,有我在。
”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我撑着地面,缓缓站了起来。额角的血顺着脸颊滑落,
滴在洁白的婚纱上,像一朵妖异的红梅。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哭,会闹,
会像个疯子一样扑上去。然而,我没有。我只是静静地站着,目光越过所有人,
落在了席砚的身上。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冰冷,威严,带着俯瞰蝼蚁般的漠然。
仿佛他不是什么豪门总裁,而是一个……随时可以被碾死的虫子。席砚被我看得一怔,
心底竟莫名升起一股寒意。他皱眉,正要呵斥。我却先开了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礼堂。“席砚。”他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干什么?”我笑了,极轻,
极淡。“这婚纱,脏了。”话音未落,我双手抓住婚纱的领口,用力一撕。
“刺啦——”价值千万的高定婚纱,从胸口被撕裂到腰际,露出里面简单的内衬。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我这疯狂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席砚的瞳孔骤然紧缩。“嬴华!你疯了!
”我将撕碎的布料扔在地上,像是丢弃一块擦脚布。然后,我赤着脚,一步一步,
从高台上走下来。每一步,都踩在那些宾客震惊的目光上。我走到席砚面前,停下。
我们的距离很近,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属于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很刺鼻。我抬起手,
用沾着血的手指,轻轻抚过他僵硬的脸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这场闹剧,
到此为止。”“从此刻起,你我,再无瓜葛。”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说完,
我甚至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走向礼堂的大门。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和席砚那双写满惊疑与震怒的眼睛。朕的江山,亡了。但朕,还活着。那么,
就在这个新的世界,再造一个属于我的帝国吧。至于这些蝼蚁……碾死他们,
不过是时间问题。2净身出户我净身出户。席家的***概以为我会哭闹着要天价分手费,
连律师函都准备好了。我只是冷漠地签了字,拿走了属于“嬴华”的几件旧衣服。
席砚的母亲,那位高高在上的席夫人,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算你识相。
”我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与这些妇人置气,有失身份。离开席家别墅时,
我身上只有几百块现金。这个时代的货币,倒是新奇。我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
权力的根基,永远是财富。记忆中,“嬴华”的家族是书香门第,祖上曾是御用匠人,
对古玩字画颇有研究。这具身体,也继承了这份天赋。而我,嬴华,大秦帝国的皇帝,
我陵墓里的陪葬品,哪一件不是稀世珍宝?我对自己眼光的自信,是刻在骨子里的。一周后,
一场顶级的私人拍卖会在城中最高档的酒店举行。我用身上仅有的钱,
买了一张最末等的入场券。拍卖会现场,名流云集。席砚也在。他身边坐着的,自然是冉微。
两人郎才女貌,看起来恩爱非常。他们也看见了我。席砚的眼神复杂,有探究,有不解,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明的不悦。冉微则挽紧了他的胳膊,对我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
我直接无视了他们。我的目标,是今晚的压轴拍品。一尊号称是“战国水晶杯”的古物。
起拍价,八百万。主持人唾沫横飞地介绍着它的来历,吹嘘得天花乱坠。我看着那只水晶杯,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战国?不过是只近代仿品罢了。真正的战国水晶杯,
如今还躺在博物馆里。而我,曾亲手用它喝过酒。竞价开始,气氛热烈。
价格一路飙升到三千万。席砚也举了牌,似乎想拍下来送给身边的佳人。
就在主持人即将落槌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我出三千五百万。”众人循声望去,
目光都落在了角落里一个穿着普通的女人身上。是我。全场哗然。席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他觉得我是故意在跟他作对。冉微更是气得脸色发白。主持人愣了一下,
确认道:“这位女士,您确定出价三千五百万?”“我确定。”“但,”我话锋一转,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清,“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我站起身,
目光如炬,直视着台上的水晶杯。“我要当场验货。”3拍卖风波“验货?
”主持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女士,我们这里的规矩,是拍下才能上手。”我没理他,
目光转向了坐在第一排的一位老者。那是这场拍卖会的主办方,也是古玩界的泰斗,秦老。
“秦老,”我朗声道,“晚辈斗胆,想请教您一个问题。
”秦老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小姑娘,但说无妨。”“这只水晶杯,号称战国出品。敢问,
它的**工艺,符合战国时期的特征吗?”我的问题,让现场懂行的人都愣住了。
秦老也收起了笑容,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自然是符合的。
我们请了国内最顶尖的专家鉴定过。”“哦?”我轻笑一声,“那专家有没有告诉您,
战国时期,还没有现代的抛光技术?”我指着那只水晶杯,声音清越。“这只杯子,
内壁光滑如镜,光可鉴人。而真正的战国古物,受限于当时的工艺,
内壁必然会留下不规则的打磨痕迹。”“这,是常识。”我的话,像一颗炸弹,
在人群中炸开。秦老的脸色,第一次变了。席砚身边的冉微忍不住嗤笑出声。“砚哥哥,
她疯了吧?在秦老面前班门弄斧。”席砚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我。他发现,
他完全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女人了。那个曾经对他言听计从,懦弱得像只兔子的嬴华,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让他感到陌生的,甚至有些畏惧的存在。秦老沉默了半晌,
缓缓开口:“小姑娘,口说无凭。”“那就让我上手一看。”我寸步不让。“若它为真,
我当众向您磕头赔罪。”“若它为假……”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那这场拍卖会,
就是一场***。”这句话,太重了。重到秦老不得不正视。他盯着我看了许久,
最终点了点头。“好,我给你这个机会。”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走上台。戴上白手套,
我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只水晶杯。入手冰凉。我没有用放大镜,只是用指腹,
轻轻地在杯壁内侧摩挲。片刻之后,我抬起头,看向脸色凝重的秦老。“秦老,
借您的放大镜一用。”秦老递过放大镜。我将放大镜对准杯底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递到他面前。“您请看。”秦老凑过去,只看了一眼,身体便猛地一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在放大镜下,杯底处,有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无法用肉眼看到的刻印。是两个英文字母。
“LG”。现场懂行的人,已经发出了倒吸冷气的声音。
那是近代某个著名玻璃制造商的标志。赝品。铁证如山。全场死寂。秦老握着放大镜的手,
在微微颤抖。他一生的名誉,在这一刻,碎得彻彻底底。我放下水晶杯,摘掉手套,
声音平静地宣布。“此物,为假。”说完,我转身下台,在众人敬畏交加的目光中,
准备离去。一个沉稳的男声,却在我身后响起。“这位**,请留步。”我回头。说话的,
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他面容俊朗,气质温润,一双眼睛深邃如海。即使坐在轮-椅上,
也无法掩盖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贵气。他是宗政集团的总裁,宗政琙。
一个真正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他对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好眼力。不知是否有幸,
请你喝杯茶?”4茶室密谈我成了宗政琙的座上宾。他没有问我师从何人,
也没问我为何会出现在那里。他只是静静地为我沏了一壶茶。手法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大红袍。”我轻嗅茶香,淡淡开口。宗政琙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嬴**也懂茶?
”“略知一二。”前世,天下最好的贡茶,都摆在朕的案头。这点见识,不足挂齿。
“今晚之事,多谢嬴**。”宗政琙放下茶杯,神色真诚。“那只水晶杯,
是我一位长辈托我拍下的。若非你及时点破,宗政家的脸,就丢尽了。”我抿了一口茶,
不置可否。“举手之劳。”“对你而言是举手之劳,对我而言,却是天大的人情。
”宗政琙看着我,目光灼灼。“我宗政琙不喜欠人情。嬴**,你想要什么?”我放下茶杯,
终于抬眼正视他。“钱。”我回答得干脆利落。宗政琙笑了。“好,够直接。
”他从怀中拿出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这里是一千万。算是今晚的谢礼。
”我看着支票上的数字,没有动。宗政琙挑了挑眉:“嫌少?”“不。”我摇了摇头,
“宗政先生,我想和你做一笔交易。”“哦?”“我要成立一个自己的品牌,
主营高端茶文化和私人订制奢侈品。”“我需要启动资金,和一个人脉平台。
”宗政琙的眼神变得深沉起来。他看着我,像是在评估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
“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我能一眼看出那只水晶杯是假的。”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气场全开。“也凭我,能帮你治好你的腿。”这句话一出口,宗政琙脸上的笑容,
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骇人的冰冷和警惕。“你怎么知道?”他的腿,是意外受伤,
对外一直宣称是永久性损伤。这是他最大的秘密。“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
你的腿不是意外。”我缓缓开口,一字一句,都像重锤敲在他的心上。“是人为。
”宗政琙的呼吸,乱了。他身后的保镖,手已经摸向了腰间。我却毫不在意,
继续说道:“你每到阴雨天,便会双腿刺骨疼痛,夜不能寐。”“给你治疗的医生,
告诉你这是神经性后遗症,无药可医。”“其实,是有人在你的药里,加了一味‘断龙草’。
”“此草无色无味,却能阻断经脉愈合,让你永无站起来的可能。”宗-政琙的脸色,
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是震惊,是骇然,是滔天的怒火。这些,都是他最隐秘的病情,
连他最亲信的人都未必全知。而我,一个初次见面的女人,却说得一字不差。“你到底是谁?
”他的声音嘶哑。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一个能帮你夺回一切的人。”“而你,
需要付出的代价,仅仅是成为我的……第一个盟友。”5华崛起我的品牌,“华章”,
在一个月后正式成立。宗政琙成了我最大的投资人。他给了我钱,给了我平台,
甚至把他最得力的团队都派给了我。作为交换,我为他提供了祛除“断龙草”毒性的药方。
那是前世宫廷中的秘方,早已失传。我们的第一个产品,是一款名为“秦风”的**版茶饼。
从茶叶的甄选,到**的工艺,再到包装的设计,都由我亲手把关。其理念,
精准地狙击了冉微代言的那个所谓“轻奢”茶叶品牌。“华章”的发布会,办得低调而奢华。
我没有请任何媒体,只邀请了城中真正顶级的名流。席砚也收到了请柬。是他母亲逼他来的。
席家虽然势大,但在宗政琙这种真正的顶级豪门面前,还是不够看。他不能不给宗政琙面子。
发布会那天,我穿了一身墨绿色的旗袍,长发挽起,只用一根简单的玉簪固定。
额角的伤已经好了,没有留下任何疤痕。当我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清冷,高贵,带着俯瞰众生的威仪。席砚站在人群中,
目光死死地锁着我,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他发现,自从婚礼那天之后,他的脑子里,
就总是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我的样子。那个撕碎婚纱,眼神冰冷的嬴华。像一根刺,
扎进了他的心里。发布会很成功。“秦风”茶饼被当场预订一空。我站在台上,
接受着众人的祝贺,神色淡然。仿佛这一切,都理所当然。宴会进行到一半,冉微出现了。
她显然是不请自来,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却掩不住眼底的嫉妒和怨毒。她径直走到我面前,
端着一杯红酒。“嬴华,好久不见。”我瞥了她一眼,没说话。“真没想到,你离开席家,
竟然还能攀上宗政先生这样的高枝。真是好手段。”她的话里,充满了酸味和讽刺。
我依旧没理她。跟这种跳梁小丑废话,浪费时间。我的无视,彻底激怒了冉微。她咬了咬牙,
突然手一歪,整杯红酒都朝我的旗袍泼了过来。“哎呀!”她故作惊慌地尖叫,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周围的宾客都看了过来。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
然而,预想中我狼狈不堪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就在红酒即将泼到我身上的前一秒,
一只手稳稳地抓住了冉微的手腕。是宗政琙。他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身边。他的手很有力,
捏得冉微脸色发白。“冉**,”宗政琙的声音很冷,“我的客人,也是你能动的?
”冉微吓得魂飞魄散。“宗……宗政先生,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滚。
”宗政琙只说了一个字。冉微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我看着宗政琙,淡淡道:“多谢。
”“我说过,你是我的盟友。”他看着我,眼神温柔,“保护你,是应该的。”不远处,
席砚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看着我与宗政琙并肩而立的画面,只觉得无比刺眼。
一股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名为嫉妒的火焰,在他胸中熊熊燃烧。他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6***反击冉微的报复,来得很快。几天后,
网上铺天盖地都是关于“华章”的负面新闻。说我们的“秦风”茶饼是三无产品,
重金属超标。还配上了伪造的质检报告。一时间,***哗然。已经预定了产品的客户,
纷纷打电话来要求退款。公司的股价也受到了影响。这一切的背后,
自然是冉微和席砚的手笔。席砚或许只是想给我一个教训,让我知道离开他我什么都不是。
而冉微,是想彻底毁了我。公司内部,人心惶惶。宗政琙问我需不需要他出手。我拒绝了。
这点小伎俩,在朕的权谋之术面前,如同儿戏。我让公关部按兵不动,任由***发酵。
三天后,我以“华章”创始人的名义,召开了一场新闻发布会。现场,长枪短炮,记者云集。
席砚和冉微,也通过直播关注着这一切。他们等着看我如何焦头烂额,如何公开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