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洗漱,换好衣服后下楼,发现柳如烟不知何时已经起床了,餐厅里纪伯达正低着头吃早餐。
我走到餐桌旁,礼貌地问了一句:“昨天睡得好吗?早餐还习惯吗?”
纪伯达没有回答,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仿佛我根本不存在。
我微微叹了口气,心里想着,纪伯达和柳如烟比起来也太不礼貌了。
他没再说话,默默地坐了下来,开始吃早餐。
柳如烟拿起一片吐司,刚咬了一口,胃里突然涌上一阵恶心感。她猛地站起身,快步冲向洗手间,趴在洗手台上干呕起来。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时,却发现纪伯达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向我,声音冰冷:“你让她怀孕了?”
我愣了一下,刚想开口解释,纪伯达却已经破防了。他的声音尖锐而愤怒:“我已经容忍了你们结婚,甚至容忍了你们上床,但我绝不可能容忍你让她怀上你的孩子!”
说完他猛地转身,对着门口的保镖喊道:“把他按住!”然后对佣人说:“去拿药来!”
佣人和保镖都愣住,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动。
纪伯达却已经红了眼,厉声道:“我姐是不是说过让你们好好伺候我?现在我说一句话都不听,你们就是这样伺候我的吗?”
保镖和佣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走上前钳制住了我。
我终于回过神来,挣扎:“你误会了,我没有让她怀孕,她只是胃不舒服。”
纪伯达却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见佣人还没回来,他直接冲到房间,翻出了药箱,从里面拿出一瓶药,快步走到我面前。
“你还敢狡辩!”他的声音里带着疯狂,手指紧紧捏住我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将药片硬生生地灌了进去。
我拼命摇头,药片却还是顺着喉咙滑了下去。他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站不稳,冷汗顺着额头滑落,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想要喊出声,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最后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意识渐渐模糊。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迷迷糊糊间,耳边传来医生无奈的声音:“叶先生,怎么能乱灌药呢?幸好送来得及时,洗了胃,否则大半个胃都要切除。”
我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医生已经走了,柳如烟正坐在床边,眉头紧锁,眼神里带着一丝愧疚。
见我醒来,她连忙扶起他:“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很抱歉,我没想到伯达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胃部依旧疼得厉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微微叹了口气:“让警察处理吧,他也不小了,总这么偏激容易出事。正好进去关几天,也可以反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