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怎么这样啊,太不道德了!”
“不过也是,姐妹是什么样,就代表这个女人是什么样,阿言你分的好。”
听着顾郝屿义愤填膺的话,秦肆言淡淡应了一声。
“嗯。”
一直沉默的许月姝冷不防开了口。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秦先生这分手理由未免太牵强了。”
秦肆言没接话,她身边的顾郝屿已经不乐意了。
“你懂什么,有些女人就是自己作,把男朋友给作没了!”
“月姝,你的那些姐妹们哪天要是说我坏话,你必须维护我,不然我饶不了你。”
许月姝下颚角微微绷紧,半响才挤出一个字:“好。”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挡风玻璃白雾茫茫。
视线不佳,秦肆言打开了冷风吹玻璃。
顾郝屿在后座哈气搓手。
“车上好冷啊,阿言,你把暖气打开吧。”
秦肆言想到后备箱的尸体,直接从包里拿了几个暖宝宝给顾郝屿递了过去。
“开暖气太闷了,你用这个暖手。”
顾郝屿接过时碰到了秦肆言冰凉的手,目光惊诧。
“你的手好冷,不开暖气冻感冒了怎么办?”
秦肆言微微一顿,自己已经是个死人,没有活人的体温很正常。
只是,要怎么跟他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