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的效率很高。
半小时后，顾言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他换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声音里压抑着火山喷发前的怒火。
“乔安，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是我的原话。”我淡淡地回答，“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开除我的团队，冻结我的项目，是在毁掉初雪集团的未来！”
他开始给我扣上大帽子。
“初雪的未来，不是建立在谎言和鲜血上的。”
“顾言，你那些队员，拿着我父亲建立的集团发的薪水，却在网络上***我这个继承人，羞辱他们死去的小师弟。”
“你觉得，我应该继续供养这群白眼狼吗？”
顾言语塞。
“他们只是年轻，不懂事……”
“阳阳也很年轻。”我打断他，“他更不懂事，所以他死了。”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最后，他几乎是咬着牙说。
“你这么做，只会两败俱伤。”
“我不在乎。”
“乔安，你别逼我。”
“我拭目以待。”
我挂了电话。
没过多久，快递员上门。
是张律师送来的文件。
厚厚的一叠。
最上面的是离婚协议书。
我没有丝毫犹豫，翻到最后一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乔安。
我把签好字的协议和一箱子杂物打包。
那些都是顾言留在这个家里的东西。
他的奖杯，他的滑雪服，他和我、和阳阳的合影。
我把它和所有东西一起，封进箱子。
叫了同城急送，地址是初雪集团，顾言的办公室。
收件人写着：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