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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焕发第二春,我让她净身出户(苏星沈清念)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老婆焕发第二春,我让她净身出户(苏星沈清念)

编辑:夕渊    发表时间: 2025-10-01 19:09

向来清心寡欲的老婆,四十岁这年,竟热衷于给我添置各种露骨衣物和小玩具。

我一度以为我们迎来婚姻的第二春。

直到儿子最重要的钢琴汇演,她再次失约:

“一个重要的商务晚宴,宝贝,等我签下这个大单给你买最好的钢琴!”

我彻底心死,在她为庆祝自己晋升而举办的家宴上,将那些小玩具扔了出来。

亲友们全都骂我疯了。

沈清念解下项链摔在桌上,眼底满是失望:

“这些东西,不都是为了满足你吗?你怎么能拿这种事来羞辱我?”

“要不是怕你觉得生活乏味,我一个四十岁的女人需要靠这些东西助兴?”

我拨开那些东西,指着其中一个黏着的透明液体,冷声道:

“你享受你的新鲜感,别把这种恶心的锅甩到我头上,这婚必须离,离了婚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

沈清念似乎被我的话刺痛,俯身捡起那只玩具,转头安抚儿子:

“航航,去让烈舅舅带你到休息室玩,爸爸跟妈妈说几句话。”

儿子被她的心理医生表弟沈烈带走,沈清念瞬间不装了,一杯红酒直接泼在我脸上:

“苏星,你简直是疯得不可救药!如果不是高管们还在外面,我刚才就想让你彻底清醒!”

“不就是错过一次钢琴表演吗?屁大点事,值得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毁我的庆功宴?”

我冷脸抹掉脸上的酒液。

四周亲友投来的目光充满鄙夷,但我已无暇顾及。

我从手包里拿出早已拟好的协议,拍在桌上:

“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你也签吧。”

我妈第一个冲过来,抢过协议,草草看过后,声音陡然拔高。

“你居然要清念放弃所有股权?!”

沈清念听罢,一把夺过离婚协议。

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她抬起头,眼神里满是荒谬与冷漠:

“苏星,你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

“你凭什么觉得你有资格分割我的资产,还想要航航的抚养权?你以为我平日对你好,就能容忍你的无理取闹吗?”

“我精神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你。”

我迎上她的视线,清晰地说道:

“你背叛了我和航航,我拿回我应得的补偿,天经地义。”

“啪!”

我妈一记耳光甩在我的脸上。

我被打得偏过头去,耳中一阵轰鸣,只模糊听到她气急败坏的咒骂:

“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没良心的东西!清念在外面打拼事业,让你过着衣食无忧的家庭生活,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我早就跟你说过,夫妻到了中年需要新鲜感是正常的,哪个成功的女人不有个小弟弟温暖温暖身体的?只要她心里有这个家,你就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闹成这样,是想让所有人都看我们家的笑话吗?”

“清念不过是想换换花样讨你开心,怎么就成了背叛?还让你有底气分割她的公司?”

我慢慢转正脸,口腔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

沈清念就站在那里,一脸嘲讽。

在所有人眼中,她都是完美老婆,娶到她是我苏星高攀了。

每当我们之间出现裂痕,根本不用沈清念说话,我妈就能冲在最前面,教我如何做一个识大体的丈夫。

她再适时地给我一个台阶下,送上名牌手表和昂贵的豪车,就能引来无数人的嫉妒。

可那些奢侈品,就跟眼前这些小玩具一样,让我止不住得恶心。

“你能忍是你的选择,我忍不了。”

如果不是顾及最后的体面,我真想把一切都掀个底朝天。

沈清念终于有了动作。

她将协议撕得粉碎,猛地走上前攥住我的手腕,双目赤红地逼问我:

“苏星,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要闹到这个地步?”

“是不是你在外面有人了,想逼我离婚好跟你的情妇双宿双飞?”

她竟然有脸质问我这种问题。

手腕被她捏得生疼,我几乎要叫出声来。

我奋力甩开她,声音冰冷:

“因为你让我感到恶心!你碰过的东西更让我恶心!”

这句话彻底引爆全场。

岳母立刻开始哭诉我不懂珍惜,小姨子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得了便宜还卖乖,连一向沉默的岳父都对我摇头。

“阿星,夫妻之间要互相体谅,你这样固执,迟早会毁了你们的感情!”

但他们永远不会知道,我和沈清念的婚姻,从她买回第一个不是为我而准备的玩具时,就已经名存实亡。

整个房间里都是对我的口诛笔伐,仿佛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我拿出另一份离婚协议,放在沈清念面前:

“如果还想保留颜面,下周一早上十点,民政局门口见。”

我这种决绝的态度,竟让沈清念的眼眶红了。

她突然上前,死死地抱住我:

“老公,别闹了行不行?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用这种方式给你惊喜!”

“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再也不买了!我会回全心全意对你和航航的,好不好?”

她这副痛改前非的模样,让所有人的谴责再次聚焦于我。

沈烈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以一种专业的口吻劝解道:

“表姐夫,你的情绪太激动了,这在心理学上是压力过载的应激反应。”

“表姐都愿意为你改变,你也应该尝试沟通,而不是用极端的方式伤害彼此。”

“一个四十岁的成功女人,能这样低声下气地迁就你,你真的不该再固执了。”

无论他们说什么,这个婚我离定了。

我背起包,决然地转身。

却看见门口站着一脸惊恐的航航。

2

我不知道航航究竟看见了多少,又理解了多少,我只想带他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航航,跟爸爸走。”

航航却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尖叫着退后,拼命摇头:

“不!我不要!爸爸你刚才好吓人!你弄伤了妈妈!”

他求救地望向我妈,我瞬间了然。

我妈刚才那番话,就是故意说给孩子听的。

“苏星,你已经是个父亲了,做事能不能先想想孩子,别这么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我妈的话像一把凿子,在我早已布满裂纹的心上,又狠狠地凿了一下。

她选择忍气吞声,是她的生存之道。

我不想再继续这种***的生活,是我的权利。

我蹲下身,试图去拉航航的手,他却更加激烈地挣扎,甚至用手使劲锤我:

“你是坏爸爸!你弄哭了妈妈!”

“表姐夫,你冷静一点。”

沈烈恰到好处地介入,挡在我面前:

“航航被你吓到了,你冷静一点。”

“多少男人梦想着能拥有清念表姐这样的老婆,你怎么就不懂珍惜?难道外面那个人对你就那么重要,让你非要舍弃这一切?”

他的话,瞬间让整个房间的人都炸了。

“天啊,原来是有二心了,怪不得闹得这么难看!”

“清念,这种男人绝对不能留!他仗着你的付出,都敢在外面乱搞了,你可千万别犯糊涂!”

沈清念没有说话,只用那双泛红的眼睛死死看着我,好像她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

“老公,沈烈说的,是真的吗?”

“你把那个人带来,我亲自跟她谈谈,只要她能真心对你好,我愿意放手!”

“但是航航是我们唯一的儿子,我绝不可能让你带走他!”

她立刻转身抱住儿子,母女俩哭成一团。

这场景,任谁看了都要上前呸我一口。

沈烈的眼中闪过轻蔑,再次靠近我,压低声音说:

“表姐夫,收手吧!跟表姐安稳过日子,对你,对航航,都好。”

“滚开!”

我推开他的手,被压抑许久的怒火终于冲破了理智:

“沈烈,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都做了些什么?”

愤怒至极的我,随手抄起桌上的一个空酒杯砸在地上:

“再插手我的家事,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

沈烈惊叫着后退,一副被我吓坏了的样子,沈清念的脸色也彻底阴沉下去。

她一把攥住我的手腕,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道歉。”

“休想。”

航航突然跑过去,抱着沈烈的腿,用稚嫩的声音安慰他:

“烈舅舅别怕,航航保护你……”

航航那副依赖的姿态,仿佛沈烈才是他的至亲。

沈清念放开我,走过去检查沈烈有没有受伤。

她回头看我时,眼神里只剩下嘲讽:

“好,好得很!苏星,既然你非要离,那就离!但你给我记住,是你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

我懒得再看他,走向航航,做最后的努力:

“航航,你真的不跟爸爸走吗?”

他紧紧抱着沈烈的脖子,用力地摇头:

“你是个疯子!我不要跟你走!你会伤害***!”

原来我倾尽心血养育了七年的儿子,那颗心也早已偏向了他人。

我最后看了一眼沈清念,语气平淡:

“你如愿了,儿子归你。”

这个我曾不顾一切要娶的女人,看向我的眼里只有深深的厌恶。

转身离去时,岳母指着我大骂:

“我女儿这么成功,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倒是某些人,一无所有的离婚男,离了我女儿我看谁敢要你!”

“连亲生儿子都怕你,你这辈子就等着孤独终老吧!”

我父母低声下气的道歉声,更是让我难受:

“亲家,真是对不住,是我们没教好儿子,他要是非离,我们就当没生过他!”

“以后我们只认清念一个媳妇!”

晚风微凉,却吹不散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那一耳光的痛感还在,但与心口的钝痛相比,根本微不足道。

走到公寓楼下,我却被门禁系统拦住了。

保安亭里的保安隔着玻璃对我说:“对不起,苏先生,沈小姐吩咐过,您的出入权限已经取消了。”

3

我怔在原地:

“这是什么意思?我回我的家,为什么进不去?”

保安一脸鄙夷:

“沈小姐说,这套房产在她个人名下,您已经无权居住。”

“至于您的个人物品,她会安排人打包好送到您父母家。”

我瞬间明白,这又是沈清念和我妈联手逼我就范的伎俩。

无所谓了,那个房子里,已经没有一件东西值得我牵挂。

在路边等网约车时,同住一栋楼的邻居太太经过,对我投来异样的目光,并迅速在手机上打字。

“就是他,听说精神不太正常,在家里又哭又闹还打人。”

“可不是嘛,他太太那么温柔随和的人,手都被他弄伤了……”

我咬住嘴唇,不想和这些人多费口舌。

有我妈在业主群里添油加醋,我说什么都是徒劳。

上车后,我找了一家酒店安顿下来。

将自己沉入温热的浴缸里,我才终于崩溃大哭起来。

热水一遍遍冲刷我的身体,却怎么也洗不掉难以忍受的恶心感。

手机振动了一下,是沈清念常逛的腕表收藏论坛推送了新帖。

她发了一张照片,是一块百达翡丽的男士腕表,灯光下熠熠生辉。

配文是:

【新藏入手,此等尤物,唯有俊朗双手方能匹配。】

再往上翻,是我儿子钢琴汇演那天,她也在论坛里发了帖子:

【今日偶得一枚罕见“鹦鹉螺”,把玩一夜,妙不可言。@老王,你的那块“手雷”该换换了。】

一个姓王的董事很快回复:

【沈总好雅兴啊,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还在为项目焦头烂额,您已经开始享受人生了。】

【到底是年轻人,会玩。我这把老骨头只配看看财经新闻了。】

我盯着那块在我手上出现过的男表,一阵恶心反胃。

手机响起,是那位金牌女律师的电话:

“苏先生,您委托的资产调查已经初步完成。”

“沈小姐在婚后的资产增值部分,远超您想象。无论您是想协议还是诉讼,我们都有充足的准备。”

挂断电话,我心头稍定,在疲惫中昏沉睡去。

第二天,我来到我的设计工作室,刚出电梯就感觉到气氛不对。

推开工作室大门的刹那,所有员工的议论声瞬间消失。

“苏总,品牌方那边……”

我的助理一脸为难,欲言又止,指了指桌上的一堆解约函。

只一眼,我就看到所有合作方的LOGO都在上面。

走进办公室,助理递上平板:

“各大品牌方今天一早同时发来解约通知,理由是……您的个人声誉问题可能会损害品牌价值。”

“怎么会?我和他们的合作一直很愉快,上个季度的设计还是爆款。”

助理划开屏幕,一个本地的名流圈爆料公众号映入眼帘:

“豪门赘婿疑似精神崩溃,家暴温柔妻子,已被扫地出门。”

配图是昨天庆功宴上我情绪失控的照片,还有一张沈清念手背血痕的特写。

能拿到这些照片,还能让所有品牌方同时发难的,除了沈清念,不会有第二个人。

为了彻底毁掉我,她真是步步为营。

员工们投来复杂的目光,有人甚至在茶水间低声议论:

“难怪平时看着那么强势,原来是个疯子。”

“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拿下沈总的……”

我平静地处理完解约的后续事宜,遣散所有员工。

走出工作室,我给律师又拨了一个电话:

“张律师,我改变主意了。我不仅要离婚,我还要她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电话那头传来沉稳而有力的声音:

“当然!苏先生,我们会为您保驾护航。”

挂断电话,我去商场给自己置办些日用品。

刚踏入一家服装店,就听到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

“看,就是他!公众号上那个疯子!”

很快,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开始大声指责:

“你还配当爸吗?把孩子都吓病了!”

“今天早上你儿子发高烧进了急诊,你还有心思在这里买衣服?”

航航又进医院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顾不上周围人异样的目光,挤出人群叫了辆车就往医院赶。

4

病房里,航航的小脸上布满了红疹,躺在床上昏睡着,沈清念和沈烈一人一边守着她。

我刚冲进病房,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就拦住我,厉声质问:

“你就是孩子的丈夫?出事前是不是给了孩子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玩?”

“我没有……”

我的话还没说完,航航就在睡梦中不安地呓语,抓着沈烈的手哭喊:

“好痒……爸爸给的玩具……好脏……”

“妈妈,让烈舅舅当我爸爸好不好?”

我如坠冰窟。

航航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沈烈抱着航航,满眼痛心疾首地看着我:

“表姐夫,你到底是怎么了?就算你对表姐有再多不满,航航是无辜的啊……”

沈清念忍无可忍,冲过来一耳光抽在我脸上:

“毒夫!你有什么不满都冲我来,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航航?”

我踉跄着撞在墙上,半边脸瞬间麻木。

这时,沈清念的秘书快步走进来,递给我一个文件夹:

“先生,这是沈总为您联系的瑞士顶级疗养院的资料,您能不能别再闹了……”

这是打我一巴掌,再把我当疯子送走?

我冷笑一声,接过文件夹直接扔在沈烈的怀里:

“拿去吧,你不是最擅长心理治疗吗?你应该很需要。”

沈清念脸色发青,一把抢过文件撕碎。

她从秘书手里拿过另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对我吼道:

“滚!我再也不会对你抱有任何一丝幻想了!”

我转身想走,却被岳父和岳母堵在门口:

“这就想走了?你把我外孙害成这样,医药费你不出吗?”

我直接用手机付清了航航的所有费用,仍不死心地看着他:

“航航,你告诉爸爸,你到底为什么要那么说?你……”

他突然惊醒,看到我后失声尖叫:

“你走开!你是坏爸爸,我不要再见到你!”

沈烈的眼底是藏不住的胜利和快意,我也彻底绝了要带走航航的念头。

他的血液里,流淌着沈清念的自私和冷酷,所以才能背叛得如此轻易。

三天后,我如约来到民政局,沈清念没有出现。

她的律师送来一份新的离婚协议书。

这一次,上面写着我自愿净身出户,并放弃抚养权。

“沈小姐说,只要您签下这份协议,她会考虑支付您未来十年的精神治疗费用。”

我直接将协议撕成碎片:

“告诉她,法庭上见。”

我立刻委托张律师提起离婚诉讼,但我还是低估了沈清念的无耻。

第二天我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她以我患有严重精神疾病并虐待儿童为由,先一步起诉离婚。

开庭那天,沈家的亲朋好友坐满旁听席,他们都是来为沈清念助阵的,看向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怪物。

包括我的爸妈。

沈清念穿着整套的裙装走到我面前,声音低沉: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只要你撤诉,承认自己情绪失控,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

我父母也走过来,用冰冷的声音警告我:

“别自寻死路,现在去跟清念认个错,她还能给你留条活路,我们也还能认你这个儿子。”

我没有理睬他们,径直走向被告席。

庭审开始,沈清念的律师有条不紊地陈述我的种种劣迹。

法官审阅了他们提交证据,包括儿童医院备案记录,看向我的眼神也变得严厉:

“鉴于被告对未成年子女已造成事实伤害,且精神状态存疑,若无异议,本庭将支持原告诉求,判决准予离婚,子女由原告抚养,被告净身出户并接受强制性精神鉴定。”

法庭内响起一片欢呼声。

沈清念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沈烈甚至激动地握住她的手。

在法官准备落槌的那一刻,我站了起来,声音清晰而响亮:

“我反对,并且我有证据证明,原告不仅婚内出轨,还与情夫合谋,共同策划了这一切。”

既然有人连脸都不要了,我又何必再为他们保留那最后一点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