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狼王签订契约。白天他教训欺负我的人。晚上他化身兽形变着法欺负我。我受不了想跑,
却被他的分身团团围住。他说:「主人,跑什么?」「你明明……也很享受啊。」
1幼年跟祖父进山救了一只狼崽子。它躺在我的怀里奄奄一息。灰白的毛发殷红一片,
鲜血顺着嘴角滴落。看上去羸弱又可怜。而此刻,他却化作人形,将我压在床上。目光锋利,
张着血盆大口。小心翼翼的哀求我。「姐姐,和我契约好不好?」曾经我也有一只兽人,
可他不喜欢我,他爱的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池蕾。为了讨姐姐欢心,他自断九尾解除契约,
还纵容别人戳瞎我的双眼。时间一晃,竟过去五年。况野捂住我的眉眼,
一股灵力透过掌心钻入肌肤。眼皮火辣滚烫。再睁眼,我竟恢复了视线。
少年的脸在我面前放大数倍。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一颗黑痣点缀在滚动的喉结上,
性张力拉满。心像小鹿乱撞。砰砰跳个不停。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额前,少年的声音蛊惑诱人,
「主人,闭眼。」四肢软绵绵的,我乖巧的闭上眼。青涩稚嫩的吻如雨点落下。
兽人气息霸道的经流全身,我承受不住,沉沉睡去。「主人,等我,我会回来找你。」
醒来的时候,况野已经不在了。阳光透过叶缝,斑驳成满地的琉璃。恍惚间,
额头上多了一只白皙的手。岁礼神色复杂,目光上下打量着。「昨天晚上你去干嘛了?」
他语气平静,我却嗅到了一丝不爽。曾经的岁礼低贱如泥,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兽界新贵。
双目被戳瞎的画面再次浮现。我一把甩开他的手,淡淡道:「姐夫,请自重!」岁礼愣住,
手停在半空,一动不动。他张了张嘴,没再说话。侧眸望去,他的无名指上,
戴着曾经我送他的素戒。柔和的光线下,正泛着点点微光。我觉得无比讽刺。
嗓音不由冷下来,「岁礼,你戴着我送你的戒指,不觉得恶心吗?」男人削皮的动作一滞,
望向我的目光满是希冀。「你能看见了?」他的声音激动到微微发颤。「怎么?」
我冷哼一声,讽刺道,「又想找人戳瞎我的眼?」岁礼眼眶微红,笑容苦涩。他说:「楹楹,
如果我说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会原谅我吗?」刚准备回答,推门声打断了我的话。
医师抱着病例进来。语重心长的对他说:「知道你们兽人欲念重,但也要顾及爱人的身体。」
「什么?」岁礼僵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体内有大量的兽人气息,***相冲,
会丧命的!你们小情侣也要节制一些……」医师还没说完,就被他一巴掌打飞。
岁礼满脸震惊,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是谁?」「和你有关系吗?」我反问他,
一字一句叫道,「姐!夫!」一瞬间,他像泄了气的皮球,脸色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
直到手机铃声敲响,他才骤然回神。听筒里传来娇媚的喘息。「岁哥哥,再不回来,
就别想拆我这个礼物了。」哦,想起来了。今天是岁礼的生日。2他心虚的望了我一眼,
关小声音。临走时,他说:「楹楹,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你。」我被恶心坏了,闭眼叫他滚。
药效上来,我在刺鼻的消毒水中睡去。梦里,与我游玩的男子不再模糊。像剥开迷雾般,
他的脸渐渐出现轮廓,一点点化作况野的模样。荡漾的小船上,他挨着我坐下,大手一挥,
河面开出团团荷花,好看极了。「主人,再等等我好吗?」他的声音如梦幻般,听不真切。
「为什么?」况野没有回答,只是笑着从怀里取出一条项链。项链很别致。
细细的麻绳缠住狼牙,绳线上还绑着几根五彩斑斓的羽毛。他细心地替我戴上,
留下一个蜻蜓点水般吻,便匆匆离去。醒来后,我以为是一场梦,却无意摸到自己脖子上,
那颗弯弯的狼牙吊坠。时间过去大半年,况野始终没有出现。从斗兽场出来,
天边下起绵绵细雨。我抱着头朝对面小跑过去,突然一颗棒球朝我飞来。心一惊,
急忙偏头躲开。「bang!」棒球擦脸而过,重重地砸进墙体。只差一毫米,
这个球就可以干爆我的头。池蕾提着木棒,纤细的腰肢扭动着,走得摇曳生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