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总裁发来一条消息:“办公室没人了,你上来一趟”。我盯着手机屏幕,
心跳快得像是要撞破胸腔。秦玥,公司里出了名的“冰山女神”,从不会在下班后联系下属。
可现在是凌晨12:26,整栋大楼只剩我和她。我咽了咽口水,手指悬在键盘上,
不知该回什么。三秒后,又一条消息弹出:别让我等。我叫江哲,
一个平平无奇的行政岗职员,日常工作就是订书机坏了找我,打印机卡纸了找我,
谁的盆栽要死了也找我。同事们背地里叫我“万能贴”,哪里需要哪里搬。
我盯着秦玥的第二条消息,那三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我脑子里闪过一百种可能。
职场***?深夜考验?还是……单纯发错了人?不管是哪一种,我都得上去。她是老板,
我是员工。我关掉电脑,走出空无一人的行政部,
电梯的金属门面倒映出我那张写满“社畜”二字的脸。叮。顶层到了。
总裁办公室的区域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灯火,
但室内只开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光线将秦玥的身影拉得很长。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裙,但脱掉了高跟鞋,赤着脚站在昂贵的地毯上。
平时一丝不苟盘起的长发也散落了一些,搭在肩上。这副模样的秦玥,少了几分白天的凌厉,
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秦总。”我站定在门口,声音有点干。她没有回头,
只是指了指她办公室套间里的一个方向。“过来。”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那个方向,
是她的私人休息室。我跟着她走进去,休息室很大,有床,有独立的卫浴。她停在浴室门口,
指着里面。“进去。”我深吸一口气,迈了进去。然后,我看到了。
她那价值不菲的智能马桶,正“咕噜咕噜”地往外冒着水,
旁边还飘着一些……不可名状的物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我愣住了。
秦玥站在我身后,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chiffres的窘迫:“它堵了。
物业下班了,维修工电话打不通。”她顿了顿,补充道:“我看了你的入职档案,
兴趣爱好那一栏,你写了‘家电维修’。”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深夜召唤,
不是什么桃色事件,而是……通马桶。我看着这位在商场上叱咤风云,
让无数竞争对手头疼的女强人,此刻正因为一个堵住的马桶而手足无措。
一种巨大的、荒诞的喜感涌上心头。我没忍住,嘴角向上扯了一下。
秦玥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很好笑?”我立刻收敛表情,
换上一副专业人士的面孔:“秦总,别误会。我只是觉得,能为您解决难题,是我的荣幸。
这是专业的微笑。”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我卷起袖子,开始检查。
这马桶是德国进口的最新款,结构复杂。但我从小就喜欢拆东西,从收音机到发动机,
没我搞不定的。“有工具吗?”我问。她指了指一个储物柜。我打开一看,
里面全是崭新的、连包装都没拆的各种奢侈品,包包、香水、珠宝,就是没有一个螺丝刀。
我叹了口气。“秦总,你平时……不自己做家务?”她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
表情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我为什么要自己做家务?”行吧,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我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她桌上的一个**款钢笔上。“这个,能借我用一下吗?
”秦玥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支笔是她父亲送的,价值六位数。“你要用它……通马桶?
”她的声音冷得能掉冰渣。“不,”我摇摇头,“我要用它拆开马桶的侧板,
找到堵塞的阀门。相信我,我是专业的。”她沉默了三秒,最终还是把笔递给了我。
我用笔尖熟练地撬开几个卡扣,卸下侧板,里面的结构一览无余。问题不大,
一个小零件卡住了。我从自己的钥匙串上取下一根回形针,捋直,伸进去轻轻一拨。
“咔哒”一声。堵塞物被清除了。我按下冲水键,马桶发出一声欢快的轰鸣,恢复了正常。
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我洗了手,把钢笔擦干净,还给她。“好了,秦总。
”秦玥看着恢复如初的浴室,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审视,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多少钱?”她问。“啊?”“维修费。
”我摆摆手:“不用不用,举手之劳。为领导排忧解难,是员工应尽的本分。”她却坚持,
从钱包里抽出一叠现金递给我:“拿着。我不喜欢欠人情。”我看着那叠厚厚的***,
起码一万块。我笑了:“秦总,你要是真想感谢我,不如明天让食堂给我加个鸡腿。
”她愣住了。我把钱推了回去,转身就走:“很晚了,秦总您早点休息。我先下去了。
”走出办公室,我长舒一口气。**。比签下一个亿的合同还**。第二天,
我成了公司的风云人物。“听说了吗?江哲昨天半夜被秦总叫上去了!”“真的假的?
待了多久?”“一个多小时!我亲眼看见他从顶楼下来的,走路都有点飘!”茶水间里,
几个同事围在一起,压低声音,但眼神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我端着杯子,假装没听见,
默默接水。他们以为这只是一个巧合,一个关于霸道女总裁和她的小职员的桃色幻想。
他们万万没想到,我上去只是为了进行一场神圣而伟大的……马桶疏通仪式。这时,
我的手机震了一下。是秦玥发来的消息:“到我办公室来。”茶水间的议论声瞬间停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即将被验明正身的“驸马爷”。
我顶着巨大的压力,再次来到顶层。秦玥今天换了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
又变回了那个冰山女神。“秦总,您找我?
”她指了-指茶水台上一台造型奇特的咖啡机:“它坏了。”我走过去一看,
又是一台德国货,全触屏,带自动奶泡和多种研磨模式。
屏幕上显示着一串我看不懂的德语错误代码。“说明书呢?”我问。“扔了。
”“……”我再次感叹有钱人的随性。我掏出手机,拍下错误代码,用翻译软件查了一下,
大概意思是“研磨器过载保护”。这玩意儿我熟。我爸以前开过一个咖啡馆,
我从小就在吧台里混。我断掉电源,打开咖啡机的顶盖,
从里面捻出几颗被卡住的、烤得过火的咖啡豆。“秦总,您用的这个咖啡豆,油性太大了,
不适合这种精密的研磨器。”我一边清理一边说,“容易堵塞,还伤机器。”她抱着手臂,
站在一旁看着,没说话。清理完毕,我重新启动机器,它发出了正常的运转声。
“想喝点什么?”我顺口问了一句。“拿铁。”我熟练地操作起来,选豆,研磨,萃取,
打奶泡,拉花。不一会儿,一杯有着漂亮心形拉花的拿铁就放在了她面前。“尝尝。
”秦玥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她的眼睛亮了一下。“你……以前做过咖啡师?
”“算是吧。”我耸耸肩,“家学渊源。”她没再追问,只是安静地喝着那杯咖啡。
办公室里只有咖啡机轻微的运转声。“以后我的咖啡,你来负责。”她喝完最后一口,
放下杯子,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啊?秦总,我是行政部的……”“我会跟人事打招呼,
给你调岗,做我的特助。”我懵了。通一次马桶,修一次咖啡机,
直接从行政部的“万能贴”晋升成总裁特助了?这职业发展路线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
“薪资翻倍。”她补充道。我立刻立正站好:“秦总,从今天起,您的咖啡我包了!
保证比外面任何一家咖啡店都好喝!”开玩笑,薪资翻倍!别说做咖啡,
让我天天给她通马桶都行!正说着,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一个穿着高定西装,
头发梳得油亮的男人走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一大束玫瑰。“玥玥,惊喜!”男人叫顾凯,
另一家上市公司的公子哥,也是公司里人尽皆知的、秦玥的追求者。他看到我,愣了一下,
随即眼神里流露出轻蔑。“玥玥,这位是?”秦玥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公司员工。顾总,
请叫我秦总。”顾凯的笑容僵在脸上,但他很快调整过来,
把花递过去:“给你带的厄瓜多尔空运玫瑰。”秦玥看都没看一眼:“我对花粉过敏。
”顾凯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把目光转向我,带着一种审视和敌意:“这位员工,
上班时间不在自己工位,跑到总裁办公室来做什么?现在的年轻人,一点规矩都不懂。
”他大概以为,我是个想走歪门邪道往上爬的小职行。我还没开口,秦玥先说话了。
“他现在是我的特助,江哲。”她端起我刚做好的那杯拿铁的空杯子,“顾总,你来得正好。
下午的董事会,你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顾凯的注意力被转移了,
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他的方案。我悄悄退了出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总裁特助这活,
好像比通马桶要复杂得多。下午三点,董事会。会议室里坐满了公司的核心高层,气氛严肃。
秦玥坐在主位,面无表情。顾凯坐在她旁边,意气风发。
这次会议关系到两家公司一个重要合作项目的归属,顾凯显然是有备而来。
我作为新上任的“总裁特助”,只能搬个小板凳坐在角落,负责倒水和会议记录。
顾凯的PPT做得很漂亮,数据详实,逻辑清晰,引得在座的几个老董事频频点头。
他讲得口若悬河,脸上带着胜利在望的微笑,还时不时地看秦玥一眼,
眼神里的炫耀和占有欲毫不掩饰。秦玥只是静静地听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我知道,她不喜欢顾凯的方案。顾凯的方案太激进,风险太大,不符合她一贯稳健的风格。
但顾凯说动了几个老股东,她现在很被动。“……综上所述,我的方案,
将为公司带来至少百分之三十的年利润增长!我想不出任何理由拒绝它!”顾凯讲完,
自信地环视全场。一个老董事清了清嗓子:“秦总,我觉得顾总的方案很有魄力,值得一试。
”“是啊,高风险高回报嘛。”另一个附和道。秦玥的脸色沉了下去。她刚要开口反驳,
会议室的投影仪突然“滋啦”一声,屏幕一黑,灭了。一股焦糊味传来。“怎么回事?
”“快叫技术部!”会议室里一阵骚动。顾凯也皱起了眉,他立刻打电话叫自己的技术团队。
几分钟后,两个技术员满头大汗地跑进来,对着投影仪捣鼓了半天,
最后无奈地摇摇头:“顾总,主板烧了,修不了,只能换新的。”换新的至少要等明天。
可这个项目今天就得敲定。顾凯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这就像一场精彩的演出,
在最**的时候,舞台塌了。所有人都看向秦玥,等她做决定。只见她目光转向我这个角落,
声音不大,但很清晰:“江哲,你过来看看。”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顾凯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秦总,你让他看?他一个行政……哦不,一个特助,他懂这个?
”老董事们也面露疑色。我顶着压力站起来,走到投影仪前。秦玥不知道我到底会不会修,
她只是在赌。赌我这个能修好德国智能马桶和精密咖啡机的人,也能创造奇迹。
我打开投影仪的外壳,一股浓烈的焦糊味扑面而来。主板确实烧了一块,但不是核心部分。
我仔细看了一下电路图,发现问题所在。这是一个设计缺陷,长时间高强度使用,
某个电容容易过热烧毁。“有电烙铁和焊锡吗?”我问。技术员摇摇头:“公司没有。
”顾凯冷笑一声:“我说了,修不了。秦总,别在这种小人物身上浪费时间了,
我们继续……”我没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东西。那是我随身携带的一个打火机。
但它不是普通的打火机,是我自己改装的,火焰温度可以调节,最高能达到焊接的温度。
我又从自己的皮带扣里抽出一小截细细的金属丝。那是我藏在里面的备用焊锡。
在所有人惊掉下巴的目光中,我点燃打火机,对着烧毁的电容开始操作。我的手很稳,
动作精准得像是在进行一台精密的外科手术。一分钟后,我吹了吹焊点,合上外壳,
按下开关。“唰——”投影仪的灯光再次亮起,PPT的画面清晰地投射在幕布上。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顾凯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那两个技术员看着我,
眼神如同在看神明。秦玥的嘴角,似乎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好了。”我拍拍手,
退回角落,深藏功与名。会议继续。但气氛已经完全不同了。秦玥拿出了她自己的方案,
稳健、周密,虽然短期利润不如顾凯的方案那么夸张,但胜在可持续性强,风险可控。
刚才还支持顾凯的老董事们,此刻看他的眼神已经变了。一个连自己的设备都搞不定的人,
如何让人相信他能搞定一个几十亿的项目?而秦玥,她不仅有方案,
还有一个能“创造奇迹”的特助。这本身就是一种实力的体现。最终,董事会投票,
秦玥的方案以压倒性优势通过。会议结束,顾凯的脸黑得像锅底。他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小子,你给我等着。”我只是笑了笑:“顾总,
有空多关心一下产品质量,别总想着走捷径。”他气得浑身发抖,甩手走了。
秦玥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瓶水。“干得不错。”她说。“秦总过奖了。”“晚上有空吗?
”她突然问。我的心又咯噔一下。不会吧,难道她家里的洗碗机又坏了?“我家停电了。
”电话里,秦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助。这已经是她这个星期第三次在下班后给我打电话了。
第一次是马桶堵了。第二次是咖啡机坏了。这一次,是家里停电了。我严重怀疑,
她是不是被什么“生活**”之神附体了。我赶到她家的时候,她正坐在一片黑暗的客厅里,
面前点着一根香薰蜡烛,微弱的火光照着她那张比平时苍白一些的脸。
她住的是市中心最高档的公寓,一整层都是她的。此刻,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万家灯火,
而这屋里却是一片孤岛般的黑暗。“物业来看过了,说是我家的总闸跳了,但他们推不上去。
”她说。我放下我的工具包——自从当了她的特助,我已经习惯随身携带了——走到电箱前。
打开一看,果然,总闸处于断开位置。我试着往上推,一股巨大的阻力传来,
还伴随着“滋滋”的电流声。这是短路了。“秦总,你最近有没有动过家里的电器或者线路?
”她想了想,摇摇头:“没有。”这就奇怪了。好端端的怎么会短路?我打开手机手电筒,
开始一寸一寸地检查屋里的线路。这套公寓的装修极其奢华,
但很多地方的电路设计却华而不实,存在安全隐患。最后,我在她书房的一个墙角,
发现了一滩水渍。水渍的源头,是墙里的一根水管。看样子是轻微渗漏,时间长了,
浸湿了墙体,导致里面的电线短路。“找到问题了。”我对她说,“水管漏水,引起的短路。
得敲开墙才能修。”秦玥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现在能修吗?”“能是能,
不过动静会有点大。”“修。”她只说了一个字。我从工具包里拿出锤子和凿子,
对着墙壁“咣咣”就是几下。秦玥显然没见过这场面,被巨大的声响吓得缩了一下。
我敲开墙体,露出里面的水管和电线。果然,水管有一个极小的裂缝,正在往外渗水。
而旁边的电线绝缘皮已经被泡烂了。我先关掉总水阀,然后开始处理。剪断电线,
重新包裹防水胶带,再用专业的胶水和卡箍修补好水管的裂缝。整个过程,我做得一丝不苟。
秦玥就站在不远处,借着手机的光看着我。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只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一个小时后,我合上总闸。“啪。
”整个公寓瞬间灯火通明。“好了。”我擦了擦手上的灰。“谢谢。”她轻声说。“客气了。
”我收拾好工具,“秦总,您这个公寓的电路和水路都有问题,
最好找个专业的团队彻底检查一遍。”“你不能检查吗?”她问。“我……我只是个业余的。
”“你比我请过的所有专业团队都强。”她看着我,很认真地说。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饿了吗?”她突然又问。我摸了摸肚子,还真饿了。忙活了一晚上,晚饭都没吃。
“我给你做点吃的。”她说。我惊了:“秦总,您……会做饭?
”她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表情:“学过。”然后,
我见识到了秦玥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滑铁卢”。她走进那间堪比米其林后厨的豪华厨房,
然后……开始对着一堆顶级的厨具和食材发呆。她想煎个牛排,
结果把价值上千的顶级和牛煎成了黑炭。她想煮个意面,结果不是水放少了就是面煮烂了。
最后,她端着一盘黑乎乎的不明物体放到我面前,表情有点僵硬:“吃吧。
”我看着那盘“炭烧牛排”,又看看她那张写着“你敢不吃试试”的脸,陷入了沉思。最终,
求生欲战胜了一切。“秦总,要不……还是我来吧?”她沉默了。几秒钟后,
她默默地把那盘东西端走了。我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里面的食材琳琅满目,
但大多都快过期了。我只用了冰箱里最简单的鸡蛋和番茄,给她做了一碗番茄鸡蛋面。
我把面端到她面前。“尝尝。”她拿起筷子,默默地吃了起来。吃得很慢,也很安静。
吃完后,她放下筷子,看着我:“江哲,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技能?
”我笑了:“不多,也就亿点点。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不。”她摇摇头,
“很有用。”那一刻,房间里的灯光很亮,照在她脸上,我第一次觉得,这座冰山,
好像有了一点融化的迹象。自从“停电事件”后,我***的次数越来越多。今天,
是她养的布偶猫病了,上吐下泻。明天,是她新买的智能窗帘失控了,自己不停地开开关关。
后天,是她的家庭影院系统崩溃,放不出声音。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签了什么卖身契,
从总裁特助变成了24小时全能保姆。公司里的流言蜚语也愈演愈烈。我和秦玥的绯闻,
已经从“疑似地下恋情”,发展到了“已秘密同居,好事将近”。连食堂打饭的阿姨,
看到我都会多给我一勺红烧肉,还意味深长地对我说:“小江啊,要好好对秦总。
”我百口莫辩。顾凯更是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他开始在工作上处处针对我。
我交上去的报告,他总能挑出点鸡毛蒜皮的毛病。我组织的会议,他总会故意迟到早退。
这天,公司要举办一个重要的客户答谢晚宴,地点就在一家五星级酒店。
秦玥把统筹的任务交给了我。顾凯作为合作方代表,自然也在其中。晚宴当晚,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宾客尽欢,气氛热烈。秦玥作为主人,穿着一身优雅的晚礼服,
在人群中穿梭,游刃有余。我则像个管家,在幕后盯着每一个细节,确保万无一失。
晚宴进行到一半,酒店经理突然慌慌张张地找到我。“江先生,不好了!
我们为秦总特意准备的顶级甜品‘火焰雪山’,出问题了!”“怎么回事?
”“负责这道甜品的法籍甜品师,刚才突然食物中毒,上吐下泻,已经送医院了!
现在整个后厨没人会做这道菜!”我的心一沉。这道“火焰雪山”是晚宴的压轴大戏,
也是秦玥特意交代要给一位重要客户的惊喜。那位客户是出了名的甜品爱好者。
如果这道菜上不了,不仅是晚宴的败笔,更可能影响到后续的合作。我立刻赶到后厨,
只见一片混乱。顾凯也闻讯赶来,他看了一眼乱糟糟的厨房,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
“江特助,这就是你统筹的晚宴?关键时刻掉链子,我看你这个特助也当到头了。
”他料定我解决不了这个麻烦。一个连专业甜品师都搞不定的菜,
我一个门外汉能有什么办法?他甚至已经想好了,等我失败后,他会立刻启动他的备用方案,
从另一家餐厅空运甜品过来,既能救场,又能狠狠地踩我一脚,在秦玥面前表现自己。
我没有理会他的嘲讽,直接问经理:“做‘火焰雪山’的材料都还在吗?”“在,
都在……”“带我去。”我走进冷藏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