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抓鬼也有KPI？什么叫祖师嫌我怨气大附鬼身上了灵宠偷包子，
KPI快逼疯道士我蹲在废弃医院门口的老槐树下，左手攥着罗盘，
右手死死护着怀里的油纸袋——里面是我今早排队半小时买的肉包子，
专门留着当抓鬼间隙的口粮。可没等我咬一口，裤腿突然被扯了扯，
低头就见我那只叫“招财”的灵猫正叼着油纸袋的角，尾巴翘得跟旗杆似的。“招财！
那是我午饭！”我赶紧把包子抢回来，油纸袋已经被猫爪勾破个洞，油汁顺着指缝往下滴。
这猫是三个月前捡的，别的灵宠要么能寻鬼气，要么能挡阴邪，就它，除了偷我吃的就是睡，
上次还把掌门的拂尘当成逗猫棒，抓得满是猫毛。对讲机突然“刺啦”响了，
掌门的大嗓门差点震破我耳膜：“林小道！你在那跟猫玩呢？二十分钟前就说抵达现场，
鬼呢？抓着了吗？”我对着对讲机翻了个白眼，指腹蹭掉手上的油：“掌门，
这鬼躲在医院最里面，我不得先观察观察？再说王师兄早上抓那俩飘，都是刚成型的游魂，
我这可是……”“少找借口！”掌门打断我，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你看看大师兄，
上个月KPI超额完成，被派去云游赏景；二师兄差两个，现在还在后山给灵鹿铲屎！
你这个月就抓了俩，再抓不到第三个，你那猫就得跟二师兄的兔子作伴！”“别啊掌门！
招财还小，吃不了鹿饲料！”我急得站起来，罗盘“哐当”掉在地上，
指针疯狂转圈——鬼气来了！我赶紧捡起罗盘，摸出桃木剑往医院里冲。
走廊里的灯忽明忽暗，墙皮簌簌往下掉，一股凉风吹得我后颈发麻。不是鬼气，
是我自己的怨气——上个月帮李婶抓宅鬼，李婶儿子非说我“装神弄鬼骗钱”，
最后只给了我两斤土豆；上上周抓水鬼，刚把人救上来，
钓鱼佬就跑过来骂我“惊走了他的鱼”，还差点抢我桃木剑；现在倒好，
抓个鬼还要跟赶工期似的，道士混得不如外卖员，至少外卖员超时还有个理由，
我超时就得去铲屎！走到三楼病房门口，我听见里面有细碎的哭声。推开门，
就见个穿白裙的女鬼蹲在墙角，头垂得快贴到胸口，乌黑的头发拖在地上，
手里还攥着个破布娃娃——典型的“新手鬼”，没什么杀伤力，就是哭起来烦得慌。
按规矩得请祖师爷加持，我掏出怀里的祖师牌位，恭恭敬敬放在窗台上，
磕了三个头：“祖师在上，弟子林小道，今日为除邪祟而来，还请您老人家赏点灵力，
让我赶紧抓完交差，别去后山铲屎……”话没说完，牌位突然发烫，
一道金光“嗖”地窜出来，直直射向女鬼。我眼睛一亮——祖师显灵了！可下一秒，
我脸上的笑就僵住了：那金光没伤着女鬼分毫，反倒“咻”地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女鬼猛地抬头，原本空洞的眼睛突然有了神采，甚至还抬手理了理耳边的碎发，
声音是祖师爷特有的威严，却裹着一层鬼气的飘调，听着像捏着鼻子说话：“林小道，
你这怨气比这女鬼重三倍，我要是附在你身上，不出三分钟就得被你熏晕，
附她身上还清净点。”我手里的桃木剑“哐当”掉在地上，油纸袋里的肉包子滚了出来，
正好落在女鬼脚边。女鬼（准确说是附了身的祖师）低头看了眼包子，
咽了口唾沫：“这包子……闻着挺香啊？”我：“……祖师？您附鬼身上就算了，
还想吃我包子？”祖师抢包子，老鬼偷金镯祖师操控着女鬼的身体，飘到包子旁边，
鬼手刚要去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清了清嗓子：“咳咳，我不是想吃，
我是看这包子掉在地上脏了，替你收着。”说着，他就把包子捡起来，
用女鬼的裙摆擦了擦，然后……直接塞进了女鬼的嘴里。我：“？？？祖师，
鬼不用吃饭啊！”“尝尝味道总行吧？”祖师嚼了两口，眼睛一亮，“不错不错，
比当年掌门给我吃的辟谷丹好吃多了。对了，你刚说要交差？这女鬼我帮你看着，
你赶紧去抓下一个，争取别去铲屎。”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祖师操控着女鬼飘到窗边，
一边啃包子一边说：“楼下花坛里藏着个老鬼，偷了隔壁王大妈的金镯子，你去抓他，
我帮你望风。”“您确定？”我有点怀疑，“您不捣乱了？”“我是祖师，
能跟你一个小道士置气？”祖师拍了拍胸脯，结果女鬼的手穿过了自己的身体，
他尴尬地咳了两声，“忘了这身体是鬼做的……总之，快去！再晚那老鬼该把镯子融了！
”我半信半疑地往楼下走，刚到花坛边，就看见个穿灰衣的老鬼正蹲在灌木丛里，
手里拿着个金镯子，对着月光搓来搓去，嘴里还念叨：“这镯子真沉，融了能打个戒指，
给我那死去的老伴戴……”我刚想掏出黄符，
身后突然传来“咚咚”的脚步声——是张胖子和李瘦子，他俩举着桃木剑冲过来，
张胖子怀里还抱着个油纸袋，一看就是刚从包子铺回来。“小道！我们来帮你了！
”张胖子跑得太急，没看清路，“哐当”撞在花坛边上，怀里的包子撒了一地。
老鬼吓得一哆嗦，金镯子掉在地上，转身就想飘走。“别让他跑了！”我赶紧追上去，
结果脚被张胖子掉的包子滑了一下，差点摔个狗啃泥。祖师操控着女鬼飘过来，
一把抓住老鬼的胳膊：“跑什么跑！把镯子留下！”老鬼挣扎着要甩脱，俩鬼缠在一起，
飘得东倒西歪，跟跳华尔兹似的。张胖子爬起来，捡起桃木剑就往俩鬼中间戳：“看剑！
”“别戳我！”祖师和老鬼同时喊出声。老鬼吓得一松手，金镯子掉下来，
正好砸在张胖子的脚背上。“嗷！”张胖子抱着脚跳起来，“这镯子是真的！
砸得我疼死了！”我趁机冲上去，把黄符贴在老鬼额头上。老鬼“嗷”了一声，
化作一缕青烟散了。我松了口气，转头看向祖师，却发现他正飘在花坛边，
捡起张胖子掉的肉包子，吃得满嘴是油。“祖师！那是张胖子的包子！”我赶紧跑过去。
“他自己掉的，我替他消灭，免得浪费。”祖师把最后一口包子咽下去，
拍了拍女鬼的肚子，“不错不错，这包子铺的馅挺足。对了，这老鬼算咱俩的，
功德钱一人一半，没意见吧？”我刚想反驳，对讲机又响了：“林小道！
王师兄刚抓了个百年厉鬼，功德钱加五百！你那单到底完没完？再完不成，
招财今晚就去后山！”我瞬间蔫了，祖师拍了拍我的肩膀（鬼手穿过了我的衣服，
有点凉）：“别气别气，再抓一个就够了。前面写字楼里有个加班猝死的程序员鬼，
天天在办公室敲键盘，吵得白领投诉，你去抓他，我帮你。”张胖子揉着脚走过来，
哭丧着脸：“我的包子……我排了四十分钟队买的……”祖师飘到他面前，
拍了拍他的头：“别哭了，下次我让林小道给你买双份。”张胖子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祖师转头瞪我，“听见没？双份。”我：“……我没同意啊！
”祖师改代码，吐槽产品经理写字楼十楼黑漆漆的，只有一间办公室亮着灯，
键盘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隔着老远都能听见。我趴在门缝里看，
一个戴眼镜的程序员鬼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着，屏幕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代码，
还时不时叹气：“这产品经理又改需求，我都猝死了还不让我安生……”“就是他，
”祖师飘到我身边，鬼身穿过门缝，“猝死三天了，还惦记着没写完的项目，
天天在这加班，楼下公司都不敢来上班了。”我掏出黄符，刚想推门，
就听见祖师喊：“等等！我看看他写的代码怎么样。”不等我反应，他就飘进办公室，
凑到电脑前看了两秒，突然皱起眉：“哎？你这循环写得不对啊，容易内存泄漏。还有这里，
判断条件写反了，运行起来得报错。”程序员鬼吓了一跳，转头看见祖师，
又看了看门口的我，疑惑地问：“你们是……道士？来抓我的？”“先不急抓，
”祖师飘到椅子上（鬼身坐空了，差点摔下去，赶紧用鬼手扶住桌子），
“你这代码逻辑有问题，我给你改改。你这项目要是没写完，就算被抓了也不安心，
容易成怨灵，到时候更难处理。”程序员鬼眼睛一亮：“真的？您能帮我改代码？
我这项目卡了半个月了，产品经理天天催，我昨天加班到三点，心脏一疼就没气了，
醒来就成鬼了，还在这改代码……”“别提产品经理，”祖师突然激动起来，
操控着女鬼的手拍了下桌子，“当年我炼丹的时候，掌门就跟产品经理似的！
本来我炼的是金丹，他突然说‘不行，得炼长生丹，弟子们都想长生’，
我好不容易凑齐材料，他又说‘长生丹太费钱，改成健体丹吧’，我白熬了三天三夜！
”程序员鬼感同身受地点点头：“就是！我这项目本来是做社交软件，
产品经理突然说‘要加直播功能’，加完直播又说‘要加购物车’，
现在又让我加个‘宠物领养’模块，我都快疯了！”俩鬼一唱一和，聊得热火朝天，
我站在门口像个多余的人。张胖子和李瘦子凑过来，张胖子还在揉脚，
李瘦子手里拿着个笔记本，不知道在写什么。“小道，那白裙鬼是啥情况？
跟程序员鬼聊得比你还熟。”张胖子小声问。“那是祖师！”我压低声音，
“附在鬼身上了，说我怨气太大。”李瘦子突然抬头：“祖师懂代码？
那他会不会修我昨天坏的电脑？我存的抓鬼笔记还在里面呢。
”我：“……你俩能不能关注点抓鬼？”过了半小时，
程序员鬼终于在祖师的指导下改完代码，提交到服务器。他长舒一口气，
靠在椅背上：“终于完了，这下能安心走了。对了，大师，您这么懂代码，以前是做什么的？
”祖师清了清嗓子：“以前啊，我是炼丹的，不过炼丹跟写代码差不多，都是按方子来，
一步错步步错。”程序员鬼点点头：“有道理！那我走了，下辈子我还当程序员，
到时候再跟您请教！”我赶紧走进去，把黄符贴在程序员鬼额头上。他化作青烟前，
还不忘对祖师说：“谢谢您啊！下辈子我请您吃包子！”祖师挥挥手：“去吧去吧，
下辈子记得选个好点的产品经理。”程序员鬼走后，我看着祖师：“现在KPI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