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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老婆的遗物做成项链后,她每晚都回来全文阅读(林晚阿哲苏晴)最新章节_我把老婆的遗物做成项链后,她每晚都回来全文阅读

编辑:清旖    发表时间: 2025-12-09 22:49

我老婆林晚死后的第七天,我把她最爱的那枚蝴蝶胸针,做成了一条项链贴身戴着。

他们都夸我深情。只有我知道,每当深夜,那条金属项链就会紧紧勒住我的脖子,冰冷刺骨,

像她最后看我的眼神。而今天,我发现她临死前,还怀着一个不属于我的孩子。

:冰凉的项链林晚的葬礼上,我表现得无懈可击。我穿着肃黑的西装,臂缠黑纱,

接待着每一位前来吊唁的亲友。他们红着眼眶握住我的手,说:“江默,节哀,

林晚那么爱你,她肯定不希望你这样消沉。”我低下头,让额前的碎发遮住眼睛,

肩膀微微耸动,将一个骤然丧妻、悲痛欲绝却又强撑坚强的男人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挤压出眼眶的湿意,有多少是出于悲伤,

又有多少是出于一种混合着愧疚与恐惧的、难以言说的情绪。林晚是死于意外。

警方是这么定性的——一场深夜独自归家时的车祸,肇事车辆逃逸。可我知道,那不是意外。

林晚死后的第七天,按照习俗,是“头七”,亡魂回家的日子。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

自从林晚走后,这里就失去了所有温度。我站在二楼的卧室里,

手里摩挲着一枚精致的银色蝴蝶胸针。这是她最喜欢的一件饰品,

翅膀上镶嵌着细碎的蓝宝石,像她笑起来时,眼底闪烁的光。当然,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打开她的首饰盒,里面琳琅满目。我独独取出了这枚胸针。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指尖微微发麻。我找了一家口碑极好的金银匠铺子,

要求把胸针改造成一条男士项链。老师傅推了推老花镜,端详着胸针:“先生,

这工艺很精细,改造可惜了。”“没关系,”我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沙哑,

“这是小晚的最爱,我想……让她离我近一点。

”周围的人都用一种混合着同情与赞许的目光看着我。看啊,江默多么深情,妻子死了,

还要把她的遗物贴身携带。他们不懂,我需要的不是纪念,是一种……掌控感。或者说,

是一种扭曲的赎罪方式。改造好的项链比我想象的更精致。银色的蝴蝶形态被完美保留,

作为吊坠,穿在一条质地坚韧的铂金链子上。当天晚上,我洗过澡,将项链戴在了脖子上。

蝴蝶吊坠贴着我的胸口皮肤,传来一阵持续的、非同寻常的冰凉。仿佛它不是被我的手焐热,

而是在不断汲取我身体的温度。深夜,我躺在曾经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大床上,辗转难眠。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忽然——脖子上的项链毫无征兆地收紧了一下!

那感觉极其短暂,像是一条冰冷的蛇突然勒了我一口,然后又迅速松开。我猛地从床上坐起,

惊疑不定地摸向脖颈。链子好好地挂着,仿佛刚才那一下只是我的错觉。是了,

最近精神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也很正常。我闭上眼,试图入睡。就在意识朦胧,

将睡未睡之际,那股力量又来了!这一次不再是试探,而是清晰地、坚决地收紧!

冰冷的金属死死嵌进我的皮肤里,窒息感瞬间攫住了我。我双手抓住链子,拼命想把它扯开,

但那链子异常坚固,纹丝不动。肺里的空气被迅速挤压,眼前开始发黑。

“呃……”我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徒劳地蹬着双腿。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活活勒死在这张床上的时候,那股力量又倏地消失了。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冷汗已经浸湿了睡衣。不是幻觉!

我扭开床头灯,跌跌撞撞地冲进洗手间。镜子里,我的脖子上赫然出现一道深红色的勒痕,

与项链的形状完全吻合!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是林晚吗?是她回来了吗?

她用这种方式……向我索命?我死死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小晚……是你吗?”我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我知道你恨我……但你的死,

真的跟我没关系!”房间里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作为回应。那晚之后,

类似的“意外”接二连三地发生。有时是在深夜的书房,我正对着电脑处理文件,

项链会突然吊起旁边沉重的玻璃烟灰缸,擦着我的额角飞过去,砸在身后的墙上,碎裂一地。

而当时,窗户紧闭,根本没有风。更诡异的是,家里的温度似乎在持续下降。

明明已经是初夏,别墅里却总弥漫着一股地窖般的阴寒。尤其是卧室,

有时候冷得我需要盖上厚厚的被子。而且,我总觉得床上不止我一个人。偶尔在半梦半醒间,

我能感觉到身侧的床垫微微下陷,仿佛有人轻轻躺下。甚至有一次,

我清晰地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搭在了我的腰上,激得我瞬间汗毛倒竖。我开始害怕回家,

害怕夜晚,更害怕戴上那条项链……可我却又不敢把它摘下来。一种病态的执念驱使着我,

我必须戴着它,仿佛这是一种我对林晚的承诺,或者说,是我必须接受的惩罚。直到那天,

我决定整理林晚的遗物,把一些东西捐掉或者封存,或许这样能让她“安息”。

我打开她衣帽间最底层的一个抽屉,里面放着她一些不常穿的旧衣服。我打算把它们打包好。

就在我拿起一件她常穿的米白色风衣时,一个折叠成小方块的、硬硬的纸片,

从口袋里滑落出来。我弯腰捡起,那是一张医院的通知单。在看到上面内容的瞬间,

我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四肢冰冷。诊断报告:妊娠,6周。时间,正好是她死亡的前三天。

6周……我死死捏着那张纸,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因为就在大概两个月前,

我因为一个重要的跨国项目,出差了整整四周!林晚怀孕了。在我出差回来之后,

我们仅有寥寥几次同房,时间根本对不上!

一种被毒蛇噬咬心脏的剧痛和恶心感瞬间淹没了我。原来那些冷漠,那些晚归,

淡的感情和那些无休止的争吵……原来她早就……愤怒、耻辱、还有一种被彻底背叛的疯狂,

让我浑身都颤抖起来。我一直以为是我对不起她,却没想到,

她早已给我戴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甚至连孩子都有了!那么,她的死,

真的只是一场简单的意外吗?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疯狂滋生:难道说,是那个姘头,

在得知她怀孕后,害怕事情败露,于是制造了那场车祸?这个想法让我如坠冰窟。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现在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那个男人既然能对林晚下手,

难道就不会对我这个法定丈夫下手?毕竟,我死了,所有的财产……就在这时,

口袋里的手机尖锐地响了起来,吓得我差点跳起来。屏幕上跳动着一個名字:蘇晴。

林晚最好的闺蜜,也是……在我出差期间,和林晚接触最多的人。我立刻拨通了苏晴的电话,

强压着声音里的颤抖,约她明天见面,说想了解一下林晚最后那段时间的情况。

我迫切需要知道真相。第二天傍晚,在一家格调优雅的咖啡馆,我见到了苏晴。

她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衬得肌肤愈发白皙,眼眶微红,楚楚可怜。

她看到我脖子上的项链时,明显愣了一下,眼神复杂。“江默,你……你还戴着它?

”她的声音有些异样。“嗯,这是小晚的心爱之物。”我重复着那套说辞,

但语气已经无法保持平静。苏晴搅动着面前的咖啡,叹了口气:“小晚最后那段时间,

情绪是很不稳定。她跟我提过……想离开你。”我的瞳孔猛地一缩。“为什么?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她没细说,只是感觉很害怕,

说你……你好像变了个人。”她抬起眼,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我的脖颈,那里,

在高领毛衣的遮掩下,还残留着淡淡的红痕。“她说你控制欲太强,她快要窒息了。

”苏晴顿了顿,像是下定了决心,压低声音说:“其实,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小晚去世前一天,好像去了城南那家废弃的纺织厂。

我不知道她去那里干什么,她神神秘秘的,只说要去确认一件事,

关于……关于一个叫‘阿哲’的男人。”阿哲?我从未听过这个名字!“而且,

”苏晴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神秘和恐惧,“小晚之前偶然跟我提过一嘴,

说你……你好像在家里藏了什么东西,她很害怕。”我藏了东西?不等我细想,

苏晴忽然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裹紧了披肩:“奇怪,

怎么突然这么冷……”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我脖子上的项链又一次猝然收紧!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凶狠!“咳!咳咳咳!”我剧烈地咳嗽起来,脸憋得通红,

双手死死抠住脖子上的链子。这一次,它不只是收紧,吊坠那只冰冷的金属蝴蝶,

仿佛活了过来,用尽全部力气要嵌进我的血肉里!窒息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视线迅速模糊。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最后看到的,是苏晴那张瞬间失去血色的脸,

和她因极度恐惧而圆睁的双眼!她死死地盯着我的身后,仿佛那里站着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我猛地回头——身后只有咖啡馆古朴的砖墙和一幅抽象画。什么都没有。

但脖子上的触感却真实得可怕。苏晴吓得尖叫一声,碰倒了咖啡杯,

深褐色的液体污浊了洁白的桌布。而我,在意识涣散的边缘,

似乎闻到了一缕极其熟悉的、属于林晚的……淡淡的香水味。

:她的香水味脖子上的力道骤然消失。我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瘫在卡座里,

捂着脖子大口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辣的疼。咖啡馆里轻柔的音乐重新灌入耳朵,

仿佛刚才那几秒钟的生死挣扎只是一场噩梦。但脖子上残留的剧痛和冰冷触感,

以及苏晴那张毫无人色的脸,都在提醒我,一切都是真的。“江默……你、你没事吧?

”苏晴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神还残留着未散的惊恐,不断瞟向我身后空无一物的墙壁。

“你刚才……看到什么了?”我哑着嗓子问,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苏晴猛地摇头,

双手紧紧抱住自己,指甲几乎要掐进胳膊里。“没、没什么……可能是我眼花了。

”她抓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水渍沿着她白皙的脖颈滑下,没入衣领。

“真的没什么?”我盯着她,试图从她闪烁的眼神里找到答案。“真的!

”她几乎是尖叫着否认,随即又压低声音,带着哭腔,

我就是觉得……好像……好像小晚就在旁边看着我们……”这句话让周围的空气又降了几度。

我强撑着坐直身体,项链的吊坠还贴在我的皮肤上,依旧冰凉,但不再带有攻击性。

仿佛刚才那一下,只是因为她听到“阿哲”这个名字时的……暴怒?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现在,苏晴是唯一的线索。“你刚才说,阿哲?

”我尽量让语气显得平静,只是出于关心。苏晴的眼神躲闪了一下,低下头,

用勺子无意识地搅动着已经冷掉的咖啡残渣。“我不认识,小晚只是提过一次,

说她去城南工厂,就是去见这个叫阿哲的人。她说……那是她唯一的机会。”唯一的机会?

什么机会?离开我的机会?一股邪火猛地窜上心头,但被我硬生生压了下去。

现在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候。“还有呢?关于我藏了东西?”我追问。“她没说清楚。

”苏晴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她只是说,

在你书房的暗格里,发现了一些……让她很害怕的东西。照片,

还有一些……她说不认识的古怪物品。”暗格?我书房里确实有一个非常隐蔽的暗格,

连林晚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的?她到底看到了什么?我忽然想起,林晚去世前一周,

确实有一次,她突然冲进书房,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恐惧和绝望的眼神看着我,

问:“江默,你到底是什么人?”当时我只以为她又是在无理取闹,

为她的晚归和冷漠找借口。现在看来,她当时是真的在害怕。害怕我?“我知道了。

”我站起身,脖子上的疼痛让我动作有些僵硬,“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苏晴。”“江默!

”她也急忙站起来,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指尖也很凉。“小晚已经不在了,

有些事……过去就让它过去吧。别再深究了,对你没好处。”她的话语里,

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警告。我没再说什么,抽回手,转身离开了咖啡馆。

后背能清晰地感觉到,苏晴那道复杂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我。开车回家的路上,我思绪纷乱。

阿哲,暗格里的东西,林晚的恐惧,她肚子里的孩子……所有这些碎片,

似乎都能拼凑出一个模糊的轮廓,指向一个我无法接受的真相。

回到那栋冰冷得如同坟墓的别墅,我径直走向二楼书房。那个暗格藏在书架后方,

需要挪开一本特定的厚壳书才能触发机关。这是我父亲留下的老房子,

暗格也是他当年用来存放一些重要文件的,我接手后,

放了一些……我不希望林晚看到的东西。我挪开那本《百年孤独》,

书架发出轻微的“咔哒”声,缓缓向内旋开,露出了一个仅能容纳一个小型保险箱的空间。

我输入密码,打开保险箱。里面没有现金,也没有珠宝。只有两样东西。一叠照片。

和一个巴掌大小,用黑色木头雕刻的、形态诡异的娃娃。我拿起那叠照片。只看了一眼,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到了头顶,耳边嗡嗡作响。照片上的人,是林晚。

但拍摄的角度极其刁钻和隐蔽,明显是**。有些是在我们家附近,有些是在她公司楼下,

甚至有几张……是在卧室里!照片的角度刁钻,只拍到林晚睡眠时的侧脸,

或是换衣服时模糊的侧影。拍摄的时间跨度很长,从最近几个月,一直到……去年!

那个时候,我们看起来还很恩爱。是谁?谁在**她?目的又是什么?

我颤抖着拿起那个黑色木雕娃娃。它雕刻得十分粗糙,五官模糊,

但身体曲线却带着一种扭曲的性感。娃娃的身上,用红色的、已经干涸的颜料,

画满了扭曲的符文。入手的感觉,是沉甸甸的阴冷,比那条项链的触感还要令人不适。

林晚看到的就是这些。她以为我在监视她?**她?甚至……用这种诡异的娃娃诅咒她?

所以她才感到害怕,所以才想离开我?所以才去找那个叫“阿哲”的男人,

把他当作“唯一的机会”?逻辑似乎通了,但寒意却更深了。

我立刻打电话给一个信得过的、做**的朋友,把照片发给他,让他尽快查出拍摄者。

挂断电话,我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个黑色娃娃上。这东西是哪来的?我毫无印象!

我把它拿在手里,仔细端详。那股阴冷的感觉仿佛有生命般,顺着我的掌心往胳膊上蔓延。

我下意识地想把它扔回保险箱,然而,就在我手指松开的瞬间——“啪嗒。

”一声极轻微的脆响,从娃娃身上传来。我定睛一看,只见娃娃的胸口位置,不知何时,

竟然裂开了一道细缝!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我猛地合上保险箱,

将它推回暗格。书房里似乎比刚才更冷了。我回到卧室,精疲力尽,却又毫无睡意。

脖子上的项链安安静静,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但我知道不是。我躺上床,

关掉灯。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我能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

能感觉到身侧床垫那微不可查的下陷。还有……那缕熟悉的、挥之不去的,

属于林晚的香水味,此刻浓郁得仿佛她正躺在我身边。我僵硬地躺着,一动不敢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我以为今晚会这样平静地熬过去时,

一阵细微的、若有若无的啜泣声,飘进了我的耳朵。那声音极其微弱,断断续续,

仿佛来自很远的地方,又仿佛……就在我的耳边。我屏住呼吸,仔细聆听。

那哭声……是从衣柜里传出来的!低沉,压抑,

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悲伤……正是林晚的声音!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炸起!她……在衣柜里?

我猛地坐起,手指颤抖着伸向床头灯的开关。“咔哒。”灯光亮起的瞬间,啜泣声戛然而止。

卧室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但我几乎可以肯定,她就在那里。我起身,一步一步,

走向那个巨大的步入式衣柜。那是林晚生前最喜欢的地方,里面挂满了她的衣服。

我的手放在冰凉的衣柜门把手上,犹豫着。里面会是什么?林晚的鬼魂?

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了衣柜的门!里面,

林晚的衣服整齐地挂着,按照颜色和季节排列,和她生前一样。

空气中弥漫着她常用的那款香水的味道,此刻浓郁得几乎化不开。衣柜深处,

一件她常穿的淡紫色真丝睡衣旁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

借着卧室的灯光,我看清了。那件真丝睡衣的衣角,被什么东西勾住了,微微晃动着。

而在那件睡衣下方的隔板上,放着一个小巧的、我从未见过的丝绒盒子。我伸出手,

指尖颤抖地拿起那个盒子。打开。里面不是首饰。而是一把钥匙。

一把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黄铜钥匙。钥匙上贴着一个很小的标签,上面手写着一个地址,

正是——城南废弃纺织厂,第三车间,更衣室,第七号储物柜。丝绒盒子的底部,

还压着一张折叠的纸条。我展开纸条,上面是林晚娟秀而略显凌乱的笔迹,

只有寥寥数语:“江默,我知道你的秘密了。如果你看到这张纸条,来找我。

或许……我们都能得到解脱。日期,是她死亡当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秘密?我的秘密?

她到底知道了什么?这个钥匙,是她留给我的?还是……那个“阿哲”留给她的?

我必须去那个工厂看看。第二天,我请了假,独自开车前往城南。废弃的纺织厂规模很大,

锈迹斑斑的铁门大开着,里面荒草丛生,一片破败。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腐烂物的混合气味。

我按照钥匙上的地址,找到了第三车间。车间里空旷而阴暗,高大的窗户玻璃大多破损,

阳光透过破洞投下几道昏黄的光柱,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更衣室里光线更暗,

一排排老旧的绿色铁皮储物柜像沉默的士兵伫立着,大部分都锁着,或者门已经变形脱落。

我找到了第七号柜子。柜门紧闭,一把同样锈迹斑斑的锁挂在上面。我拿出那把黄铜钥匙,

**锁孔。“咔。”锁开了。我深吸一口气,拉开了柜门。

里面没有想象中的尸体或者恐怖物品。只有一本厚厚的、皮质封面的笔记本。笔记本的旁边,

放着一个白色的、小巧的……验孕棒。上面清晰地显示着两条红杠。

这一切都证实了苏晴的话,也证实了那张诊断书。林晚死前,确实怀了别人的孩子。

她来这里,是为了见那个男人。我拿起那本笔记本,翻开。第一页,

贴着几张从不同角度**我的照片!和我保险箱里那些**林晚的照片,风格如出一辙!

是谁?同时**我们夫妻俩?我继续翻看笔记本,里面是林晚的日记。

“……他越来越不对劲了,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物品,一件……即将被处理的物品。

”“……阿哲说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拿到证据。江默书房里的东西太可怕了,

我必须离开他……”“……今天终于拿到了钥匙,阿哲说东西就在里面。明天,

明天我就能知道一切,然后彻底离开这个家。”日记到这里就中断了。最后一页,

夹着一张被撕下来的、皱巴巴的便签纸。

上面用一种急促的笔迹写着:“如果他发现我知道了真相,

他一定会杀了我的……”:笔记本里的陌生人我拿着那本皮质笔记本,

指尖下的触感冰冷而***,像某种爬行动物的皮肤。工厂车间里死寂一片,

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在空旷中回荡,显得格外突兀。

那缕熟悉的香水味在这里变得淡薄,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陈腐的铁锈和灰尘气息,

但那股阴冷的寒意,却如影随形。**在冰冷的铁柜上,借着从破窗透进来的、微弱的光线,

翻开了笔记本。前面的内容还算正常,记录着林晚的日常琐事,工作烦恼,

以及对我们日渐冷淡关系的困惑和悲伤。这些情绪我都知道,但亲眼通过文字看到,

胸口还是像被钝器击中,闷得发慌。但翻到大概两个月前,内容开始变得不对劲。

“X月X日。江默出差回来了。他拥抱我,亲吻我,但我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的眼神深处,藏着某种我完全不认识的东西……”“X月X日。他又在深夜去了书房,

锁上了门。我贴在门上,好像听到他在低声和谁说话……但里面明明只有他一个人。

”“X月X日。我偷偷打开了他的电脑,想看看他出差时我们为数不多的聊天记录。

我无意中点开了他的网页浏览历史……”写到这里,林晚的字迹开始变得潦草、用力,

仿佛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我看到了他的搜索记录……‘如何**替身人偶’,

‘东南亚控灵术’,‘阴牌反噬的征兆’……天,他到底在干什么?”“X月X日。

我找到了!书房书架后面的暗格!天啊……那些照片……他为什么要**我?在各个地方,

甚至……在家里。他到底想做什么?”我的后背开始渗出冷汗。搜索记录?

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查过这些!我加快了翻阅的速度。“X月X日。我遇到一个人,他叫阿哲。

他说……他能帮我。他说江默可能被‘东西’缠上了,

或者……他根本就在修炼什么邪门的东西!那个黑色的木偶……它让我做噩梦,

梦见他……变成了另一个人。”“X月X日。阿哲给了我一把钥匙,

他说证据就在工厂的柜子里。我必须去拿到它,这是我能摆脱他的唯一希望。

”“X月X日(最后一篇)。明天。就是明天了。阿哲说他会帮我安排好一切,

只要我拿到笔记本,我们就能远走高飞。江默,如果你看到这里……对不起,

但我必须活下去。”日记到此结束。我合上笔记本,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林晚的恐惧并非空穴来风。她看到了那些**照片,发现了我隐藏的黑色木偶,

甚至可能……看到了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属于我的另一面。那个“阿哲”,他了解我,

了解我的家,甚至可能了解那些我自己都毫无印象的搜索记录和诡异物品!

他不仅引诱了我的妻子,还在她心中种下了我是“怪物”的种子!

愤怒和一种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屈辱感,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这个叫阿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