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身体里住着你,其实连你都已失去》是一本经典短篇小说,主角分别是【傅雁行易月倾】,由网络作家“月明天倾”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8913字,更新日期为2025-11-10 13:07:00。在本网【hnxcwg.cn】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刺得他眼睛生疼。他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如同失去了提线的木偶。灵魂互换。这四个字...
楔子雨,冰冷刺骨,砸在脸上生疼。泥石流咆哮着席卷而下的轰鸣,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傅雁行跪在泥泞中,怀中是尚存一丝温热的、属于易月倾的身体。不,准确地说,
是曾经容纳他灵魂的身体。那具身体此刻紧闭着双眼,面容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
只是胸口不再起伏,生命的迹象正一点点从他指缝间流失。“月倾……月倾!”他嘶吼着,
声音却破碎不堪,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陌生的尖利和绝望。这是易月倾的声带,
易月倾的喉咙,发出的却是他傅雁行灵魂的悲鸣。周围的人试图上前拉开他,医生摇了摇头,
父母泪流满面,朋友们眼中满是悲悯。可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他的世界,
在泥石流吞没“傅雁行”身体的那一刻,已经彻底崩塌、扭曲。
他紧紧抱着“自己”逐渐冰冷的躯壳,仿佛这样就能留住什么,仿佛这样,
困在这具男性身体里的、易月倾的灵魂,就不会那么孤独。“她还在……”他抬起头,
看着围拢过来的人,眼神空洞而偏执,“她在我这里!你们听见了吗?月倾没死!
她就在我这里!”母亲捂住嘴,发出一声压抑的哭泣,父亲别过脸,肩膀耸动。
没有人相信他。他们只会用那种看待疯子的、混合着极度悲伤和无奈的眼神看着他。
只有傅雁行自己知道,他没有疯。他只是和他的月倾,互换了一个残酷的命运。从此,
世上再无易月倾。也再无,完整的傅雁行。青梅酿傅雁行和易月倾的缘分,
始于大院那棵老槐树下,一个阳光被树叶剪得细碎的午后。
五岁的傅雁行正试图把一只不幸从巢里掉下来的雏鸟放回去,奈何个子矮小,
抱着粗糙的树干吭哧吭哧爬得艰难。这时,
一个扎着羊角辫、穿着小花裙的小姑娘抱着一个矮木凳,吭哧吭哧地挪到他面前,
仰着红扑扑的小脸,奶声奶气地说:“雁行哥哥,给你凳子。”那是易月倾。从那天起,
傅雁行身后就多了个小尾巴。他们一起上下学,一起在院子里疯跑,
一起分享偷偷藏起来的糖果。傅雁行会帮她赶走试图揪她辫子的调皮男生,
易月倾则会把自己舍不得吃的点心分一半给因为打架而被罚站的傅雁行。
时光如同院子里那棵老槐树,悄无声息地枝繁叶茂。不知从何时起,
傅雁行看向易月倾的眼神,不再仅仅是哥哥对妹妹的照顾。她会在他篮球比赛时,
抱着水和毛巾,在场边喊得嗓子嘶哑;他会因为她收到别班男生的情书,
而别扭地生一整天的闷气。十六岁那年的夏夜,星空璀璨。两人并排躺在老槐树下的石板上,
感受着夜风送来的丝丝凉意。“月倾。”傅雁行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少年变声期特有的沙哑。
“嗯?”易月倾侧过头,月光洒在她清澈的眼眸里,像落入了碎星。
“以后……我们都在一起,好不好?”傅雁行的心跳得飞快,手心微微出汗。
易月倾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飞起红霞,在月光下看不真切,但她轻轻“嗯”了一声,
细小却坚定。那一刻,蝉鸣都成了伴奏,星光是为他们点亮的灯火。青梅竹马的友情,
自然而然地酿成了甜蜜的初恋。他们考入了同一所大学,傅雁行读了金融,易月倾选了设计。
校园的林荫道上,图书馆的角落里,都留下了他们依偎的身影。大学毕业,
傅雁行凭借过人的头脑和魄力,与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创立了一家科技公司,起步艰难,
但前景可期。易月倾则进入一家设计工作室,开始了她的梦想之旅。他们搬出了大院,
在公司附近租了一个小公寓,开始了同居生活。小公寓不大,却被易月倾布置得温馨舒适,
阳台上种满了她喜欢的花草,厨房里总是飘着饭菜的香气。那是他们最忙碌,
也最充实的几年。傅雁行常常加班到深夜,易月倾总会亮着一盏灯等他,
有时是窝在沙发上睡着,手边还放着没画完的设计稿。傅雁行会轻轻把她抱回床上,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觉得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他想,他要更加努力,
给这个女孩一个最好的未来。他偷偷攒钱,看好了市中心一套公寓,
计划着在她生日那天求婚。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场不愿醒来的梦。直到那场意外,
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粉碎了所有的一切。惊雷变那是一个普通的周末,
他们约好去城郊新开发的风景区徒步。出发前,天气有些阴沉,易月倾看了看天色,
有些犹豫:“雁行,好像要下雨,要不我们改天再去?
”傅雁行正对着镜子打领带——即使周末,他也习惯穿戴整齐,这是多年商海养成的习惯。
他回头笑了笑,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没事,我问过了,
阵雨而已。而且那山里有个很灵验的古庙,据说求什么都很准,我带你去看看。
”易月倾听他这么说,便也不再坚持,笑着去收拾背包,细心地塞进了雨具和备用衣物。
谁也没想到,这场看似普通的出行,会成为他们命运的转折点。山路走到一半,
天色骤然变暗,乌云压顶,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地砸落下来,瞬间就成了倾盆大雨。
狂风卷着雨水,抽打在脸上生疼。他们匆忙拿出雨衣穿上,但风雨太大,根本无济于事。
“快!前面有个地方可以避雨!”傅雁行拉着易月倾的手,
在泥泞湿滑的山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奔跑。雨幕模糊了视线,雷声在头顶炸响。
就在他们跑到一处相对开阔的坡地时,脚下传来了不同寻常的震动。“雁行!
”易月倾惊叫一声,紧紧抓住傅雁行的胳膊。傅雁行心头一凛,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他抬头望去,只见上方被雨水浸泡得饱和的山体,
正发出令人牙酸的**,泥土和石块开始松动、滑落!“泥石流!快跑!”他大吼一声,
用力拉着易月倾向侧面相对安全的高地冲去。然而,大自然的力量在瞬间爆发时,
是如此的渺小人力所无法抗衡。轰鸣声由远及近,如同千军万马奔腾而下,
浑浊的泥浆裹挟着巨石、断木,以毁灭一切的气势向他们涌来!生死关头,
人的本能反应快过思考。在一股泥石流前锋即将扑到易月倾身后的刹那,傅雁行想也没想,
用尽全身力气,将易月倾猛地向前一推!易月倾惊呼着向前扑倒,而傅雁行自己,
则因为反作用力,脚步一个趔趄,被侧方冲来的一股泥石流边缘扫中!
一块翻滚的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后脑勺上。剧痛袭来,世界瞬间陷入黑暗。
错位魂傅雁行醒来时,首先感受到的是剧烈的头痛,
以及一种强烈的、无处不在的违和感。视线有些模糊,他眨了眨眼,适应着光线。
映入眼帘的是医院洁白的天花板,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月倾!你醒了?!
”一个惊喜交加、带着哭腔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是母亲的声音。傅雁行想开口回应,
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得厉害,发出的声音细弱而沙哑,
完全不是他自己熟悉的低沉嗓音:“妈……”他愣住了。这声音……他尝试抬手,
手臂传来一阵酸软无力,而且……这只手,白皙,纤细,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
透着淡淡的粉色。这不是他的手!恐慌如同冰水,瞬间浇遍全身。他猛地坐起身,
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宽大的病号服下,是明显属于女性的、纤细而柔和的线条轮廓。
“不……不可能……”他难以置信地喃喃,声音依旧是那个陌生的女声。他挣扎着想要下床,
却被一双手温柔而坚定地按住。“月倾,乖,别乱动,你身上还有伤,需要休息。
”母亲红着眼圈,心疼地看着他。月倾?她们叫她月倾?傅雁行猛地抬头,
看向病房墙壁上用来装饰的金属条,那模糊的倒影里,
映出一张苍白而清秀的脸——正是易月倾!巨大的冲击让他瞬间失语,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父亲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医生。父亲看到他醒来,
明显松了口气,但眼神深处,是难以掩饰的沉重和悲痛。“医生,她怎么样了?”父亲问道。
医生走上前,拿出小手电检查了一下他的瞳孔,又询问了几个问题。傅雁行机械地回答着,
心思却完全不在上面。他猛地抓住医生的手,急切地问:“医生!傅雁行呢?
和我一起的那个男人,傅雁行,他怎么样了?!”他的声音因为急切而拔高,
属于易月倾的声线带着一种凄厉的味道。医生和父母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
那眼神让傅雁行的心直直沉了下去。“易**,请你冷静。”医生叹了口气,
语气带着职业性的安抚和遗憾,“傅先生他……我们很遗憾。泥石流发生时,他为了保护你,
被直接卷入中心区域……搜救队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轰——!
仿佛又一个惊雷在脑海中炸开。傅雁行……死了?
那个顶着他名字、他样貌、他身体的人……死了?那现在,在他(傅雁行)的灵魂认知里,
死去的,是顶着易月倾外貌的“傅雁行”?还是……混乱!极致的混乱!灵魂互换?
这种只存在于小说和电影里的情节,怎么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不……你们弄错了……”他摇着头,语无伦次,“死的不是他……是我……不对,
是月倾……不对!是我在里面!我是傅雁行!!”他指着自己的胸口,
情绪彻底失控:“月倾她……她可能在我……在傅雁行的身体里!你们快去救她!去找啊!!
”“月倾!”母亲再也忍不住,哭着抱住他,“孩子,
你别这样……雁行他已经走了……我知道你难过,接受不了,可是……”“我没有难过!
我不是易月倾!”他用力推开母亲,赤着脚跳下床,踉跄着冲向门口,“我要去找她!月倾!
月倾你在哪里?!”护士和医生连忙上前按住他,挣扎中,镇静剂的针头刺入了他的皮肤。
冰凉的液体推入血管,意识逐渐模糊,最后映入他眼帘的,是父母那写满心痛、担忧,
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的眼神。他们不相信他。他们以为他是因为遭受巨大打击,
精神失常了。当傅雁行再次醒来,病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窗外的阳光明晃晃的,
刺得他眼睛生疼。他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如同失去了提线的木偶。灵魂互换。这四个字,
像魔咒一样刻入了他的脑海。除了这个荒诞的解释,他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
他明明是傅雁行,有着傅雁行全部的记忆、思维和情感,为什么会困在易月倾的身体里?
而月倾……如果医生的说法是真的,那么月倾的灵魂,是随着“傅雁行”的身体一起消亡了?
还是……也像他一样,被困在了某个地方?
一想到月倾可能独自承受着和他一样的惊恐和无助,
甚至可能已经……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必须找到她。
无论如何,必须找到她!身与心傅雁行以“易月倾”的身份出院了。过程并不顺利。
他(现在外表是易月倾)坚持要去看“傅雁行”的遗体。
父母和易月倾的父母(也就是他现在身体的父母)都极力反对,担心他再受**。
但他态度异常强硬,甚至以绝食相逼。最终,在家人的陪同下,他来到了殡仪馆。
冰冷的玻璃棺内,躺着那个他熟悉无比的身体——属于傅雁行的身体。
面容经过殡仪师的修饰,显得很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只是那具身体里,
再也没有了生命的火花。傅雁行站在棺椁前,浑身冰冷。他看着“自己”的遗体,
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悲伤、荒谬、恐惧、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剥离感。这具身体,
陪伴了他二十多年,如今却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那月倾呢?月倾的灵魂,
是否也曾停留在这具身体里,最终随着生命的消逝而散去?还是……如他一样,
发生了某种无法理解的错位?“月倾,别看了,我们回去吧。
”易母(他现在的母亲)红着眼圈,轻轻拉他。傅雁行猛地回过神,他不能放弃。万一呢?
万一月倾的灵魂,因为某种原因,去了别的地方呢?或者,就像他占据了她身体一样,
她也占据了别的什么……这个念头让他不寒而栗,却又忍不住抱有一丝渺茫的希望。
“傅雁行”的葬礼上,傅雁行(易月倾身体)穿着一身黑裙,站在家属席,
看着来来往往吊唁的人。所有人都用同情、怜悯的目光看着他,
安慰着“痛失爱侣”的“易月倾”。他听着那些人对“傅雁行”的惋惜和追忆,
感觉像是在参加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戏剧,荒诞而悲凉。他注意到,易月倾的父母,
也就是他现在的“父母”,在看向他时,眼神除了悲伤,
还有一丝隐藏得很好的、不易察觉的疏离和……担忧。他们似乎在担心“女儿”的精神状态。
葬礼结束后,傅雁行(易月倾身体)搬回了他们曾经共同居住的公寓。
房间里还残留着易月倾的气息。她没看完的设计杂志还摊在茶几上,
阳台上她精心照料的花草有些已经开始枯萎,衣柜里挂着他的西装和她的长裙,交错在一起,
仿佛主人只是临时出门。每一处细节,都在提醒着他失去的是什么。
他开始以易月倾的身份生活。这比他想象中要困难无数倍。
他需要适应这具女性身体的生理特征、力量极限。以前轻而易举就能拧开的瓶盖,
现在需要用上巧劲甚至工具;走路步态、坐姿、甚至拿东西的姿势,都需要刻意调整,
以免引人怀疑——尽管在别人看来,这只是“易月倾”在经历创伤后的些微改变。
更艰难的是心理层面的适应。他需要接管易月倾的生活。
他辞掉了易月倾在设计工作室的工作,理由是“需要时间平复心情”。
工作室的同事和上司表示了理解,但眼神里多少带着惋惜,毕竟易月倾在设计上很有天赋。
他需要面对易月倾的社交圈。她的闺蜜们会来看望他,拉着他的手,说着安慰的话,
分享着过去的回忆。他必须小心翼翼地应对,模仿着易月倾的语气和神态,生怕露出破绽。
好在“悲伤过度”可以解释很多细微的异常。
他还要应对来自“自己”父母(傅父傅母)的关怀。傅母常常打电话过来,声音哽咽,
嘱咐“月倾”要好好照顾自己,说“雁行”在天之灵也希望她好好的。每次接这样的电话,
对傅雁行而言都是一种煎熬。他听着母亲的声音,却无法以儿子的身份回应,
只能压抑着喉咙里的哽咽,用易月倾的声音说着安慰的话。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夜晚。
当他独自一人,躺在曾经属于他们两人的大床上,身边空荡荡的位置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
月倾不在了。无论她的灵魂是消散了,还是被困在了别处,他此刻都无法触碰到她。
他会走到穿衣镜前,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睡衣、身形纤细、面容清秀的女孩。
“月倾……”他会低声呼唤,手指抚过冰凉的镜面,“如果你在这里,如果你能听到,
给我一点提示,告诉我该怎么做……”镜中的“易月倾”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眼神里是他自己的迷茫和痛苦。他开始疯狂地查阅资料,
搜索一切关于“灵魂互换”、“意识转移”、“濒死体验”的文献、报道、甚至都市传说。
他加入了几个相关的网络论坛,匿名发帖询问类似经历,但得到的回应大多是质疑、调侃,
或者是一些明显是编造的故事。现实像一堵冰冷的墙,一次次撞得他头破血流。
但他不能放弃。如果连他都放弃了,那月倾就真的没有任何希望了。
商海孤影时间在寻找和适应中悄然流逝,转眼过去了半年。
傅雁行(易月倾身体)逐渐意识到,仅仅依靠他个人的力量,
像无头苍蝇一样寻找虚无缥缈的灵魂互换的线索,无异***捞针。而且,
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易月倾的存款有限,他需要维持生活,更需要资源来支持他的寻找。
他想到了自己的公司。那是他和伙伴们一手创立的心血,倾注了他无数的精力。
在他(傅雁行身体)“死亡”后,公司由另外两位合伙人,也是他最好的朋友,陈默和陆涛,
暂时接手打理。或许,回到那个熟悉的环境,能找到一些线索?或者,至少,
他能利用公司的资源和网络,更有效地进行调查?做出这个决定并不容易。
他要用易月倾的身份,去介入原本属于“傅雁行”的领域,这势必会引起诸多猜测和审视。
他首先联系了陈默和陆涛。当他在咖啡馆里,顶着易月倾的外貌,向两位昔日好友提出,
希望了解公司近况,并想以“傅雁行未婚妻”的身份,参与部分公司事务,
或者至少保留一个观察者的席位时,陈默和陆涛都露出了极为复杂的神情。“月倾,
我们知道你和雁行的感情,也很理解你的心情。”陈默推了推眼镜,语气谨慎,
“但是……公司的事情比较复杂,你现在状态也不是很好,我们觉得……”“我觉得我可以。
”傅雁行(易月倾身体)打断他,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显得坚定而冷静,
模仿着易月倾平时认真时的神态,“雁行以前经常跟我聊公司的事,我了解一些。
我不需要决策权,我只是……想替他看着,看着他倾注心血的地方,能继续走下去。
这也是他的遗愿。”他搬出了“傅雁行”,果然,陈默和陆涛的态度有所松动。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最终勉强同意,可以让“易月倾”作为特别顾问,
不定期来公司了解情况,但不参与具体运营。第一步,算是迈出去了。再次踏入熟悉的公司,
傅雁行(易月倾身体)的心情难以言喻。员工们投向他的目光充满了好奇和同情,
偶尔还能听到一些压低声音的议论。“那就是傅总的女朋友……”“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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