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段简介诡异邀约**:作家许言收到神秘邀请函,前往"诡舍"参加为期一周的创作活动,高额报酬和完美创作环境让他难以拒绝,尽管内心隐约不安。
初入诡舍**:许言抵达与世隔绝的古老宅院"诡舍",结识其他五位受邀者:心理学家苏雨、建筑师陈默、医生林修、画家白灵和摄影师周游,每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莫先生宣布三条奇怪规则:午夜后不得离开房间、不得进入地下室、必须完成每日创作任务,违反者将承担"无法预料的后果"。
首夜惊魂**:第一晚许言听到走廊有脚步声和低语,次日发现画家白灵行为异常,声称"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而摄影师周游神秘失踪。
血腥发现**:众人在地下室发现周游的尸体和一面刻满人名的墙,许言找到一本日记,揭示"诡舍"每隔十年就会有人失踪的恐怖循环。
本次创业部分主要描写许言收到神秘邀请函,来到诡舍后与其他五位陌生人相遇,以及第一晚发生的诡异事件和周游的离奇失踪,为整个恐怖故事拉开序幕。
---十日诡舍神秘邀约许言盯着电脑屏幕上那封邮件,手指悬在键盘上方,迟迟没有点击。
邮件的标题很简单——《邀请函》,发件人一栏只写着"莫先生"三个字,没有任何其他信息。
窗外的雨点敲打着玻璃,像是无数细小的手指在轻轻叩门。
许言租住的这间小公寓位于城郊,每到雨天就会有种与世隔绝的错觉。
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将目光重新聚焦在那封邮件上。"
要不直接删了?"他自言自语道,最近诈骗邮件太多,这种来历不明的邮件通常不会有好内容。
但就在他准备关闭邮箱时,余光扫到了邮件预览中的几个关键词——"写作"、"高额报酬"、"一周时间"。
作为一名勉强维持生计的悬疑小说作家,这几个词对他而言就像黑暗中的萤火虫一样引人注目。
许言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点开了邮件。"
尊敬的许言先生:我们很欣赏您的作品《午夜回响》中展现的独特想象力。
诚邀您参加在'诡舍'举办的为期一周的创作活动。
活动期间您将获得完美的创作环境,并有机会与其他五位优秀创作者交流。
报酬为五万元,完成指定创作任务后可额外获得五万元。
详情见附件。
如接受邀请,请于三日内回复本邮件。
此致敬礼莫先生"许言皱起眉头。
《午夜回响》是他两年前出版的小说,销量平平,评论也褒贬不一。
谁会因为这本书而邀请他?而且十万块的报酬对于一周的工作来说实在过于丰厚了。
他点开附件,里面是一份正式的邀请函和一份保密协议。
邀请函上详细说明了活动时间——下个月1号到7号,地点是一个叫"诡舍"的地方,位于城郊三十公里外的山区。
保密协议则要求参与者不得对外透露活动内容和地点,否则将承担法律责任。
最让许言在意的是附件的最后一张图片——一座古老的中式宅院的照片。
青砖黛瓦,飞檐翘角,院墙高耸,门前两盏红色的灯笼在夜色中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不知为何,看到这座宅子的第一眼,许言的后颈就泛起一阵寒意。"
诡舍..."他轻声念出这个名字,感到一阵莫名的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许言拿起手机,拨通了他唯一信得过的编辑陆明的电话。"
老陆,你听说过一个叫'诡舍'的地方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许言简单解释了邮件内容,陆明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许言,别去。
那个地方...有问题。"
"什么问题?""二十年前,那里发生过一起命案,一家六口全部离奇死亡。
从那以后,那座宅子就荒废了,但每隔几年就会有人声称收到邀请去那里参加什么活动,结果...""结果怎样?""有人失踪,有人疯掉,总之没好事。"
陆明压低声音,"而且,你知道那座宅子为什么叫'诡舍'吗?据说它会在不同的地方'出现',就像有生命一样移动位置。
有人在山里见过它,有人在湖边见过它,甚至有人在城市中心见过它..."许言笑了:"老陆,你什么时候开始信这些了?""我不是开玩笑!"陆明急了,"十年前有个记者去调查,拍到了一张照片——宅子门前的灯笼是白色的,据说那是'招魂灯'。
那个记者回来后第三天就自杀了,留下的最后一条短信写着'它们找到我了'。"
许言望向窗外,雨下得更大了,雨滴在玻璃上蜿蜒成诡异的图案。
他忽然想起自己最新小说的灵感正是来自一个关于移动鬼屋的都市传说。"
老陆,我决定去看看。"
"你疯了吗?""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诡异,那正是我需要的素材。"
许言的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兴奋,"而且十万块够我活半年了。"
挂断电话后,许言立刻回复了邮件表示接受邀请。
不到十分钟,他就收到了回信,里面有一个地址和简单的交通指引,并告知会有专车在指定地点接他。
接下来的几天,许言做了些准备工作。
他在网上搜索"诡舍"的相关信息,但除了几个都市传说论坛上的零星帖子外,几乎一无所获。
那些帖子内容大同小异,都是关于一座会移动的鬼宅和进入其中的人遭遇不幸的故事。
最让他在意的是一个发布于五年前的帖子,发帖人声称自己从诡舍逃出来,但"它们"迟早会找到他。
帖子的最后更新是三年前,只有一句话:"它们来了。"
出发前一天晚上,许言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他站在一座古老宅院的门前,门上的红灯笼在风中摇晃,投下血一般的光影。
门缓缓打开,里面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向他招手。
就在他即将看清那人面容时,一阵刺耳的门铃声将他惊醒。
门外是快递员,送来一个黑色的小包裹,里面是一把古老的铜钥匙和一张手写便条:"明日14:00,青山路口等候。
请携带此钥匙。
——莫先生"钥匙冰凉沉重,上面刻着古怪的花纹,像是某种符文。
许言将它放在床头,整晚都能感觉到它散发出的寒意。
第二天中午,许言背着装有笔记本电脑和简单衣物的背包来到指定地点。
一辆黑色老式轿车准时出现,车窗漆黑,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车门自动打开,里面空无一人。
许言迟疑了一下,还是坐了进去。
车门刚关上,车子就自动启动了,向着山区方向驶去。
车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像是多年未通风的房间。
仪表盘上没有司机,方向盘自行转动,导航屏幕一片空白。
许言试着按下车窗按钮,没有任何反应。"
有人吗?"他问道,声音在密闭的车厢内显得异常响亮。
没有回应。
只有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和窗外逐渐稀疏的城市景观。
随着海拔升高,雾气开始弥漫,能见度越来越低。
大约一小时后,车子驶入一条狭窄的山路,两侧的树木扭曲怪异,枝干如同伸出的手臂。
又过了二十分钟,车子突然停下。
雾气中,一座高大的宅院若隐若现。
青砖围墙,黑色大门,门前两盏红灯笼在雾中散发着朦胧的光。
与照片上一模一样。
车门自动打开,冰冷的空气涌入。
许言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向那座名为"诡舍"的神秘宅院。
诡舍初入许言站在黑色大门前,手中的铜钥匙突然变得滚烫。
他抬头望向门楣,上面挂着一块斑驳的匾额,用古朴的字体刻着"诡舍"二字。
那字迹仿佛有生命般在雾气中微微***。
他刚把钥匙***锁孔,大门就自动向内开启,发出沉重的吱呀声。
一股混合着霉味和奇异香气的空气扑面而来。"
许先生,欢迎来到诡舍。"
一个瘦高的男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内。
他穿着老式黑色西装,面容苍白得不自然,眼睛却异常明亮,像是黑暗中燃烧的两点火星。"
您是...莫先生?"许言试探性地问道。
男人微微一笑,嘴角的弧度精确得像是用尺子量过:"是的,我是这座宅子的管家。
其他客人已经到了,正在客厅等候。
请随我来。"
莫先生转身向宅子深处走去,他的步伐轻盈得几乎不发出声音。
许言跟在他身后,打量着这座神秘的宅院。
庭院布局精致却透着诡异。
假山形状如同扭曲的人体,池塘水色暗红,几尾黑色的鱼在水下游弋,眼睛泛着不自然的红光。
回廊的柱子上雕刻着古怪的图案,仔细看去,竟是一张张痛苦的人脸。
主宅是一栋三层的古式建筑,黑瓦白墙,窗户却少得出奇,而且都很小,像是勉强允许一丝光线透入的缝隙。
进入大厅,许言看到五个人围坐在一张红木圆桌旁。
见他进来,所有人都抬起头,目光中混杂着好奇和警惕。"
各位,这是最后一位客人,悬疑作家许言先生。"
莫先生介绍道,"许先生,是:心理学家苏雨小姐、建筑师陈默先生、医生林修先生、画家白灵小姐和摄影师周游先生。"
许言点头致意,快速扫视了一圈这些陌生人。
苏雨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性,戴着金丝眼镜,目光锐利;陈默四十多岁,面容严肃,手指不停地敲击桌面;林修看起来最年轻,可能不到三十,但眼神中有种超越年龄的疲惫;白灵是个苍白瘦弱的女孩,二十出头的样子,手腕上缠着绷带;周游则是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脖子上挂着一台老式胶片相机。"
请坐,许先生。"
莫先生示意圆桌旁的空位,"在带各位去房间前,我需要说明一些注意事项。"
许言坐下,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
这些人看起来都很正常,但在这座诡异的宅子里,每个人的表情都显得有些不自然,像是戴着一层薄薄的面具。
莫先生站在众人面前,双手交叉放在腹部:"首先,感谢各位接受邀请。
诡舍有着悠久的历史,曾是许多文人雅士聚集创作的地方。
我们希望延续这一传统,为各位提供完美的创作环境。"
他的声音平稳得近乎机械:"接下来的一周,各位可以自由活动,宅子里的所有设施都可以使用。
只有三个规则必须遵守:第一,午夜至凌晨四点不得离开自己的房间;第二,不得进入地下室;第三,必须完成每天布置的创作任务。"
"如果违反呢?"建筑师陈默突然问道。
莫先生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那么您将承担无法预料的后果。"
大厅里一片寂静,只有古老的座钟发出沉重的滴答声。"
现在,我将带各位去各自的房间。
晚餐七点开始,届时我会宣布第一项创作任务。"
莫先生转身走向楼梯,"请随我来。"
许言的房间在三楼最东侧,名为"听风轩"。
房间比想象中宽敞,古色古香的家具中却摆放着现代化的设备——书桌上有一台崭新的电脑,床头柜上有最新款的电子阅读器。
最引人注目的是正对床的那面墙,上面挂着一幅巨大的水墨画,画的正是诡舍的全景,但细节处有许多古怪之处——窗户的位置不对,庭院里多了一口井,而且画中宅子的影子形状扭曲,像是一只伸展的利爪。
许言放下背包,走到窗前。
窗户很小,而且被铁栏杆封住,只能看到宅子后部的一片竹林。
竹林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隐约像是低语。
他刚转身,突然发现床头柜上多了一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