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年少时的乔玉书和沈封曾互相喜欢过,但当时的两人还未捅破那层窗户纸,沈封便在家人的安排下出国留了学。
后来,乔玉书在大学里结识了我。
是我先动的心,也是我先追的她。
我锲而不舍地追了她两年,终于在二十岁这年,她答应了我的追求。
二十四岁,我们结了婚。
结婚多年,我一直对她呵护备至,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我拼命赚钱,只为给她提供优渥的生活。
婚后第六年,也就是我去南非的这一年,沈封回国了。
本以为自己离家打拼是为了家庭,却也正好,给了她和沈封藕断丝连的机会。
八年婚姻,终究还是经不过时间的考验。
我对她的一腔爱意,也终究敌不过她与沈封的两小无猜。
……
乔玉书不愿意离婚,我只能将此事暂时搁置。
我没再回过家,每天忙于工作,并且着手准备出国的事宜。
转眼间,到了乔玉书生产的日子。
乔玉书生产这天,她忍着痛给我打来电话,焦急地唤我:“老公,我要生了……你快来一趟医院!”
我冷漠道:“孩子不是我的,我来干什么?”
“你是我老公啊!”
丈母娘接过乔玉书手中的电话,骂咧咧道:“孩子不是你的,但老婆是你的啊!你不知道女人生孩子九死一生吗?你身为丈夫,怎么可以缺席!”
电话那端的乔玉书似乎在极力隐忍痛意,声音颤抖道:“老公,都这个时候了……你别跟我闹了行吗?”
我觉得这对母女脑回路都异于常人,懒得跟她们争辩,索性挂了电话。
我继续心无旁骛地忙着工作。
几个小时后,丈母娘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
这次,她的语气很急:“贺宇恒,你老婆难产了,我命令你迅速来一趟医院!”
架不住丈母娘的连番电话轰炸,最后我还是去了一趟医院。
我赶到医院时,丈母娘和贺园园正在产房门口焦急等着。
我一到,丈母娘立马冲了上来。
“你可算来了!你老婆难产,医生说要剖腹,医院催着交钱呢,你赶紧去交一下手术费!”
我不假思索地拒绝:“我不交。”
丈母娘急了:“你不交谁交?”
“孩子是谁的就叫谁交。”
丈母娘怒骂我:“姓贺的,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无情无义!我家玉书嫁给你这么多年,为你生儿育女,你竟然连她的生死置之不顾,你太让我失望了!”
贺园园也义愤填膺地指责我:“臭爸爸,妈妈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原谅你的!”
面对两人的讨伐,我依旧不为所动。
就在这时,姗姗来迟的沈封终于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