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说,其实她是别人的替身?因为她长得像一个人,所以陆季迟才喜欢她?而陆季迟这么喜欢白裙,也是因为那个女人喜欢?
接收到这个让人吃惊的信息,姜姮冷笑了声。她忽然想起,有时候陆季迟会在她耳边叫什么滢滢。她还以为那是情动声,原来另有意思。沈佳人看着姜姮那张脸就来气。见她笑了,心里更气,好想撕了她这张冒牌的脸。如果不是沈清歌眼疾手快拦了沈佳人一下,只怕沈佳人这一巴掌就能响彻整个宴会大厅。到时候就真成今晚宴会的最大新闻了。姜姮莫名其妙又挨了一巴掌。虽然那力度打到她脸上的时候已经变轻了很多,但还是让人怒火中烧。姜姮真生气了,站起身骂着沈佳人:“我都不认识你,你是不是有病?”“贱货。”沈佳人回骂。沈清歌出声呵斥:“沈佳人!”今晚,姜姮的心情属实坏透了。她刚抬手,想要把这耳光还给沈佳人,却被男人拽住了手腕,制止了行为。沈佳人欢喜的叫着:“迟哥哥。”姜姮抬眸望去,拦她的人,是陆季迟。论年纪,陆季迟已过三十,比沈家大少沈清歌还要大三岁。“迟哥。”沈清歌恭敬道。陆季迟淡淡扫了眼沈家两兄妹,微微颔首。他放开姜姮的手,不动声色的模样,难辨喜怒,语调有些冷意:“姮姮,别欺负佳人。”姜姮愣住,双眸微瞪,到底谁欺负谁啊?这么是非不分吗?她被他白月光的妹妹泼了酒,又扇了一耳光。他不仅不管不问,还不准让她报复回来?姜姮算是明白自己在陆季迟心里的地位了。平日里的好都是虚情假意。她比不过白月光,也比不过白月光的妹妹。本就坏透的心情愈发糟糕透顶。姜姮收起以往那娇柔软弱样,眸光暗沉。行啊,既然她不开心,那大家一起不开心吧。她又哭又闹,质问着陆季迟,想让他当众丢面。“三爷,原来你心里一直都爱别的女人。”“因为我跟那个女人长得像,所以你才会喜欢我,愿意让我上你的床。”“我们在一起一年,你把我当替身,对我的好都是假的。”陆季迟眉间紧蹙,脸色开始变得阴沉,似暴雨来临前的乌云过境,在极力隐忍着。姜姮心里稍稍爽了点。当这个血淋淋的替身真相放在她眼前时,没感觉出多少伤心和失落。她还没傻到妄想着容城陆三爷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男人这种生物,玩玩即可。姜姮来了戏瘾,不让她把这一耳光还回去,那她就闹陆季迟。让他生气,方能解气。姜姮凄美笑着,眼角挂着泪,显然一副被现实打击到的狼狈模样。“我这么爱你,终究是错付了。”男人在外,是很要面子的。尤其是陆季迟这种男人。加之又面对着沈家兄妹。陆季迟不想让沈滢觉得他爱上了别的女人,自然对姜姮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陆季迟心生烦躁,冷心冷情的说:“当初说好的,只做爱不谈爱。”“若你还要这般哭闹,赶紧滚。”他可以对她好,但前提是肯听话,够乖,够识趣。他对女人向来耐心有限,只有高兴了才愿意陪着玩玩。姜姮双手紧攥着被红酒染脏的白裙,心里冷哼。男人啊,还真是够无情。沈佳人在一旁幸灾乐祸,双手抱胸,下颌微仰,高傲的看着姜姮。她那一脸轻蔑不屑,好似是在嘲笑姜姮的自作多情,自以为是。沈清歌望了眼失魂落魄,狼狈可怜的姜姮,恍然间生了些怜悯之情。若他能拦着沈佳人,说不定姜姮就不会知道自己是替身这么残忍的事了。多了点内疚。沈清歌出面缓解凝固住的氛围,“迟哥,我难得回来,去夜色聚聚?”沈佳人笑着应和:“我也要去。”陆季迟冷冷瞥了姜姮一眼,现下对她反感,不想见她,更不想解释什么。他与沈清歌并肩而行,换了个舒心点的话题:“滢滢在国外还好吗?” 沈清歌:“她刚拿了圣丹尼斯奖,还要进行巡演,最近都很忙。”沈佳人讥讽嘲笑,格外得意:“你长得像我姐姐又怎样?替身终究不过替身。”“等我姐姐回来,迟哥哥绝对将你忘得一干二净。”姜姮没搭理沈佳人,朝陆季迟远去的背影喊着:“陆季迟,陆三爷,陆...”三人越走越远,透过琉璃窗,姜姮看到他们坐车离开了。就这么,她被丢在了这里。身上还穿着脏兮兮的白裙,引来了宴会上不少人的取笑。陆季迟走了,她也没演戏的动力了。姜姮收起眼睛里的泪,若无其事的去女厕洗干净了脸上黏唧唧的红酒。当她走出宴会时,外面黑沉的夜空没有一颗星星,下着毛毛细雨。这里是在郊区,晚上很难打到车的,陆季迟扔下她不管,是真的够狠。看来她惹怒他了。提到白月光,他生气了。第一次这么生气。在通信录上扒拉找了一圈的人,也就只有周祁与能来接她。思虑再三,姜姮还是给他发去了消息。其实她觉得这样有点自私,周祁与只是她的前男友。她真是用他时唤他,不用他时就踹开。果然是周祁与口中的坏女人。穿着高跟鞋走了一晚上,姜姮觉得腿好累。她脱下鞋子,坐在门前的台阶上,静静等着周祁与。 相关Tags:女人